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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寒之抬起身,瞥到沈弈高高頂起的裡褲,眼神忽明忽暗。
心知蘇寒之絕對不會主動與自己親近,沈弈掀起被子蓋於自己身上,慢慢滑□躺下,面朝裡轉過身:“我困了,你也去睡吧。”
似乎聽到蘇寒之一聲低低的嘆息,之後便是門合起的聲音,沈弈呆呆的靜止了許久,才讓身體平靜下來入睡。
☆、國師處斬
蘇寒之起床之時,沈弈的屋子還絲毫沒有動靜,想著他應是還未起,蘇寒之便未打招呼直接去上了早朝。回來之時,沈弈已吩咐人準備好了早餐,坐在桌前等他。
二人靜靜的吃著飯,誰也未提及昨日之事。
一直到早飯幾近吃完,蘇寒之才開口:“今日午時國師處斬,我想去親自見證一下,不能回來用午膳了。”
“哦。”沈弈淡淡的應著,繼續低頭喝著粥。
又是一陣靜默,蘇寒之將碗中的粥喝完,輕輕擦拭著嘴:“我吃好了,先去府衙了。”
沈弈點點頭:“嗯。”
沒有再聽到其他的話,蘇寒之沉默的轉身走出門,心裡有點說不出的堵,沈弈這是怪自己一直沒有回應吧?蘇寒之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片刻沈弈的臥室,還是走出沈府的大門。
沈弈昨晚的提議被蘇寒之一提出,立即便得到許多人的贊同,甚至由此得出更多的想法,讓程序也提快了許多,原本定下的計劃竟然半日就完成。
“蘇大人。”韋大人有些猶豫的叫著蘇寒之,低聲試探著說,“既然今日咱們提前完成了,是不是可以放假半日?”
這話一出,屋內其餘兩人可是捏了一把汗,雖說按照禮部規定,但凡有這種特定的負責事務,議政時間可以自行決定,但以蘇寒之往日的作風,怕是要繼續加緊討論。
卻聽蘇寒之淡淡的說了聲:“也好。”臉上是從未見過的溫和。
一旁的兩人吃驚的對視一眼,同時走上前。
平日最喜玩笑的李司務首先開口:“蘇大人,您家中最近是不是有喜事?”
“喜事?”蘇寒之一愣,“為何這麼說?”
方大人“嘿嘿”一笑:“我們是覺得您今日好像不太一樣。”
蘇寒之不解:“哪裡不一樣?”
“呃,這個。。。。。。”方大人一時語結。
倒是李司務接過話:“是比平日裡溫和許多。”
蘇寒之頓時有些自嘲:“莫不是我平日太過嚴厲了些?”
“不是不是。”方大人趕忙幫忙解釋,“李司務的意思是,你比平日要通情達理許多,不不,蘇大人,我不是說你平日不夠通情理,總之就是好了許多。”
一旁的李司務不由冷汗直下,本是想說些好話,套套近乎,怎料越說越亂。雖然是溫和了許多的蘇寒之,但是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萬不可說錯了話得罪,趕忙說:“蘇大人,我們只是隨口一說,您別介意,我們先告辭了。”說著偷偷踢了一腳猶在發愣的方大人,提示他施了禮趕緊匆匆告辭。
蘇寒之倒是並未惱,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估計下時辰,脫下外面的官服,只穿了裡面的便裝走向街上。
越臨近斬首之地,街上越是嘈雜,堂堂的一品國師今日被處斬,那可是吸引了眾人前來觀看,蘇寒之便是混在這些人潮中向目的地走著。
離午時只差一刻,蘇寒之從人群中看著被反綁在木柱上的國師,頭低垂,花白的頭髮遮住臉,發上還散落著一些枯爛的菜葉和打碎的雞蛋,完全看不出這是曾經在朝堂上光彩一時的國師大人。
人群中不時傳來一陣陣叫罵聲“賣國賊”等叫罵聲不絕於耳,一片嘈雜。
此時同樣嘈雜的還有沈府和御卿府,只是不同於這裡的叫罵,兩個府中俱是一片喜氣洋洋。
皇上的聖旨剛剛傳到兩府,顧御卿和沈弈因功分別升為國師和御史之職,同樣一個午時,卻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行刑!”,隨著斬首令的掉落,劊子手舉起大大的砍刀將國師的頭一刀砍落,鮮血向外噴灑而出,流到地上染紅一片。人群中頓時爆發一陣尖叫聲,夾雜著恐懼和歡呼。
蘇寒之的心卻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害自己家破人亡之人今日終於被繩之於法,終於可以告慰父母的在天之靈,讓他們安息,也讓自己得到心靈上的安寧。
“祁少爺。”旁邊一個陌生的聲音更是陌生的稱呼讓蘇寒之的視線從刑場轉移到一旁。
蘇寒之看到眼前之人一愣:“袁副將。”
袁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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