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躺在吊床上看書,眼睛卻覺得有點疲勞。因為昨晚我一夜未眠。濼源殿的人很少,除了我、思卿和莫言,就只有幾個宮女。人少這點我很喜歡,不會吵鬧。耳邊只能到風聲,漸漸地我也閉上了眼睛……
突然覺得臉上傳來瘙癢,好像有什麼在我的臉上劃來劃去。好不容易有點睡意,我慢慢張開眼睛,覺得有些惱怒。
“你終於起來了,我還以為你要繼續睡。”笑得這麼燦爛的,除了琉璃珏月沒有別人。我厭惡他的笑。轉過頭看見思卿跪在地上,眉挑了起來。
“我來的時候,你正在睡覺,他要叫醒你,我不讓他叫,他就自己跪著了。”
“太子殿下來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就不能來看你嗎?就想來看看你,本來應該早點來,但沒抽出空。”
“……”這是在解釋什麼“不用,臣這裡偏僻,太子殿下還是少來的好。”
“無情可是趕我走?”依然是溫柔得笑。
這種笑真的讓我很不舒服,心裡的那根刺隱隱做痛。我轉過身,眼睛微眯,嘴角上揚,笑得妖孽:“……是的,而且,太子殿下,你的笑讓我覺得噁心。”
他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臉上溫柔的笑也收了起來。哈哈,不裝了嗎。
“為什麼?”
我將肩上的青絲拿在手裡把玩:“你的笑真假,假的讓我噁心”和那個女人一樣假。不是真心為我笑,只是為了某種目的而笑,這種笑,真他媽的噁心。
“……”琉璃珏月沒有再問什麼,只是看著我不再笑了:“無情,可會下棋?”
“不會”
“那我教你下”說完就叫人拿來棋子,還將我從吊床上拉了下來。我再一次痛恨自己這個身體的柔弱。跟這些人一比,完全不會武功的我,簡直是任人宰割。
那個下午,琉璃珏月就一直在梧桐樹下教我下棋。我並不想和他下棋,而且我不會下棋也真的是事實。但他好像完全不理會我的抗議。
只要他一下完,他就會在旁邊一直說一直說,告訴我應該怎麼下。吵到後面我實在沒辦法,按照他的教法下了,他就會像表揚小孩子一樣慈祥的笑。真的,我只能想到這個詞,那時,我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但至少,他沒在我面前露出那種,那種溫柔地讓我噁心的笑、、、、、
從那天之後,琉璃珏月過幾天就會來濼源殿一趟。來了什麼事也不做,就只是教我下棋。我沒有想到,琉璃珏月竟是個如此難纏的人。不管我冷嘲熱諷,還是忽視當做看不見他,他都有那個能力,自己一個人對著棋盤自言自語半天。直到我實在受不了,他才會停止。面對如此厚臉皮外加嘮叨的男人,我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溫柔的表象,經不起時間的考驗,一下子就被戳破。也許這才是他的本性。那時的我這樣想。但在他登基的那一刻,在後來那件事發生之後,我才明白什麼溫柔,什麼虛偽,什麼厚臉皮……
錯了,都錯了,他的本性只有一個,而我卻一直沒有看清楚。那就是——絕情。他比任何人都冷酷無情。
在我們下棋的時候,思卿總是會默默地站在我的身後。而莫言,我已經好幾天沒見過他了。我問過思卿,莫言究竟在做什麼,他卻也是不知道。
晚上,我在莫言的門口等他。這一段時間,他實在做得太出格了。我不想到時候,因為他而連累了我。
“莫言,你最近在幹什麼?”他看起來似乎很累,這幾天他果然在忙些什麼事。想到這,我的眼睛眯了起來。
“……”
“你是我帶來的人,我不想你到時候給我添麻煩。”我冷冷的看著他。
“琥國要變天了”
“什麼意思?”變天是什麼意思。
“琉璃炫暉兩個星期前染上重病,眾多御醫素手無策。太子琉璃珏月向民間尋求神醫,卻沒有音訊。現在的琥國由太子監國。”
“……”那個狐狸相的?一個月前他不是還好好的。
“我現在只查出這件事與琉璃珏月有關,宰相他們因為太子年紀已過二十,開始有些坐不住了。估計想琉璃炫暉早點死,這樣太子登基,他的母妃趙氏一族,也就是宰相一族勢力必將有所擴大,成為琥國的第一大貴族。”一下子聽到跟電視劇劇情似的皇家爭鬥,我有些消化不了。揮了揮手阻止莫言繼續說下去:“我相信,你不想告訴我這些,為什麼說。”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掙扎:“……主上說,只要應公子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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