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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認定我是蔡相一黨,如果真的是這樣,以後處處給我穿小鞋,在朝中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我撇開了與蔡相的關係,自然就是對他暗示願意加入他的勢力,且不管以後怎麼說,如今尚在他手下做事,還是多多有益。
“哦?”上官慕喝了一口茶慢條斯理地問:“真的嗎?那日蔡相不是有意收你為門生?”
“蔡相雖然有意,但是下官卻沒有那份福氣,下官還是願意跟隨尚書大人,但效犬馬之勞。”
“當著蔡相你也敢如此說嗎?”這老狐狸步步緊逼。
“那是自然……”
……
沒過幾日,上官慕那個狐狸就給了我機會證明對他的忠心。
右相言淵府上的宴會,天朝的百姓是飽受稅賦疾苦,京中的大員們卻是夜夜笙歌。
雖然朝中幾股勢力是各自暗暗較力,卻是也在酒席桌上沆瀣一氣,大家同朝為官嘛,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自然要面上過得去。
上官慕與我一起上了馬車來到了言相府,蔡相的府邸我就已經見識過了,雕樑畫柱,奢華無比,不過這樣奢華未免有與朝廷相競之嫌,言相卻為人低調了些,府邸莊嚴雅緻卻色彩沉重了些,但是細細觀察的畫,單堂中那扇屏風就是厚重的沉檀木,價值萬金,其餘擺設就不用提了。
“上官大人,柳大人。”
言相招呼我們,看起來卻是皮笑肉不笑,一副官派的虛假冷漠。
“這就是當朝的新科狀元郎柳如冰柳大人呀,人言芙蓉面胭脂唇,過不其然,遠遠看著已經神仙一般,近看更是明眸善睞,皓齒內鮮。不食煙火的神仙姿態。”言相言語之中卻是不知暗指何意。
就見蔡相也往這邊走來,言相笑提:“聽說剛剛春闈畢了,蔡相就收了這品貌出眾的佳門生?”
蔡相也但笑,一雙渾濁的老眼對我上下打量。
“言
10、上官慕 。。。
相有所不知,下官並未入蔡相門下。”
我恭敬地拜道。
蔡允立刻白了臉。想他料不到朝中竟有這樣不給他臺階下的人,竟然還是新入朝的新科。
我既然要撂倒蔡相,就不怕得罪他。
“那狀元郎是想投在誰門下?”
言相看蔡相的窘態自是暗自得意。
“下官承蒙不棄入戶部為侍郎,自然是跟隨戶部尚書上官大人。”
這番話已然引起了眾臣的側目,上官慕就正在我不遠之處,自然也聽到了這番話,看著蔡相但笑。
“柳侍郎是好眼力。”蔡相言語揶揄:“上官大人年輕力盛,侍郎是白天在戶部侍奉得多,還是晚上在上官大人府上侍奉得多?”
眾官自是鬨笑一堂。
我卻滿條斯禮地答道:“自然上官大人什麼時候需要身份時候侍奉,上官大人俊美出眾,下官敬仰得緊,自然願出入不離左右。”
“哦?原來是這樣呀。”言相挑眉做恍然狀道。
眾官噓聲一片,已然竊竊私語,議論紛起。
這個球踢到了上官慕那裡,上官慕卻是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白皙的臉顯出淡薔薇色,薄唇輕抿,星目圓睜,原本就輪廓深刻的臉孔更顯得鮮明俊逸。
堂上眾人皆注視著他,目光曖昧。
上官慕端起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對言相和眾官說:“下官不勝酒力,先行告退了。”
我立刻跟上了,連說什麼都不用了。
一切盡在不言中。
“春宵苦短呀。”言淵自然不願放棄這樣機會揶揄:“如此良宵,祝兩位暢快淋漓。”
正巧我們又是乘著一個轎子來的,眾人皆譁然做了然狀……
……
“柳如冰呀,柳如冰,你剛剛怎麼能那樣答。”
上官慕素來言語謹慎,恐怕少有這種失了方寸之時。
“那下官該怎麼答?”
我緩緩問道:“該說下官為朝廷社稷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過肖想上官大人半分。”
“你!”
上官慕氣的快說不出話來。
看這種拘謹之人大失方寸,也頗有趣。
其實剛剛蔡相那個問話擺明了也要讓我們下不了臺階,自然怎麼答都是不適合。
“可你剛剛那一番話不是擺明了承認你我有斷袖之誼,明日朝中不知道起多大風浪。”
“既然確實如此下官自然坦蕩承認,如果下官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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