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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下去,鶴心大喊的聲音消失在那些侍衛軍的身後,皇后眼光泛淚,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被人帶了下去,低低一嘆,這才舉步上前,伸出的手一一摸過那托盤上的物品,最後卻是一把握住了那匕首。
“也許,這個更合適我……”聲落皇后突然轉身,揮著手裡的匕首就朝宮弈棋揮去,左羽少一驚,伸手一把將宮弈棋扯了過來護在懷裡,一旁的猛衝反應過來出手一揮,打向皇后欲想刺向宮弈棋的匕首,同時四周的禁衛軍亦拿著手裡的長矛防禦似的對著皇后刺去,硬是將皇后給插成了刺蝟。
“我當初……根本就不、不應該將你抱回來的……”
皇后嘆息心有不甘,話音落下卻也只能閉了雙眼,倒地不起。
當年燕帝南征北戰之時,身邊除了自己還有幾個姬妾,那些姬妾都已有所出,只是她的肚子不夠爭氣,未免燕帝將自己遺棄,她假稱懷孕,時值十月之期已過,可她假孕的肚子又那裡能產出孩兒?於是最後她便將別人家的孩子抱了過來,可笑的是,才不出幾日而已,她發現自己是真的受孕了,孩子不可能會是燕帝的,而是她與別人私通所得,最後未了避免禍事,她以產後體虛未有帶著自己抱來的孩子留於玉虛觀內。
被左羽少接住的人,抬了眸看他一眼未有言語,錯眸看向那倒在地上的人,微微擰眉,半響才低嘆出聲。他就說女人這樣的東西心軟不得。
☆、第四十五章:兩別離,韶華盡
燕帝被人弄成人彘,關於他自己的寢宮裡面,皇后被人刺死,宮弈棋也讓人將之厚葬算是還她給予的撫養之恩,悲劇的宮雲青在這次事件裡面成了所有一切罪過的替罪羔羊,扛下宮弈棋對雙親殘佞的罪名,於是在最後宮弈棋落得得名稱雖然不太好聽卻沒有太過不堪,因為最不堪的宮雲青已經給他背了。
處理完了這些事情,最後餘下的便只有新君登基之事,換回了一身宮裝的人錯步來到早已化成灰燼的景棋宮,緊擰眉的隱藏不住他滿腹的心事。
墨玉的眸看著這無人管理的地方,他蹲□來白讚的手抓了一把地上的泥,細細的捏在掌中。
——殿下!時隔多日,只怕左府一門早已盡數西去,殿下若能留得這孩子就請不要傷他,說不定……說不定他是左家唯一的血脈了——
腦子裡面回想著的是當初秦笥說過的話,垂下的眸,看著自己手裡的泥沙,神色陰霾,心口的感覺好似緊緊繃成了條直線。
曾經拼死想要護住的孩子,終究還是沒能護住,如今他想要留下的人依舊還是無法留住。
“你還是要走嗎?”聽見身後傳來的腳步聲響,鬆了手裡的泥沙,宮弈棋淡淡開口,起身朝他看去。
“或者是留下取你性命?”那人一襲白衣站在原地,看著宮弈棋的眸光淡然的瞧不見半絲情緒的起伏。
“不用取,我也可以直接還你”他之前就答應過等事情完了願意在賠他一條命。
對此左羽少卻只是勾唇冷笑:“還?才剛定下的朝堂,你是想讓他在亂一次,還是想讓我左某在揹負一次叛亂之罪?”宮弈棋現在是這宮裡唯一一個可以繼承大統的人,若是這時候他死了,自己揹負罪名不說,燕朝無主,指不定當年混亂的情況還會在出現一次。
被他冷譏,宮弈棋淡淡垂下了眸:“你以前應該也是這感覺吧”
無厘頭的話讓左羽少有些不解,剛擰了眉就聽的宮弈棋伸手捂著自己的心口續道:“在以前,這裡只是會悶而已,可是現在好像有些不一樣,我說不明白,不過你以前應該也是這感覺吧……”低喃的自言自語也不管前面的那人能聽得多少,垂下眸有些黯然,腦海裡面想到卻是左羽少每一次看著自己雙眉緊擰眸色低沉的樣子。
對於這話,左羽少做回答,只是兀然轉過身去淡淡冷道:“答應你的事我已經做到了,你想要的你也得到了,我們之間從此兩清,以後無緣不必再見”聲落舉步就朝著外面踏去。
會尋來這裡,也只是想跟宮弈棋說明,希望他以後不要出現自己的眼前了……
“羽少!”看他舉步離開,宮弈棋一急忙跑上前去將他抓住:“真的不可能了嗎?一定要這樣嗎?”
被他扯住,左羽少卻連頭也不會,只是冷硬的將他抓住自己的手掰開:“殿下,放手吧,這樣對你我都好”其實他一直都只是在相互傷害而已,何必呢?
“放?”聽他這字,宮弈棋雙眉緊擰:“一開始就不是我想要抓住你,是你來招惹我的把我弄得一塌糊塗你就想要抽身離開嗎?是!左幙冶是因我而死,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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