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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做的事。實在無法忍受,我一屁股坐在長廊邊的橫杆。不走了。
洞房是他的事,我又不急。因為我坐在橫杆上,簡墨軒一下子被甩地跌倒在地。整個人撲在我的懷裡,頭靠在了我的大腿膝蓋上。
一路上,簡墨軒都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就像是真正的醉了。
看著天上的月亮,我伸手撫上他臉上的面具,淡淡地說:“你……這是何必呢”
我知道,他其實沒醉。簡墨軒的酒量很好,即使,喝了這麼多的酒,他也沒醉。他,只是在自欺欺人。
“……”
“簡墨軒……算了吧。”嘴角上揚,究竟叫他算了什麼,我卻是不知道。
放在面具的手,被緊緊握住。黑夜裡,他的聲音帶著酒意的暗啞:“……我知道。”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做這個選擇。”看著他,笑的妖孽“你這樣,可是,要我欠你~”
“……”看到他站起來,我沒有絲毫的驚訝。我說過,他沒有醉。“你沒欠我什麼,這個,是我自己的選擇。因為……這樣,我才能解脫。”
解脫?解脫什麼。
“無情,我很痛苦,所以,我想要解脫。”他就那樣低頭看著我。看了許久,然後伸手將我從橫杆上拉了起來。看著昏暗的長廊,淡淡地說:“無情,送我回房吧。”
那之後,一路上我們都沒有再說話。我知道,他已經決定了。揹負著十幾年的全家血債,苦苦掙扎,為了報仇而活著的浴血將軍。在蓮井的一戰,已經讓他身心疲憊。
到最後,他的仇,他的恨,他的怨。卻成了別人的棋子,成了別人的一齣戲。甚至傷害了,他在這個世上唯一僅剩的親人。這樣的結局,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的。所以,他痛苦,他想要解脫。
那時的我,是這麼想的。
走到新房門口的時候,遠遠就能看見,柳雯穿著美麗的紅裙站在那裡,在月光的照耀下。果然,如此美麗。簡墨軒沒有再和我說話,也沒有和柳雯說話。只是,就那樣穿過我們,直直走進房裡。
看見他進去,我也轉身準備離開。卻被柳雯叫住了。
身穿紅色長裙的美麗新娘,看著我,笑的甜蜜:“應無情,你要幸福。”那一副畫面,美麗而短暫。
我只是笑著點點頭,轉身離開。留下身後的一切。
房裡的簡墨軒依靠在視窗,看著我離開……
無情,這樣的結局,是最好的。我的痛苦,不是來自血債,不是來自仇恨。而是,來自於你。那個,我在相思樹前,決定要廝守一生的應無情。
無情,我很痛苦,在知道,你是我的弟弟的那一刻,我很痛苦。我甚至想過,如果,你就死在那箭下,也許更好。不用看著你,我卻絕望悔恨。悔恨自己對你的殘忍;悔恨自己對你的暴虐;悔恨自己,還有許多話沒來得及對你說,卻是,一輩子都無法再開口。
每次見到你,我都在無盡的悔恨和絕望。無情,我真的很痛苦。
你是我的弟弟,我卻深深地愛著你。也許,一開始,就錯了,一開始,我就瘋了。
所以,我要將這段感情親手埋葬。只有這樣,我才能面對你,我才能解脫。而不是無盡的悔恨和絕望。
我無法面對……
第六十四章 簡墨軒(番外)
我叫簡墨軒,今年二十七歲,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但是,我娶的,並不是我愛的人,我愛的人,是一個叫應無情的人,我的弟弟。
其實說實話,我一生最後悔的事,便是認識應無情。我想過許多次,如果沒有遇見他。也許,我還是那個囂張邪魅的將軍;那個在春香閣調戲美人的將軍;那個抱著美酒到第二天的將軍。可是,我遇到了他,他便成了我一生的傷痛。一見到他,便痛惻心扉。
五歲的時候家裡的事故。我便早早的成為了孤兒,早早的學會了恨。恨那個在我面前姦汙我母親的男人。
那個美麗善良的女人,那個抱著我在鞦韆上唱歌的女人,那個笑著撫著我的頭講故事的女人。所以,那一刻,恨染滿了我的眼。
那個男人,成了我的噩夢。只要一睡著,就會驚醒的噩夢,還有那張臉,那張面具下,人不人,鬼不鬼的容貌。
從那一天起,我就對著我父親的墳墓發誓。總有一天,我要讓那個男人血債血還,也讓他嚐嚐失去至親的滋味,要他生不如死。
因為那張臉,我只能用布包住自己的容貌,乞討,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所有的冷言冷語,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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