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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司絕神秘笑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宮弈棋搖頭,沒在說話,
兩人笑言聲中,馬車忽而停下,宮弈棋剛一下了馬車,在看清楚身後牌匾之上所寫的字時,卻是失笑出聲:“怎麼又將我帶來了這裡?”
天香樓,這是他這弟弟所開的青樓,宮司絕這人成天的不務正業就喜歡瞎搞這些玩意。
宮司絕神秘笑笑:“你別小看我這裡哦,他裡面可是藏著個三哥你想不到的東西呢”
“故弄玄虛”宮弈棋輕笑,舉步踏了進去。
青樓這樣的地方,做的都是夜晚生意,白日很少有什麼人在,這次是因為宮司絕的吩咐,所以樓裡的老鴇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得提前上崗,為他們準備妥當,再說了,把宮弈棋帶到其他地方去,宮司絕也還是很不放心的,所以就直接將他帶來了自己的地盤。
天香樓的雅居水榭,是宮司絕用來招待自己兄弟朋友的地方,這裡地處清幽安靜,四周環水,池中種滿了一池春色,荷蓮並茂。
推了門,宮弈棋舉步朝裡面踏去,屋裡靜靜悄悄沒有半個人影,心裡狐疑,可當宮弈棋剛一轉身想要往回踏去之時,眼前一黑,身體卻是不知與誰撞到了一起,踉蹌的腳步才微微後退,腰間一緊,是被人伸手撈住。
衣衫鬆開,放在懷裡的果子在宮弈棋沒定穩住腳步之時,散落出來,滾了一地都是。
“三哥,你到底帶了多少這酸果子?”
聽一旁宮司絕的聲音傳來,宮弈棋剛一回神,才一抬首,看見那撈住自己的人是誰卻是瞬間怔住,眸色微變的他,想都沒想便開口問了一句:“你怎麼在這?”這人……不是應該在嶺南才對的嗎?
那人垂眸看他一眼,並不回答,只是鬆開了自己的手。
看他從自己面前擦過,宮弈棋雙眼一眨,卻是愣在原地。宮司絕皺眉,看了看那落在地上的果子,隨即朝門外的人吩咐讓他們處理乾淨。
立在門外的另一男人,看宮弈棋那怔在原地的樣子,也是微微蹩了眉,朝裡面走去。宮司絕扭頭朝裡面一看,見那邊的兩人都不理會這站在門邊的宮弈棋,雙眉不由得微微輕擰:“四哥,羽少,你們怎麼都這樣?大家這麼多年沒見,你們怎麼……”
“我先回去了”宮司絕話沒說完,宮弈棋突然出聲,音才落,便舉了步朝外走去。
宮司絕一怔,看他當真跨出門檻,雙眉一皺,隨即伸手一把將人拉住:“三哥,你怎麼了?為什麼要回去,難道你不知道那邊坐著的人是誰嗎?”
知道啊,怎麼會不知道,裡面的人,除了那個不太與他交集的宮南厲,還有個人,就是他好不容易下了決定,不再往來不去想起,要斷念的人。
明月樓上,他兀然轉身的樣子,宮弈棋一直都沒能忘記。。
裡面那一身穿著隨意的宮南厲擰了眉,看向門邊的兩人,只有他身旁那一襲白衫的人,卻好似對那邊的兩人視而不見一般,黑色的眸,只是靜靜的看向樓攔外那滿塘的荷色。
被宮司絕拉住,宮弈棋閉了雙眼輕嘆:“司絕,我累了,你放手”要是早知道宮司絕說的驚喜是這個人,他不會來,有的東西,可以丟掉第一次,第二次,可是第三次……誰還有這勇氣?
被宮司絕抓得手臂泛疼,宮弈棋也不多說,強行擰開了宮司絕的手,便打算朝外走去,左羽少不想跟自己有什麼牽扯,他甚至都不想看見自己了,要是自己還留在這裡,那樣算不算自取其辱?
“不放!”宮司絕皺眉,心口莫名的賭了氣:“好好的你到底是怎麼了?我以為你三哥你多年沒有見過羽少,這回應該會很開心的,可是為什麼你連問都不問就要回去?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宮司絕氣惱,他想要的可不是這個效果。
“許是心虛了呢?”宮司絕話音才落,屋裡的宮南厲忽而冷笑出聲。
“什麼心虛了?”宮司絕不明白他的意思。
宮弈棋雙眉緊擰,用力一把摔開了宮司絕抓住自己的手,舉步朝這雅居外跑了出去,胸口的感覺澀得好慌。
“三哥!!!”宮司絕喊他不住,看他的身影一下子不見了蹤跡,雙眉一擰,黑著臉就朝屋裡的兩人看去:“你們倒是怎麼回事?大家那麼多年沒見過面了,為什麼這剛一會面,就像不認識的陌生人一樣?四哥你更奇怪,好好的說什麼冷話?”
“我說的是不是冷話,你不清楚他心裡可明白著呢”宮南厲環胸冷笑。
早前遇見左羽少的時候,他從左羽少的口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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