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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掃過畢恭畢敬退離的人身上。蒼神諾對蒼君蝕有一種奇怪的信任,也許是這具身體前主人留下的情感,堅信著蒼君蝕可以為蒼神諾付出生命。
蘭昭依舊跪立於前,蒼神諾起身接過蘭昭雙手奉上的劍。徑直走向書房開啟林亞澤告訴他的密道通往後山的林蔭。蘭昭抬頭時只看見了族長的長衫一角被密道的石門所遮掩,懷著強烈的期待,蘭昭消失在了寂靜的房屋內。
陽光稀稀疏疏的透過數棵百年老樹折射進了林蔭,耳邊充斥著鳥獸的鳴叫。觸目的是鬱鬱蔥蔥的綠,跟隨著呼吸沁入心脾的空氣都飽含著難以言喻的青草香。
躺在蜿蜒盤旋樹根下的人,閉目凝神養精蓄銳。
現在僅僅一天的大量運動所消耗的體力就是他從前一個星期的運動量。在那個科技化的時代,除非特意去健身否則還真是找不到什麼可以消耗體力增加運動量的東西。
想著想著,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看似自嘲又似是懷念的笑。
已經來到這裡了,也接收了原本蒼神諾的一切。應該把那些猶如浮世夢的東西拋諸腦後才對,只是畢竟在那個世界生活了那麼久。怎麼可能不懷念,而且……也不知道家裡人怎麼樣了……他們應該……
「人果然是念舊又懷舊的動物。」
喃喃自語中他執劍而起,身體可以承受的勞累程度在不斷的提高上限,提高上限是不夠的他還要突破極限!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這話的確是說的不錯,從前不明白現在可是真真切切的體驗了一把。
低頭看著手掌,握了握。這雙手這具身體充滿了力量,他開始融入這個世界。對於武功的理解蒼神諾始終不明白,這些東西他也知道不是科學可以解釋的。
現在想想何必在意那麼多,只要他是最強者。一切就已經足夠了。
在揮劍疾出只聽劍鋒劃破空氣呼嘯之時,耳邊也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草叢被撥開有東西走動的聲音。
把劍收起插在土壤中,蒼神諾記得林亞澤告訴過自己。這片山林屬於蒼族禁地外人不得入內,其實也只是保留一條如若族中有變,族長可以快速逃離的通道而已。
原地不動,等待著那個不知道是人還是走獸的家夥出現在視野中。現在的心情與守著陷阱等待獵物的獵人無異。
有一些興奮,更或者是他想要找人試試身手。在沒有達到原本那個蒼神諾的程度之前,他不會和無論是蒼君蝕還是蘭昭或者族內的任何一個人動手,武力的變化是最容易被看出端倪的。
現在的他,最多隻能解決一些中下水平的小貨色,然而真正的高手還是可以輕鬆把他給擊倒的。
蒼族的族長何等的尊貴,族長接觸的人不是武林高手就是皇親國戚。
每一個都是暗藏深機,對於未來他的心裡有著一層厚厚的白紗,對白紗後面的景象全是迫不及待想要一睹廬山真面目。
草叢裡的聲音越來越近,咫尺之間從草叢中躍出了一隻豺狼。豺狼躍出的同時撲向了蒼神諾,可蒼神諾卻依舊一動不動一絲一毫的緊張和害怕都不曾有。
因為他感覺到了身後有人在,而且不是蘭昭!
刀劍出鞘的錚聲,以及豺狼的身體被劈開的聲音和豺狼最後咽在口中的惡嚎縈繞在這片原本寧靜的林蔭之中。
血色灑在了綠葉與樹間,聞到空氣中那種揮之不去的血腥味蒼神諾惡嫌的皺了皺眉。
把劍重新插入劍鞘,轉身跪地在蒼神諾的面前不敢去看他的表情,「族長……」有力無底的聲音。
原本寧靜的地方被破壞成了這個樣子,雖然知道不是他的錯可蒼神諾的聲音還是不自覺的冷了幾分,「蒼君蝕,你怎麼在這裡。」
滄海祭流年 十二
不再開口,而是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前的蒼君蝕一番。
蒼神諾就算對蒼君蝕的印象不多,可也是知道那人有多懼怕他這個族長,更別提他會做出,私自闖進蒼族禁地,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依常理看,此時此刻的蒼君蝕應該是怕極生畏,身體不斷輕微顫抖的。
但是眼前的蒼君蝕除了有一些狼狽,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懼怕之意。除非……
賭一把了!
憑著自己少得可憐的印象,猜測眼前的人不是貨真價實的蒼君蝕。
雖然有一些牽強,可他不打算否決自己的最終結論。
「好玩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