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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雲衫忙道:“王爺言重了,”說著,神色嚴肅了幾分,突然起身跪下。
沈孟嚇了一跳,忙去扶,“雲兒這是幹什麼!”
水雲衫道:“當年之事我已聽說了,多謝王爺救命之恩,”說著,臉上露出愧色,“我還一直把王爺當成仇人,實在愧對王爺!”
沈孟嘆了口氣,把水雲衫扶起來,“不知者不罪,你的腿才剛好,快起來!”
水雲衫點了點頭,“謝王爺!”這才起身,坐回椅子上。
沈孟的臉色認真了幾分,道:“這次叫你來,是有一樣重要的東西要交給你!”說著,把桌上的一個盒子開啟,從裡面拿出一卷羊皮紙。
水雲衫接過羊皮紙,皺了皺眉:“這是?”
沈孟道:“其實當年把你們救出來後,我又折回到了秦家,想看看能不能救其他人!”說著,抬眼看向水雲衫,“我看到了你娘!”
水雲衫一驚,聲音顫抖地說道,“可是娘已經自盡了,我親眼看到。。。。。。”
沈孟點點頭,“是,可她並沒有馬上死,我找到她的時候,她還清醒著,”說著,又有些難過地搖搖頭,“可是她傷得太重了,我救不了她,只能把她和秦安合葬了!這個就是她臨死前交給我的!”
似想到當時的情景,沈孟的臉色沉重了幾分,繼續道:“她求我把這個帶走,但是千萬不能交給你,她說這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
水雲衫愣了愣,狠狠地抓緊了羊皮紙,眼眶慢慢紅了。
沈孟嘆了口氣,道:“如今大敵已除,也是時候物歸原主了!”說著,臉上露出幾分內疚,“後來我再回去找你和秦墨的時候,你們已經不見了,這些年,你受苦了!”
眼淚掉了下來,水雲衫看向沈孟,哽咽地說道:“她的墓。。。。。。”
“秦家家宅不遠處有一座山,她的墓就在山南面的山腳下!”玉臨風道。
水雲衫點點頭,一雙淚眼裡滿是感激,“謝謝!”
沈孟卻搖了搖頭,臉上蒙上一層淡淡的哀傷,嘆道:“可惜,我還是救不了她!”
夜已深了,水雲衫輕手輕腳地推開門,屋裡的燭火仍亮著,可是床上的床簾已經放下,水雲衫輕輕呼了口氣,朝床走去。
掀起窗簾,才發現床上根本沒有人,水雲衫一愣,接著便被人從後邊一把抱住。
“居然在別的男人屋裡呆到這麼晚才回來!”耳邊傳來蕭允傑滿是醋意的聲音。
水雲衫有些無奈地說道:“我們只是聊天而已!”其實他很早就出來了,只是一直在外面呆到眼睛不紅了才回來。
蕭允傑的聲音似乎更加不滿了,“你和那隻老狐狸有什麼好聊的!以後離他遠點!”
水雲衫皺了皺眉,“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也不行!”蕭允傑蠻橫道。
水雲衫有些氣憤道:“蕭允傑,你簡直不講理!”說著,掙扎了起來。
蕭允傑連忙加大力道,把人死死抱住,邪笑了一聲,“我今天還就不講理了!”說著,手便在他的腰間不老實地摸了起來。
誰知卻摸到一卷東西,一把扯出來,蕭允傑有些疑惑地看著,“這是什麼?”
水雲衫臉色一緊,立馬搶了過去,護在懷裡,低頭不語。
見他這樣,蕭允傑更加疑惑,皺著眉看著水雲衫。
過了一會兒,只聽水雲衫有些遲疑地說道:“蕭允傑,你還想當皇帝麼?”
蕭允傑眯起眼睛,恨恨道:“我不想當皇帝,但我想宰了沈雲曦!”
水雲衫頓了頓,又道:“如果。。。現在有一大筆錢,能讓你東山再起呢?”
蕭允傑愣了愣,遲遲沒有說話,屋子一下子陷入安靜,這樣的安靜讓水雲衫慢慢皺起了眉,握著羊皮紙的手也緊了幾分。
這時,突然身後一個大力,把他整個人壓在了床上,只聽蕭允傑咬著牙說道:“今天多少錢都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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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未被進入的甬道,緊緻得讓人發狂,一下接一下,狠狠地衝撞著,伴隨著破碎卻誘人的呻吟。水雲衫緊緊地抱住他,指甲在他的背上劃出一道道痕跡。這場交歡,等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