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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應嘯鳴的笑聲,我覺得遍體冰涼。在地牢的時候,在欣欣說的時候,在我的指甲插進肉裡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一切,都是琉璃珏月的計劃。
應無情,不,應該說,這個身子——應無常,是,是簡墨軒……的弟弟。
那塊鳳凰玉佩,在四國聚會,桃花渡之前……我一直都帶著。因為,鳳凰寓意重生。所以,在我重生在應無常的身上時,我一直帶著它。
直到在桃花渡,聽到千疏墨天和應嘯鳴的對話,明白自己只是個棋子。
再之後,遇到琉璃敏敏,那個和我的母親相似的女人。我便把,那個鳳凰玉佩,扔在了桃花林。
因為,我明白,不是重生。不管我換了多少軀殼,應無情,始終是應無情。不可能,浴火重生,不可能解脫的。
琉璃珏月撿到了那鳳凰玉佩。那時,看著,他那種溫柔噁心的笑。我只皺了皺了眉頭:“我不要的東西,便不會再找回來。”
就像把荷花手帕給千疏司空一樣,我也把那鳳凰玉佩給了琉璃珏月。
那時,琉璃珏月只是拿著鳳凰玉佩,對我笑的燦爛,還高興得說:“應無情,你竟是個傻子~”
在地牢的時候,在聽到那塊鳳凰玉佩的時候,我就明白了。我真的就像,琉璃珏月說的一樣,是個傻子。
琉璃珏月拿著鳳凰玉佩,欺騙簡墨軒。他拿著那塊玉佩,要簡墨軒永遠效忠他,他拿著那玉佩,計劃了這一切。讓簡墨軒和應嘯鳴兩敗俱傷。副將李念真便要是他派來,坐收漁翁之利的人嗎。
因為,簡墨軒,手裡還握著,琥國三分之一的兵權。而他,要拿這鳳凰玉佩,換這三分之一的兵權。我是早就在那的棋子,既然玉佩已經在手,那麼就為簡墨軒再找一個弟弟。
琉璃珏月,你,真的太可怕……可是,你怎麼也沒想到,簡墨軒,沒有在路上就殺了我,你怎麼也沒想到,所有的棋子竟然會全在這碰頭吧~
那一晚,看著兄弟間的亂倫,你可是覺得噁心。‘對不起’哈哈~那時的我,是不是傻透了。你的歉意究竟值多少錢,你的話到底還有幾句是真的。琉璃珏月啊,琉璃珏月。
“應嘯鳴,你這喪心病狂的人。”
應嘯鳴還是在不停地狂笑,好笑聽了全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哈哈,琥國左將軍,竟是個傻子。哈哈~”
“你笑什麼”看著我身上不停外滲的血,簡墨軒更暴躁了“你他媽的笑什麼。”
“你真是個傻子呢”像是笑夠了,那種威嚴地霸氣又回來了,冷冷地看著我,就像在看死物一樣:“他,不是我的兒子。”
不僅簡墨軒的表情可笑,連千疏墨欲的表情一下子也很可笑:“我順便再告訴你一件事,冷清影,不是你弟弟。當年,你母親生的那個孩子。知道是被誰養大的嗎?”
像是要吊起所有人的興趣。我看著藍色的天空,嘴角上揚,這一場戰爭,完全就是鬧劇。所有計程車兵,所有的硝煙,都在見證著這準備了多少年的鬧劇。竟,沒有人,出聲拒絕。
“是我,養大你弟弟的人,是我哦。你說,你的弟弟,是誰呢?”
所有的目光,一瞬間全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我依舊只是看著天空,嘴角上揚。
整個戰場靜的只剩下呼吸聲,兩國間的戰爭,卻變成了兩個人之間的恩怨糾纏。究竟,錯的是誰?
簡墨軒冷靜地看著我,沒有不可思議,也沒有歇斯底里。搖著頭對應嘯鳴說:“我不相信。”
“哦?那,你可以問問他,是不是有一塊鳳凰玉佩,從小一直帶到大。那,可是韻兒親手掛上去的。我一直讓他留著。”
軍醫一直在為我止血,卻沒有拔下我胸口的箭。他說,其實沒有刺到心臟。但是,只要再偏一點,就必死無疑。
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在我的身上,簡墨軒也看著我,眼裡全是痛苦。
我沒有理會他們,只是,伸手擦了下嘴角的血漬,然後,將右手放在箭上,對著所有人,笑的妖孽:“我,叫應無情,不是應無常……簡墨軒,我不是你弟弟。你弟弟早就死了。我,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過什麼鳳凰玉佩。”
說完,在所有人驚訝的表情下,將胸口的箭拔了出來。血一下子湧了出來,染紅了我的眼。
如果,就這麼死了,我便再去找你,應頻生,閻王路上,三生石,要記得。如果,沒死,那麼就這麼活著,這麼無望地活著,等待解脫的一天。
染紅的世界,似乎看到那個,傻子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