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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眸,在看見那爬在自己床前,睡得酣甜的人時,他淡淡的勾了嘴角。
一身發軟的骨頭,透著幾分難以言明的痠疼之感,兩手撐在榻上,他才剛起身坐起,垂下的眸,卻意外的看見了姚江手裡的東西……
紅色錦囊。
松展的眉,在看清楚那是何物之時,而擰了起來,未多想,他伸手將那錦囊取了過來,便連忙拆開:“心落月初?”這又是什麼謎題?
宮弈棋擰眉,忙將床邊的姚江搖醒:“姚江醒醒,醒醒”
“恩……”被人打擾夢境,姚江睜開迷糊的眼,在看清楚將自己搖醒的人是誰之後,面色一喜:“主子,你……”
剛開口喚了這幾個字,不想榻上的人卻擰眉打斷:“這錦囊怎會在你的手上?”
“錦囊?”姚江一頭霧水:“什麼錦囊?”他怎麼不知道?
見姚江這幅樣子,宮弈棋垂下眼簾,直看著自己手裡的紙條。
心落月初?
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月初……這兩個字好熟悉……好像是……月之初?
腦海裡面剛一想到這三個字,宮弈棋震住了,月之初,又是月之初?
當年重離子曾說過他會在月之初等自己,而如今十年過去,這地方又再次出現,給自己錦囊的那個女人,她到底想做什麼?
“主子?主子?”姚江爬在床邊,看他面上的神色忽變,怕他突然間又像昨日裡一樣慌亂起來,張口便連忙喊他:“主子你沒事吧?”
宮弈棋抬眸看他,不搭反問:“我們現在可是在華重胥的府上?”
聽他這麼一問,姚江有些愣了:“嗯,日前主子你突然不見了,我出去找你的時候遇見了華公子,才被他帶回來的”
得言,宮弈棋又道:“收拾東西我們離開這裡”
“啊?”姚江驚住:“可是主子你的身體還……”
“我沒事”不等姚江將話說完,宮弈棋便掀開被子下了床盼:“你去跟華重胥說一聲我們現在就走”
“可是……”姚江一臉難色:“我們要去哪裡?”宮弈棋身體還沒好完,華重胥也說過這裡合適他修養,姚江不太同意離開。
“巫山”
“要去巫山沒我帶路怎麼行呢?”
宮弈棋話音才落,門邊便有誰的聲音傳來,兩人扭頭,就瞧見一身長袍的華重胥,面色狐疑的朝外踏了進來:“你好了?”
宮弈棋淡淡蹩眉看他:“我不能好嗎?”
這話讓華重胥擰眉:“我給你藥雖然可以治你,但還沒這麼神吧?”他自己的藥他可清楚得很,可看宮弈棋這樣子又與昨日判若兩人,華重胥心裡困惑,伸了手就想給他把脈看看,誰知宮弈棋卻突然渾身一震,側身閃開之際,口中同時喝道:“不許碰我!!!”
突然地冷喝出聲,別說華重胥被震了一跳,連姚江也驚住了,墨玉的眸帶了幾分戒備的冷意看著面前的人,宮弈棋冷道:“有話直說便是,無需動手!”
看他這樣,華重胥點了點頭,居然會怪異的認為,宮弈棋現在這看著自己的樣子才算正常:“不碰你就是了,你別緊張,剛才你說你要去巫山?為什麼?”他今日過來,只是給宮弈棋複查來了,卻沒有想到這人恢復了清明不說,居然還想要遠去巫山。
“也許,我去巫山的時機到了”
這個回答有些讓人不解,可華重胥卻聽的心裡明白。
十年前,他猶如被人困住的金絲雀離開不得,十年後,秦笥代他而亡,死訊昭告天下,鬆開的線繩還了他自由,無拘不束,想去何處都行,只是突然間他怎麼便想到了那裡?
“如此,我隨你一同去,巫山路遠,沒有人護路上你們會很不安全”
宮弈棋要去巫山,華重胥之所以願意奉陪並非是想要護他,而是因為自己的師傅說過,他會在月之初等宮弈棋。
重離子,月之初,宮弈棋,少君,想要解開這些的關聯,他只有陪同前往。
宮弈棋蹩眉,想了片刻卻是抬眸朝他看去:“你要去也行,但我想今日便走”
聽他這話,華重胥皺眉看他:“你十年的時間都過了,為什麼不能在多等片刻?”
是呢,十年的時間都過了,為什麼不能在多等片刻?
垂下眸子,拽緊了垂在身側的手,半響,宮弈棋才答道:“我想早去早回”
聽這回答,華重胥微微擰眉:“早去早回?難道不是因為左羽少在這嗎?”
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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