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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摟住了他,還用眼神示意他窗外有人。是焰貴妃派來找把柄的麼?
「愛妃,陪本王就寢吧。」伸手解開冷銀皓的長衫,冷銀皓身體微微一顫忍住心裡的不適應感覺和夏淵麒保持著親密。
「王爺今夜願意在這裡留宿,是我的榮幸。」伸出手柔若無骨一般的輕撫上他的胸膛,但是在手放下的時候冷銀皓已經不知道打了他多少下了。
「咳,那本王以後夜夜都來可好?」想不到對方還有這樣孩子氣的一幕,對於冷銀皓他可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求之不得。」聲音是軟綿綿的,但是臉上的表情卻不是應該如同聲音一般的柔情似水,冷銀皓任由對方把自己扯上床榻緊緊的擁入懷中,「王爺,燈還未熄。」
「無妨,我現在就去熄了它。」作勢要起身走到燭臺邊去吹滅蠟燭,窗外的人看見夏淵麒動了就馬上離開了。他知道夏淵麒和冷銀皓應該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那人一離開,夏淵麒就立馬被推開了。「這樣的事情我不想再陪你做出第二次,你睡這裡吧,我去椅子上休息。」冷銀皓伸出手以指尖輕輕的按撫了自己的太陽穴,漲的生疼。
大約是寒毒隱隱發作的原因吧。
「受傷了?」夏淵麒想要走到冷銀皓的身邊無奈現在的他全身無力。
躺在不遠的貴妃椅上,冷銀皓合上了眼眸,「比起王爺自然是毫髮無損,王爺還是好好休養著等待你的解藥祛了你身上的相思子吧。」一連串的事情下來,他也累了。沒有多久便陷入了熟睡之中。
「因為中了相思子就被低估了啊。」側身躺著看了一眼不遠貴妃椅上已經睡著的人,「戒備真低,還是因為是我。」夏淵麒發現他也開始變得奇怪了。
今夜誰在誰的夢中徘徊。
***
比想象中容易千百倍,這個布兵圖是真是假?
東翼王的軍隊布兵怎麼可能這麼的雜亂?
看著手裡的圖,他陷入了沈思。
和親王爺 十五
夏淵麒單手托腮坐在書桌前,一隻手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
嘖,看來一別多年,他的招數是越來越拙劣了。
之前是苦肉計,這次的又是什麼?這王府裡面的奸細多不勝數,他又怎麼會不知道?以為他真的和外面人傳的一般無用?原本在宴會上的那次,他即使知道來者不善可也救了,看在往年的情分上他也就不計較前嫌了。
***
雲絆望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人,一隻手輕輕地貼在小腹之上。她要賭麼?她可以去賭嗎?為了她的孩子。
「我做。」再聰明的女人在遇見這種事情的時候總是變得分外的愚蠢,即使知道有可能是萬劫不復也不怨不悔。
***
現在是要等他先出招還是讓他放出風聲?算了,見招拆招吧。
「二皇子殿下,別來無恙?」一個白影從窗邊躍下站在夏淵麒的面前,「稱呼錯了,應該是東翼王爺才對。」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端起了茶杯,悠閒的程度就好像現在身處的地方是自己的地盤一樣。
夏淵麒瞥了一眼來人,「鬼顏你不去找你的獵物怎麼有空來我這裡?才半年不到的時間就不要那個孩子了?鬼谷主的多情還真是一如既往。」鬼谷是同為蒼族神秘的存在,鬼谷的醫術和毒術不論對哪一國都是很好的助力和阻力。
「那個孩子……呵,他可不是孩子。你見過他的話也會知道他很讓人喜歡的,不過就是對某些事情笨拙的很。我也沒有指望可以得到他……」鬼顏臉上的神情告訴夏淵麒他很愜意。流連花叢多年的他第一次那樣在乎一個人,心疼一個人。
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欠下的風流債多了,現在遇見了自己想要的反而得不到麼?」丟給鬼顏一盒香草,「真的喜歡就搶回鬼谷,別和我說你不敢。」好歹當朋友也三四年了,對方的心思是什麼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接住香草,鬼顏挑眉,「你以為他是柔柔弱弱的男寵?論武功你也許和他平分秋色。」看向手裡的盒子,「夏淵麒,你的武功?」丟東西的力道完全不一樣。
「還得謝謝你的相思子解藥。」
「你中了相思子?誰對王爺你下毒啊,還下這樣的毒,真的要殺你就應該來鬼谷討討穿腸嗜骨的毒藥。」嘴巴上不饒人但還是離開了椅子,抓起夏淵麒的手把了一脈,「解藥吃的真及時,恢復之後也不會有大礙。」
想起那晚冷銀皓看見自己的驚訝表情,夏淵麒勾起嘴角,「自然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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