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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精:“做什麼用?你又用不上。”
豹子:“我要送人。”
參精:“心上人?喲,幾年沒見,不止外形長大了,這心思也長大了啊,是哪家的姑娘啊這麼倒黴?我見過沒有啊?”
豹子:“你給不給吧,哪那麼多廢話。”
參精從上面扔下一隻兒臂粗的根:“兒大不中留啊,有了老婆忘了娘啊,求見面求撫摸啊。。。”
豹子把根使個法訣收在自己寶庫裡叫到:“煩死了!以後不許偷看我的房間了!偷聽也不行!那是我老婆,是隨隨便便給人看的嗎?!”說著使個法訣隔絕了洞府內的視覺和聽覺,也把那參精的抱怨鎖在了外面。
豹子想起接下來這一個月又開始在床上翻滾,怎麼吃怎麼騙怎麼玩不一而足。突然他頓住,保持著肚皮向上嘴裡叼奶瓶似的咬著竹夫人的姿勢,因為他聞到洞府外有血腥味,還是自己心上人的,忙打個滾趴在床上,那阿虎已經用術飛進府中,並且右腿一軟趴在了地上。豹子怒了:怎麼回事啊,好好的人,剛才從自己這出去還活蹦亂跳的呢,怎麼回來就傷成這樣了?!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
卻說那阿虎因為緊張三王爺被敵人刺傷,不想傷口有毒,儘管不致命卻血流不止,又被那三王爺的鞭子在側身劃了好長一道口子,撐了不短的一段距離把兩個高手甩掉,幾乎費勁最後一份力氣才跑到這豹子精的洞裡,終於撐不住倒在地上。只見眼前一晃,已被那原型的豹精使個法術弄上了床,雖莽撞卻輕輕的把他拋在那床上鬧了個面朝天,還沒反映過來,那豹子就趁他未來得及起身把碩大的腦袋從雙腿間鑽了進來還把一隻前爪卡在人形阿虎的肩下,被豹子近乎以壓倒的方式壓在身下,一雙金色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他,他分毫也不能動了。饒是阿虎粗心腸也被這詭異的姿勢鬧了個大紅臉。伸手推正上方的豹精一下。那豹精卻開口:“怎麼回事?”
那豹精就板著臉一瞥,阿虎就知道他現在在生氣,別問他從那長滿毛的臉怎麼看出來這麼複雜的感情的,而且因為雙方法術差異太大,那一眼所含的威壓竟讓阿虎一時不能動彈了。他僵了僵,別過臉才小聲說:“我回去三王爺他們遇襲了。”
豹精卻絲毫未動,聲音更凍上了兩度:“我不認為一個凡人會輕易用毒藥傷了你。”
阿虎:“看到他刺向王爺我一時沒想那麼多。”
豹精此時心裡草泥馬狂奔,那朵白蓮花已經被他劃入永不來往物件了。
阿虎感到身上輕了許多,轉頭一看發現那豹精剛轉換了人形,還保持著姿勢把自己覆在身下。瞟了自己一眼,就悶聲不吭的動手解自己的褲子,嚇了他一跳,忙按住那忙活的雙手。那豹精一挑眉,右手空中一揮就飛來一隻不知什麼東西造的繩子把阿虎雙手纏住困在頭頂。阿虎覺得自己這種被困住壓在人身下的姿勢實在很彆扭,於是開始左扭右扭口中嚷著:“你幹什麼,放開我。”
豹精一手按在阿虎胸膛上定住他悶聲說:“別動,我看看你上到哪裡,在你沒報答我之前,你的身體不屬於你,是屬於我的,我看看自己的東西損傷了多少怎麼了?再動,再動我打你了~”說著做出很大的姿勢卻輕輕的在阿虎側臀拍了一巴掌。
然後阿虎僵硬了。豹精很滿意身下人安定下來了,雙手忙碌的把人家褲子扒了下來,過於心切,甚至拽了一個口子,當然有意無意的把人家內褲和外面的褲子都扒掉了。阿虎感到身下一涼,更僵硬了。
再說那豹子精看到心上人右腿上一個刀口不斷的流血,還帶著長長一道鞭傷從左下腹一直劃到右大腿,豹精用右手沿著鞭傷輕輕的緩慢的摸過,阿虎身軀一震,去看身上那人,卻見那人眼中沒有一絲玩笑的成分,含這些惋惜,又有些慍怒,可能還有些無奈的盯著自己的傷口。不由得開口:“不痛。”
豹精聞言翻眼瞪視他一眼,站起身去右側洞壁上取藥,阿虎才發現這人彷彿沒意識的赤裸著身子,那矯健的身形完美若天神,每走一步都包含著力量和血性,連阿虎也不得不承認,這是自己有生以來見過最美的一副人形軀體,連那三王爺也差之甚遠。從後面看還不覺得,當那豹精拿了所需的草藥轉身走來,阿虎的目光不由得被對方胯下分量十足還隨走動搖晃的男形逼的不知看哪才好,甚至浮想聯翩到豹精的夫人一定很滿足。在阿虎被對方的人形軀體引發各種羨慕嫉妒恨的時候,不知不覺又保持仰臥的姿勢被那豹精壓住。阿虎後知後覺這人裸著身子把半裸的自己壓在身下,不知道哪個看起來更銀當些。。。頓時有些口乾舌燥,眼光更不敢往豹精身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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