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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不知道自己臉上現在是一副自暴自棄的表情,其實遇到這種事,說不受到打擊是不可能的。豹精愈加生氣,自己珍視的寶貝,連說重話都捨不得,怕累著怕餓著,自己只會用最直接的方式表達自己的喜歡,卻被這傢伙連著那白蓮花可勁糟蹋,豹精真覺著自己冤死了,頓時覺得這世界人民都對不起他了,全世界人民都可勁欺負他了,公平正義都遠離自己了。
豹精又使出法術用那藤蔓把阿虎的雙手束在頭頂,伸手脫那阿虎的衣服,上次還留下上衣給阿虎弊身,這次豹精很生氣,上衣在那厲爪下幾下變成了碎片,豹精把光光的阿虎壓成大字型躺在床上,阿虎也著急了:“西華,你放我起來。”
豹精隨手拿起腰帶從阿虎嘴中纏過去,阿虎頓時嘴裡只能發出嗯嗯聲,他也沒時間想那白蓮花了,只想豹精把自己放了。手動不了,嘴說不出,不知這藤蔓有什麼古怪,自己想變形脫出來也辦不到。只能在豹精身下左扭右扭。
豹精倒鎮靜下來了,也不看阿虎眼睛都快瞪出來的臉,自顧用手指輕輕的順著那又開始滲血的傷口輕輕描畫,嘴裡輕輕說:“別掙了,這繩子是我從土地爺那得到的,任何精怪被它捆住了既不能變形也逃脫不得,現在他只聽我的。”
這次豹精維持著人形,緩緩的舔那傷口,軟軟的舌尖或輕或重的勾著那傷口的邊,彷彿全身的神經末梢都集中到了被舔舐的地方,麻癢被放大到不可思議,阿虎僵硬著,腹部的六塊肌緊緊繃著。
豹精終於舔到那大腿的傷口,阿虎看著豹精那虔誠的表情,本身被白蓮花傷害的冰凍起來的心也化作春水了,被人捧在心尖尖上就是這種感覺吧。豹精那表情讓阿虎也被曖昧的氣氛同化了。
豹精:“我珍貴的寶貝又被你們弄壞了。”不滿的看阿虎一眼,見其毫無悔改之色(其實是呆了。)
豹精舔完傷口,開始珍而重之的舔白虎的全身,從飽滿的額頭,輕輕咬那筆挺的鼻子,舔弄那耳蝸,逗得身下的人顫了顫側臉過去不敢看太多。又重重吸允那豐厚的雙唇,噬咬那喉結,終於劃到胸膛逗弄一邊的乳珠,手也開始伸到下面逗弄也慢慢有了感覺的小白虎,另一隻手也不忘照顧另一側的乳珠。
被舔弄的很舒服的阿虎刻意放任自己忽視如此放縱下去的後果,這種被珍視的感覺彷彿一場夢境,就放縱自己一次。
豹精用唇舌對那挺立起來的嫩紅乳珠反覆愛撫,待那小白虎精神的站起來,卻不再碰它,只用輕柔的手法反覆撫摸那腹肌和大腿,不時在腰上,大腿根處啃咬兩下,彷彿對著什麼美味般,阿虎覺得自己就像燒烤架上的乳珠,一面幾乎被煎熟了,熱氣順著被撫弄的地方不斷蒸騰,而全身都彷彿變成了敏感帶。被逗弄的狠的時候,口中才會溢位一兩聲悶哼。
豹精把阿虎翻個身,迫他趴伏在玉床上,後臀支起來,又把自己壓上去,雙手從阿虎腋下穿過玩弄乳頭,舌頭粘膩的舔舐那通紅的耳珠,自己的下身也在臀縫中不斷磨蹭,溢位的透明液體把阿虎後穴弄的溼漉漉的。全身的敏感帶都在他的掌控下,阿虎難抑的口蜒浸溼了口中的腰帶又滴下來,被身後的人捲入一場慾望狂潮,阿虎已經迷失了。
豹精順著阿虎肌肉線條分明的背肌舔吻下來,終於落到自己期待已久的後臀,阿虎已經被慾望蒸騰的沒什麼力氣了,豹精用手或輕或重的抓握那後臀肉,慢慢激動起來,手下也沒了輕重,把那白嫩的肌膚抓出一個個手指印,等那手指印腫了起來,又湊過去吸允,被捏到痛的時候,阿虎反而覺得慾望蒸騰的更加難受,彷彿被放在大火上烤,被吸允時又彷彿從高空中落下,癢在心頭,前戲固然很美好,但是時間過久,就變成了折磨,阿虎本身只是隱忍慣了,平日裡總和氣模樣,骨子裡到底是血氣方剛的純爺們,這樣被拋上拋下在慾望中蒸騰幾次,骨子裡的脾氣就給折騰上來了,支著上身回過頭不滿的對豹精哼哼:“下面,下面。”原來是那分身長久得不到照顧,已經粘液溼成一片,豹精斜著桃花眼一瞟,勾起嘴角笑了:“你下面好溼。”手順著那臀縫劃過小穴,又劃過雙球到那威風的柱體,卻不肯好好的碰觸,只玩弄著囊袋和雙球,又側躺下來,到阿虎身下吸允一側的乳珠,另一手繼續或輕或重的撫弄那後臀,只覺得那臀肉彷彿有無盡的吸引力把自己的手粘在上面。
阿虎被前戲折騰得下面發痛,卻苦苦得不到解放,每次都在臨界值一點點,難耐的嗚咽:“你把我解開。”那豹精正在阿虎身下玩得得意怎麼肯,只做不聞。
阿虎跪趴著後退一步,被捆起的雙手俯在豹精頭上,狠狠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