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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讓皇上不滿,若是不喝,又是駁了白使,真是讓人進退兩難。
蘇寒之卻是不急不慢的站起身,雖然拿起酒杯,卻並不抬手,而是淡淡的說道:“白使客氣了,比起已早早等在皇宮盛宴上的吾皇和眾位大臣,在下等候那區區一個時辰著實不算什麼,不敢獨應了白使的這杯酒,若是白使有意致歉,還是一起敬吧。”
沈弈眼前一亮,嘴角不禁勾起,轉頭見皇上,果然臉色已緩和不少,看向蘇寒之的眼又多了許多讚賞之意,眾大臣雖依然面不改色,卻也看得出那藏不住的敬佩之情,只是讓人有些困惑的是國師的神情,雖然似鬆了一口氣,但是怒意卻不減的望著白使。
被明著婉拒又被暗著譴責的白使卻是一點都不惱,反而帶著更大的好奇目光看著蘇寒之,將酒杯轉向皇上:“尚書大人所言甚是,是白某考慮欠周全,如今自罰酒一杯,向皇上和各位大人賠罪,白某先乾為敬!”說完,甚是豪爽的仰頭一口將杯中酒盡數飲下,還特意翻轉酒杯以示一滴不剩。
席上眾大臣跟在皇上其後也將酒杯拿起,一飲而盡,這個插曲才算過去。之後對飲閒談,賞鑑歌舞,白使再未有任何越矩,只是這看著蘇寒之的目光卻變得更加肆無忌憚,甚至在宴會結束前竟然主動提出來訪期間,由蘇寒之作陪遊覽京城,怎奈蘇寒之是尚書,這要求於情於理都不過分,皇上雖不怎麼願,卻也只能勉強應下。
沈弈面色不善的回到府中,一進屋就把頭頂特意用來迎接外使而佩戴的官翎重重的摔在桌上。
眼見官翎就要從桌上落地,秦商趕忙上前一接:“大人,您有何不順心之事和小的說,可別氣壞了您的身子。”
沈弈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眼睛一眯:“去給我派人日夜盯著那個白使,把他的一舉一動都回來給我稟報。”
秦商心裡疑惑,但見沈弈面色不渝,便也不敢多問直接差了人去辦,直到第二日下了早朝後回府的沈弈邊用早餐,邊聽派去之人彙報前一日打探的結果時,才知又是與蘇寒之有關。
“回大人,宴會後白使被蘇大人領著去了皇上安排給白使下榻的府邸,大概月出後蘇大人出府之後,便就寢。”
“啪。”沈弈重重的將碗放在桌上。
來報人身子猛地一抖。
秦商悄悄地擦了一把額角的冷汗。
沈弈眼睛一眯:“月出後才出府?”
來報人一愣,才想到沈弈問的是蘇寒之,連忙回道:“正是,蘇大人出來時我仔細辨別了一番才看清,所以定是月出後無疑。”
沈弈重又低頭端起碗掩蓋住臉上神色:“那他們在府中都做了什麼?”
“這個。。。。。。”來報人一愣,“大人,屬下只在府外守候,這裡面的情況我不知。”
“啪。”碗再次被沈弈重重的放在桌上,裡面的湯汁飛濺到沈弈的手上,秦商趕忙取來毛巾遞上。
沈弈接過毛巾輕輕擦拭,面無表情的問:“我不是交待要把一舉一動都探清楚嗎?”
來報人嚇的趕緊雙腿跪地:“大人,是屬下的錯,昨日使者下榻的府邸中守衛甚多,屬下很難潛入。”
沈弈將毛巾放下,淡淡的說:“我的要求便是一字不落的給我敘述,並且不能被發現,若是你不能勝任,我便派別人。”
來報人連忙搖頭:“不,大人,屬下一定盡力完成。”
沈弈這才抬起頭:“起來吧,那後來還有什麼動靜沒有?”
來報人從地上站起:“夜裡很是安靜,今晨屬下看到蘇大人前去,才想起大人您已經下了早朝,便趕緊來報。”
沈弈忽的站起身:“蘇大人前去?你來之前蘇大人便去了?”
沈弈這一起身,嚇的來報人腿一抖,差點再次跪下去,顫顫悠悠的說:“正是。”
沈弈深呼一口氣:“速去多加幾個人日夜輪流盯著,不能再有任何差錯。”
來報人只說了個“是”便一溜煙跑出。
沈弈也不再有心思用餐,想到昨日未及探望的顧憐安,直接走出餐廳向府外走去:“備轎,去顧府。”
☆、四人共餐
“聽聞昨日西豐國使臣前來,弈兄可知是何等人物?”知道昨日沈弈沒來看自己是去參加了接風宴,顧憐安因為身體不適錯過,有些好奇的問著。
“人物?”沈弈挑眉,“他只道自己任的是閒職,不足道也,但我卻感覺沒那麼簡單。”
“哦?”顧憐安來了興致,“弈兄何以見得?可是有發生什麼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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