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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孩子之外,已無力再做什麼。
白日裡,柳太醫與秦笥一起被燕帝叫去詢問孩子的情況,燕帝聽柳太醫所言,孩子怕是過不了月,擰眉想了許久卻是突然要來看看孩子,誰知三人一同返了回來,剛到門口就聽見侍衛上報說宮弈棋居然來了,燕帝不怒也有些怪了。
可是,一個才出生不過幾日的孩子,那麼脆弱,那麼幼小,燕帝居然……也下得去手……
作者有話要說:= =果斷的有人潛水呢,於是果斷的是逼我寫BE(打錯了~不是HE是BE)呢~
☆、第三十六章:生死換,盡為煙
靜靜的夜,聽不見半絲異動,只有夜風徐徐的聲響,卷落桃林裡面的花瓣四處飛揚,屋裡的四人,看著那坐在榻上雙手抱著孩子沒有什麼反應得宮弈棋,除了長嘆還是長嘆。
“柳太醫,殿下……他不會有什麼事吧?”看著他那樣子秦笥滿是擔憂,剛一開口朝柳太醫問去,一旁的姚江隨即轉眸看來,一臉的神色滿滿的全是擔憂。
柳太醫垂下了眸,長長嘆息:“我看殿下這個樣子,只希望他能過了這關就好”比起秦笥他們,柳太醫對宮弈棋還是比較有信心的,一個從小就心思深沉的人該不會被這一個浪頭打來,便站不起身才對,可是……
秦笥皺眉一臉的肅色:“殿下不能在留在宮裡了,得想辦法……”
“有動靜!”秦笥話沒說完,一旁的柳太醫卻突然出聲。
三人扭頭看他,只見柳太醫突然一臉肅色,垂了頭便起步朝著一端走去。秦笥與姚江擰眉看他,心口緊緊繃著,兩人豎起了耳朵,卻什麼都沒有聽見,柳太醫面色凝重,腳下個步子剛剛朝著宮弈棋的床梁背後行去,眼前一花卻是突然有人從地下串了出來,柳太醫神色大驚,剛張看口,還沒來得及說話,身體一緊卻是被人勒住伸手捂住了嘴。
那人一身黑衣,垂下的眸將這被自己挾持的人看了一眼,眉宇輕擰卻是突然出聲說道:“我是來救殿下出去的,我鬆開你,你先安撫秦笥他們,讓他們別出聲以免驚擾了外面的侍衛”
柳太醫一聽,連忙點頭,在對方剛鬆了手後,隨即壓低了聲音問道:“我如何信你?”
“你們現在只能信我”
宮弈棋有個特點,他手低下的人從來都不相互做什麼交集,各位一支個成一隊,所以就算大家朝堂見面也不知道,原來都是一夥的,此時見了來人,柳太醫不知其身份也屬於自然。
擰眉細想,最後還是舉步,朝出了床梁後,秦笥與姚江皺眉看他,剛下開口問話,就見柳太醫對著他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三人一怔這才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柳太醫擰眉,緩步上前低了首在秦笥等人耳邊低語幾句,看他們都明白過來,隨即又反了回去,將那床梁後的男人請了出來。
秦笥定睛一看,瞬間就將對方認了出來。
禁衛軍的猛衝,當年他報兄仇之時,還曾見過這人。
猛衝擰眉,踏步上前,也不多話,扭頭看了一眼榻上的人,見他對於自己的到來,似乎並沒有多大反應,雙眉擰得死緊,直接踏步站到他的床邊,在宮弈棋微微一怔抬了眸欲想看他之時,他卻突然抬手,一個手刀落下,劈在宮弈棋的後頸處。
“你!……”見他那樣屋裡的四人驚了,姚江才一開口,猛衝卻是伸手一把將宮弈棋接住,垂下的眸,看了一眼他懷裡早已死去多時的孩子,擰了眉就扭頭看向那邊的三人:“我用了七天的時間才打通的通向這裡的隧道,外面現在全是侍衛,出去根本就是死路一條”從知道宮弈棋出事之後,他幾次來查過情況,很不樂觀的結果最後才讓他突然生了這麼一個念頭。
上面不行那就走地下,縱使燕帝知曉,到時候他也將人帶出來,只是……
“我只能帶兩個人出去”留下來的,都是必須死的。
聽猛衝這話,姚江擰眉,剛開了口,就聽得一旁的秦笥突然說道:“我留下”
猛衝擰眉看他,還沒說話,一旁的柳太醫和張太醫也相繼開口;“我也留下”
“柳太醫……?”姚江不解,眸色困惑的朝他們看去。
柳太醫抬眸,看了姚江一眼:“我與張太醫入宮為三殿下接生一事,皇上必然不會放過我們,便是出去了,也只會連累家人,倒不如死在這裡一了百了”
“沒錯”張太醫點頭:“皇上將我與柳太醫困於這裡就是不想讓三殿下產子之事洩露出去,再者,殿下離開總得有人善後才是”
“出去宮外,你要好好照顧殿下”那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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