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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見他精神恍惚,用手在他眼前晃,也不見他反應。眾人越發覺得不對勁都圍上來叫他。白楊這才喃喃自語了句:“人的生命太脆弱了……”
“啊?你說什麼?”終於見他吱聲卻又聽不清。
白楊牽扯嘴角,看似在笑的說:“我要去換衣服,給自己熬點藥。”
這話眾人聽清。紛紛說:“就是嘛,好端端的淋什麼雨,這不自找病嗎。趕快去吧。”
眾人給他讓道,他們雖覺白楊反常,可看他還知道換衣防病,又覺他沒事。待他走後,議論一番,猜測白楊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得不到才變得失魂落魄,他這個年紀正是動情的時候。這樣猜測下來,又都不覺是大事。
——
人身苦短理應及時行樂。
程天官那日的話和他的生活態度,不斷閃現在白楊腦海,他本不以為意,如今卻覺是在實在不過的真理和活法,他不要再默默的守候,他不要再虛度光陰,他要活的精彩,就算是死也要死而無憾。想透這些,白楊的眼終於恢復神采,變得堅定,卻飽含危險。
——
雨已經下了一天一夜,下的人都萎靡不振,好不容易晴天又變得悶熱惹人煩。若心中有事就更加煩躁。東方凌鷲以為很快會有嶽冬的訊息,可事發後快兩天還不見動靜,沉不住氣的他去找贗品。他二人私下裡雖然撕破臉,可在人前還得演君臣之戲。東方凌鷲見了贗品少不得還要恭敬的行君臣之禮。而贗品自然更會做戲,體貼臣子的明君之態表現的淋漓盡致。就算退掉外人,王爺長王爺短的叫著,還好言安慰東方凌鷲稍安勿躁。嶽冬早已找到,可嶽冬不知道這是個賭局。這是在拉時間做戲給嶽冬看,不然他剛出事就宣佈他死了,連打撈的時間都沒有豈不太假。贗品滿口道理,東方凌鷲縱有不滿也無話可說。
按照約定他不能出去尋找嶽冬,若託別人,就算僥倖不被贗品發覺,可見了嶽冬又該如何傳信?東方凌鷲陷入兩難。他度日如年似地又熬了三天,這一日贗品終於傳喚他去,說是快有結果了。東方凌鷲趕到贗品所在的涼亭,不見其他人,唯有贗品悠然自得的品茶、下棋,眉宇間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看了就讓東方凌鷲心裡不爽。
贗品招呼他過去邊下棋邊等,主動權不在自己手裡,東方凌鷲只好落座對面。他哪有心情下棋,自是隨意應付。從打賭之日起他就沒想過贗品會讓他輕鬆獲勝,贗品不過是在耍他們,他會接受只因那時實在沒有別的計策,先打破僵局爭取時間罷了。等待的這幾日,他已想透,嶽冬肯定是會回來的,贗品承諾給他的那十天時間也未必管用,即便一切順利,贗品明裡願賭服輸,誰又能保證背地裡他不會做些什麼?唯一的契機,也是最讓他猜不透的是贗品的動機,真如他說的那般單純嗎?贗品無時無刻不注視著‘主人’,他會沒察覺‘主人’對自己的感情已經不在單純?贗品喜歡‘主人’,可‘主人’喜歡他,那他就是贗品最大的芒刺。贗品不殺他是怕重演欲奴的悲劇,在這種情況下對贗品最有利的方法就是成全他和嶽冬,可事情恰恰相反,贗品這般大動干戈的要拆散他們。難道贗品真能在愛慕‘主人’的同時,心裡還能有嶽冬的位置?
“你輸了。”
突來一語讓東方凌鷲愣住,他見贗品指著棋盤,才知是自己輸了棋局。
贗品笑道:“這可是個好兆頭。”
東方凌鷲不以為意,不受他亂心計的影響。
棋下完了,訊息也來了,這還真是巧呢。來送信的不是人,而是一隻鳥,停在贗品手上開口說起人話:“三叉路口嶽冬猶豫一陣,沒有走返回王府的道而是選擇西去的路。”
贗品一臉勝券在握,可聽了鳥的回報,頗感意外的怔住,隨後面色陰沉下來,盯著鳥道:“你在說一遍。”
“嶽冬沒有返回王府而是改道……”鳥還未把話說完就被贗品扔掉。
“不識抬舉的東西。”贗品憤然而起,摔袖離去,走至亭口停下,轉身恨恨的對東方凌鷲說:“不要以為他不選擇我就會選擇你,他一直認為你愛的是冬影。”話完,贗品揚長而去。
這唱的是哪出?東方凌鷲呆望敗興而去的贗品。風雲果然莫測,世事還真難料。這麼簡簡單單就贏了賭局?東方凌鷲坐在涼亭怔愣許久。
風起樹葉沙沙作響,良久,東方凌鷲嘴角終於勾起一抹笑意。心道:贗品你真是用心良苦,真的太會算計。一心想要得到‘主人’的你,自然不能明著阻止‘主人’和我來往,所以你就用這個方法,明拆暗合。
他一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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