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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一說我倒忘了,我急著上山,連午飯都沒吃。”姚若芙大咧咧的拍拍肚子,舉止一點也不像女孩子。
“不是表哥說你,你都及笄了,應該端莊一些,日後才好覓得如意郎君。”他苦口婆心地勸道,可惜姚若芙並沒有放在心上。
“表哥,你怎麼和我娘一樣,見面就嘮叨。”
“我……”想要說出口的話又吞了回去。
不管表妹所來為何,他總要好好招待,只是突然多了個人,不知道大哥是否會怪罪他。
一路上,姚若芙拉著他問東問西,對他不凡的身手甚是好奇,不停追問他這一身高深的功力是從何而來。
他自然不好明說,雖然幾乎每夜酒魔都拉著他雙修,他也半推半就,但對這種事情還是羞於啟齒。
遠遠的,就見酒魔立在洞前等他,他開心的對他揮揮手。
而酒魔看到他,原本還眼角含笑,可發現他身邊那一抹紅之後,臉色頓時一變。
“無悔。”他略帶著妒意的開口叫道。
才半天沒見就帶了個姑娘回來,兩人還有說有笑的,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大哥,我回來了。”將竹簍放在地上,南宮無悔帶著姚若芙向酒魔走來。
“這位是?”好看的眉頭擠成了川字,酒魔仔細的打量面前的紅衣少女,越看越不高興。
這小姑娘倒是標緻,只是老拉著無悔的手臂做什麼,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真是不知檢點!
“她是我的表妹姚若芙,若芙,這位是我認的大哥不醉,也是我的師父。”粗心的他沒有發現酒魔的臉色有異,簡單的為兩人介紹起來。
聽到前半句,知道這少女是無悔的表妹,酒魔的臉色和緩了許多,可後半句又讓他的臉黑了回來。
只是大哥和師父嗎?他自認為這些日子表示的夠明顯了,沒想到無悔還是不開竅!
“這人如此年輕,能教你功夫嗎?”姚若芙圍著酒魔轉了兩圈,滿臉質疑。
“切莫小看了我師父,他可是鼎鼎大名的……”南宮無悔正欲將酒魔的名號報上,卻被阻止了。
“教不教的好,看你表哥就行了。”不想讓外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酒魔搶過了話頭。
以無悔現在的功力,江湖上已經鮮有對手,只是他一直待在山上與自己切磋,反而不知道自身的功力見長。
“那倒是,看錶哥的樣子倒也有點武林高手的味道。”姚若芙吐了吐舌頭,模樣俏皮可愛。
“表妹見笑了。”南宮無悔摸著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無悔,天都黑了,你也不用做飯了,我去張羅就是了。”眼看天色不早,酒魔如此提議。
他不吃倒沒什麼,可不能餓著無悔,再說他乃修煉千年的魔,也不會小氣到和一個小姑娘爭風吃醋,這點肚量他還是有的。
“還是我去吧。”南宮無悔上前拉住他。
“來者是客,你還是留在山上招呼你表妹為好。”
“也好,那麼大哥快去快回。”覺得他說的有理,南宮無悔便也同意了。
當晚,三人一起用過晚飯之後,南宮無悔和酒魔商量了一番,將姚若芙安置在洞外的一箇舊木屋中。
那木屋是多年前色魔常來造訪時留下的。大概是因為以前曾被封印在石洞中,色魔非常討厭洞窟之類的地方,也不願在酒魔的洞府中住,所以另外用法術建了木屋。
不過近年來他每次都來去匆匆,不再留下過夜,木屋有許久沒住過人,如今滿是灰塵。
南宮無悔替姚若芙抱來一床被褥,一邊收拾屋子,一邊和她說話。
“表妹,今晚委屈你了。”
姑姑的夫家也是武林世家,姑姑和姑丈一直把表妹視為掌上明珠,從小就備受呵護,如今要她住在這破木屋裡,實在是有些不妥。
但晚上大哥總會纏著他練功……若是被表妹撞見那事,那才更加不妥。
“委屈什麼,挺好的。”姚若芙四下打量,滿臉的好奇,“表哥,這屋子以前好像有人住過。”
“嗯,以前確實有人住過。”鋪好床後,他小心的將桌上的油燈放在床前。
“以前住過?是表哥住的嗎?”
“不是,對了,這裡晚上有野獸出沒,你晚上千萬不要出去。”
“野獸啊,吃人的野獸嗎?”緊張的搓搓雙臂,姚若芙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當然吃人,所以你可不能出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