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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精剛要舉動,凌竹只一句話就定住了他:“混元珠九個月就該成熟,現在還不落子,只有我比較熟悉他。”豹精不吭聲了,他早就想這小東西眼看就要十個月到底是要鬧哪樣。
阿虎還是頭次聽說這個說法,他一直以為孩子在肚子裡越長越大就是越好呢。
凌竹把手放在阿虎肚皮上,閉上眼睛,氣透過肚皮滲進內腹,裡面的寶珠立馬歡鬧的給與回應,一股柔和的白光籠罩著肚子。過了一會兒,凌竹睜開眼微笑:“小傢伙好著呢,就是在裡面貪睡。可是他真的該出來了,否則對母體的負擔太重。我算著今日酉時正是個好時辰,到時我幫你。我先幫你熬服藥,提前一個時辰喝了。”
阿虎立刻緊張起來,雖然知道早晚有這麼一天,可是被真正貼上標籤要生了還是緊張到不行。凌竹出去熬藥,阿虎緊張的茶不思飯不想,豹精精心準備的飯菜更是吃兩口就咽不下去。待到那凌竹端了一碗烏漆抹黑的藥進來,他感覺心都涼了半載,伴隨著陣陣的肚子疼,還有越來越疼的趨勢。凌竹見他神色不對,忙把藥放下,走上前摸那肚子,緊皺的眉頭才鬆開:“嚇嚇他倒是正是時候,這是真到了瓜熟蒂落的時刻了,藥也不需要了。正是該生了。不要緊張,也不要變形,原型生產對你的負擔會小些。深呼吸,慢慢用力,疼了就咬著這塊布。”
豹精緊張的站在床頭,看著阿虎疼的模樣,倒是真的不敢動了,彷彿是疼在自己身上似地。真到了生產的時候,阿虎到沒緊張了,就緊盯著豹精,把那人長身玉立,緊張的樣子深深刻在眼眸裡,倒是想:真是自己上輩子欠了這個冤家的。
幾個月裡一隻有擴張的後穴疼到快要麻木,幾個人都緊盯著他的後穴,但是沒有人有什麼想法了,只想趕快看到包衣。阿虎肚子一張一弛的劇烈起伏,一臉的疼痛和堅持,不斷的用力,旁邊凌竹也一直在鼓勁。倒是豹精緊張到話都說不出了,只能抓著阿虎一隻爪子,一會兒看看阿虎的眼睛,一會兒看看那後穴,滿臉的汗珠往下掉。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深紅的包衣露出個頭,凌竹忙伸手過去悠著勁往外抓,倒是很快把這個不小的傢伙弄了出來,快手把包衣撕開,露出裡面紅露露沒有長毛的幼獸,有人的一掌大一些,擦乾淨胎液捧到阿虎面前讓他瞧一眼笑道:“是個小公虎。個子不小。眼睛現在還不會睜,要過幾天了。”遞交給豹精,把豹精嚇一跳,都不敢碰這嬌柔的一團肉。凌竹笑:“不是準備了包布?給它擦擦裹上吧。”
又轉頭讓阿虎繼續深呼吸用力把剩下的汙血排淨,待這邊弄完,就接過剛出生的幼虎,指揮著豹精給阿虎擦身收拾一灘汙穢。
待到一切收拾停當,已是月上中天,凌竹和天樞邊囑咐了些事項迴天庭了。兩夫夫靜靜依偎在床上,看著床邊甜甜睡著的小獸,誰也不想說話打破這神奇的時刻。兩人都有種生活有了新的一個開始的感覺。
過了小半月,小虎不但眼睛睜開了,一身淡黃的絨毛也讓小東西慢慢變成一個毛團,那雙烏漆抹黑的只見瞳仁不見眼白的天真眼眸只要和他豹子老爹對上,豹子老爹那個心花怒放,渾身幹勁啊,上天入地取星摘月,就一句話的事。只是小老虎現在還沒能做出這麼高難度的活動,每日就是喝喝奶,偶爾想走兩步那是N雙眼睛緊盯著,多數時間就是睡著,還喜歡依偎在阿虎虎型的脖頸下,人形的胸膛前,而阿虎還不能接受這麼嬌弱的一團就是自己的娃娃,每日裡被各種溫情弄得煩躁不已,說不得罵不得,只能任勞任怨,擦屎擦尿。但是兩個大漢子加上一隻頭次做媽的母鹿,顯然不能無師自通的照顧好這個嬌貴的生命,整個山洞一片狼藉。
凌竹抱著對毛茸茸的小老虎的期待進到山洞裡的時候,正看到阿虎如臨大敵的光著膀子雙臂舉得高高的,小傢伙剛尿了,還在往下滴,豹子老爹抱著一團不知什麼材質的布料從後洞衝進來,兩人看向來人的目光都是痛並快樂著。凌竹為洞裡不怎麼好的氣味皺皺眉頭,嘆口氣:“西華,也該到我那報道了吧。”
西華看向他的目光顯然並不領情:“還有一個月。。。”
凌竹:“我那仙府裡心靈手巧的侍女不少,白阿虎嘛,估計就算再給你一年,你也離不開他,帶上他們跟我一道回去吧。西華到我座下,至少也是副五品的武將頭銜,帶個家屬什麼的還不是問題。這麼久,你們照顧孩子的技巧沒一點長勁。”從袖中飛出一條白綾把小虎捲進懷裡,小傢伙眨巴眨巴眼睛,被那溫和的仙氣感染,倒是打個響鼻自顧睡去了。凌竹抱著孩子轉身就走:“你們隨後來吧。西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