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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中間順帶給兩人加上一條血恨,日後對於王叔的事,指不定韓明鑑會當做自己什麼都不知曉也說不一定。
左羽少輕嘆,眸色閃著幾分心疼的眼色看他:“想得這麼多,你不累嗎?”
“要是可以,我也不想去想這麼多……”
其實他更希望自己的世界還如往年那樣不惹半絲塵埃,只是人世間的事沒有什麼可以永遠的一層不變。
☆、第零三十章:王叔之密
軲轆軲轆的馬車聲響停在喧鬧的大街邊上,推開車門,宮弈棋踏步下了車板一雙墨玉的眸,看著那大門頂上的門匾,嘴角的弧若隱若現:“秦笥,你去敲門”
秦笥點頭上去,砰砰的就開始敲門:“有人嗎?裡面有人嗎?”
吱呀一聲,大門被人從裡面拉開,卻只見一名長者探出頭來:“幾位是……?”
宮弈棋踏步上前,看著老者笑道:“老先生,我等乃是阿穆奇的故友,今日特來拜訪館主”
“阿穆奇……?”老者微微皺眉,錯身讓開:“幾位裡面請”
微微頜首,宮弈棋扭頭看向一旁的秦笥:“你與韓明鑑留在這裡,我稍後便會出來”
秦笥點頭,看著華重胥與左羽少都隨他身側的老者身後,進了大門。
將眾人帶入大廳,命人看茶,老者這才微微俯身朝宮弈棋道:“諸位先在此稍作歇息,老朽這便去請館主”
“有勞先生”
看老者腳步離去,華重胥微微蹩眉,兀自走到一旁坐下:“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要來這?”
宮弈棋轉眸看他一眼,並不回答,
宮弈棋站在原地,抬眸將大廳裡面看了一遍,左羽少側眸看他,低聲問道:“要不坐下休息一會?”
“不礙事”宮弈棋搖頭,輕笑:“我看著屋子,怕是氣悶得很呢”
屋子也會氣悶?
華重胥挑眉看著兩人的身影,眸光一錯,就見那老者去而復返:“諸位實在抱歉,館主今日身體抱恙,不易見客”
“館主病了?”宮弈棋淡淡挑眉,輕笑道:“病得可甚是嚴重嗎?”
老者長嘆:“多年疾病,一時半會也好不了了”
華重胥得言,卻是突然起身朝老者走去:“哦?什麼樣的疾病?我倒是有趣試上一試”
“這……”老者面露難色:“恐怕這位公子你也束手無策”
聽這話,華重胥負氣笑嘆:“能讓我束手無策的病症,這天下可是少見很吶”當然除了眼前的宮弈棋。
“此病,只怕你當真是醫治不得”宮弈棋輕笑,看向長者:“先生,可否見筆硯一用”
“自然可以”老者點頭,命人拿來了文房四寶放到桌上。
華重胥站在一旁,卻只見宮弈棋錯步立到桌前,見他左手拿了毛筆沾了墨汁,便開始在紙上寫畫起來,微微挑眉,心裡從不曾想過,這宮弈棋居然是個左撇子嗎?
不對,他不是左撇子。
看著自己筆下寫出的字,均稱纖悉亦如他的人一樣帶了幾分飄渺之意,宮弈棋放下毛筆,將紙拿起來遞到老者手中:“煩請先生在跑一次,將此藥方遞與館主手中”
老者面色困惑,垂下的眸,看了一眼宮弈棋寫出的字,只見上面清晰了寫了幾行字:飛雪渺渺年復年,辭離他鄉兩地孤,雁歸人去影無蹤,一縷愁絲髮鬢霜。
“這……?”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藥方。
看老者面色困惑,宮弈棋淡淡一勾嘴角:“你直接交予館主便可”
看他那一臉篤定之色,老者拿著紙張轉身又朝外踱了出去。
看老者的身影消失門外,華重胥擰了眉朝宮弈棋看去:“你何以篤定這館主一定會看你的東西?”
宮弈棋回首看他,輕笑:“世人總逃不掉一個“牽”字,何況還是個花甲之人呢?”
華重胥擰眉,沒在說話。左羽少垂眸朝身邊的宮弈棋看去,眉宇輕擰心裡卻是自問。
那你心裡牽的又是何人?
片刻的功夫,老者去而復返,開口卻是宮弈棋道:“公子,館主請公子於院內相見”
“嗯”宮弈棋點頭,側眸朝左羽少看去:“你與華重胥在此等我便可”聲落,也不等左羽少開口,隨了老者的腳步便向前而去。
看他那樣,華重胥淡淡蹩眉:“是什麼事弄得這般神秘,連我們也要防著?”
左羽少不言,垂下的眸色,卻是隱隱透著幾分晦暗之意。
隨老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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