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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直都沒有悔恨過,後悔的人是他……
——當初答應你的事,還沒辦到,所以你放心我不會走——
以前或許自己可以用燕帝的事作為藉口讓他留下,可是燕帝已死,自己還有什麼理由?
——答應你的事我已經做到了,你想要的你也得到了,我們之間從此兩清,以後無緣不必再見——
無緣不必再見……當真是說到做到。
夕陽西下,種滿了桃樹的林中,那人坐在木椅之上,歲月在他的臉色留下了痕跡,一頭的絲綢長髮早已換做了山間白泉,絲絲縷縷明亮如斯,墨玉的眸看著那被風吹得四揚的緋色花瓣,攤開那不再纖悉白讚的手,接住飄灑落下的花瓣,垂下墨玉的眸,看著自己手裡的花瓣被風捲落地面,微微眨眼,腦子裡面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曾經說過的話。
落英繽紛彩似蝶,零落成泥終為歸,笑千場,酒幾觴,繁華不過夢一場。
“這個夢……好長啊……”
無力的低低輕笑,音才落,他坐在木椅上,攤開的手掌忽而垂下,卻是磕上了自己的雙眼,落下的夕陽將他孤寂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被風扶亂的衣衫翻動,長髮隨風盪漾,滿天灑落而下的花瓣好似在為他祭葬,閉上雙眼後,他……再沒醒過……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咳~!!!那個我能說這就素結局了麼……→ _ →~
☆、翻 之 篇外:賣身契,幕後篇
躺在榻上的人,雙眉擰得死緊,額上佈滿冷汗惹溼了他身上的衣衫,微亂的氣息顯然身有不適,本該是漆黑的屋裡,此時卻有人點燃了桌上的琉璃燈,淡淡的光線,將屋裡的情況隱隱照亮,那身著裘衣的男人返回榻前側身坐下,垂下的眸見他躺在榻上的樣子慌亂不安,恐又是被噩夢所擾。
“弈棋,弈棋醒醒,別在睡了醒醒”
看他一頭冷汗的樣子,男人伸手為他輕輕擦去頭上的冷汗:“弈棋,醒醒”
榻上的人長髮溼漉,聽見耳邊的的聲音,睫毛輕顫,睜開的雙手溢滿了酸澀:“羽少……”
看他醒來,榻前的男人這才鬆了口氣:“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看清楚坐在自己榻前的人,宮弈棋撐起身來,朝他靠去,伸手將他抱住:“嗯,你走了,我留不住你,然後我就吃了七情絕,一個人呆在宮裡……”直到死去……
得言,男人眉宇微擰,兩手將他抱在懷裡:“我是走了,可後來我回來了,不然你現在抱著的人是誰?”
四年前他確實是想返回嶺南,就此再也不回望京的,不過才出了城不久,李明君就帶人將他攔截下來,跟他說了宮弈棋的情況,猶豫再三思量再三,最後終究還是沒能過自己的這關,架了華重胥就隨李明君折了回來。
華重胥說得是,父親之死,不能全怨宮弈棋一人,若不是自己棄他不顧,他不會亂的將燕帝當成了自己,燕帝也不會知道他們間的事……
兩人造下的果,在最後怎能讓宮弈棋一個人來嘗?
靠在他的身上,宮弈棋抬眸看他:“你真的不會再走了嗎?真的不會丟下我一輩子都不見我?”就像他夢境裡面的畫面一樣,到最後偌大皇宮裡面只留自己一人。
“以前的事全都忘了吧,那些都已經過去了,這次我真的不會再走”
聽這話,宮弈棋微微搖頭:“忘不掉,被你甩開兩次,我忘不了,總覺得好像你隨時都會在甩開我一樣……”
那種感覺好像被人印在了骨上便是四年過去,他依舊記得清清楚楚,每次午夜夢迴,看見的也都是左羽少離去的背影,只留自己一人孤寂,死於後宮……
聽這話,左羽少低低輕嘆:“要不要我籤張賣身契給你?”
“賣身契?”聽見新鮮的詞宮弈棋有些不解。
左羽少點頭:“嗯,賣身契,那是一張永久的契約,把自己賣給你,以後你在那我都在那,都不能隨意離開了”他一直記得,這人很喜歡將事情分的清楚明白,若是有了一紙契約也許他會安心一些也說不定。
“好,寫個賣身契,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都不能隨意離開,要不然我……我就……”
看他這認真的樣子,左羽少失笑:“如何?”
“選秀女,納妃立後!擴充後宮……唔……”
話音才落,他隨即被人纏住了唇。
恣意的翻攪攻城略地,讓他一時間只有被動的給予回應。
將人壓到榻上,溼潤的舌從他的嘴角一直掃向脖頸,扶亂衣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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