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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士都能當差,何況他還是最後一名,他是沾了‘主人’的光。煙色無法拒絕‘主人’的好意,他只有暗暗告訴自己要好好把握機會,不可以再讓‘主人’失望。然而他的出身和他的功名,引出更多流言。那些清高的官員看不起他,連他的上司也不器重他,應為是皇命才不得不把他留在身邊。只有那些不乾淨的官才來巴結他,可在他背後也說些不堪入耳的話。
煙色已經二十七歲,早該做爹,可因為自己的身世加上為前程奔忙一直沒有成親。他被‘主人’照顧的很好看起來就像十六、七的美少年。因此不少嘴毒的人,在他背後指指點點,說他名義上是逍遙王的乾兒子,實際上是逍遙王收養的臠童。由於‘主人’沒有妻妾,這種流言越傳越真,內容也更加不堪入耳。這種委屈煙色只能默默忍了,他可不想‘主人’為了他再撕爛某人的嘴,這樣會有損‘主人’清譽。
要報答‘主人’是他踏入遍佈荊棘的官場上的精神支柱,他的機會很快就來了。皇帝秘密招他入宮,將王喬的案子交給他辦。煙色滿懷感激的領了旨,他知道這是皇帝在給他機會。這次如果辦好了不僅可以揪出奸臣還可以為‘主人’擺脫無妄之災。
事情順利的像是早就安排好。王喬因通敵賣國罪證確鑿被抄家斬首,他蒐集罪證有功,升職的聖旨很快就下來了,看起來皆大歡喜,可不幸接踵而來,明明是喜宴卻變成靈堂。當他看到‘主人’庇護的王文宇就是兇手時,他意識到他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王喬和王文宇畢竟是父子,王文宇在通情達理,可為父報仇也是天經地義。在王喬的案件中這是他犯得唯一一個錯誤,他該提醒‘主人’要和王文宇拉開距離。可他沒有,因為他的疏忽害王府在除夕夜發生血光之災,‘主人’氣他也是應該,可他還是難掩心中的痛,伸出手,煙色摸了下自己的臉不知何時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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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走後,北、極、光開始內部交流,整理新發現的訊息。煙色是‘主人’和人類生的孩子,因為殺了‘主人’最喜歡的欲奴遭到‘主人’討厭,可也因為長得像欲奴才被‘主人’留在身邊做紀念。煙色沒有‘主人’那樣的神通,卻比‘主人’有心計,因為愛慕‘主人’,所以討厭被‘主人’喜歡的人。曾經和‘主人’有過美好時光的他們更是煙色的眼中釘、肉中刺。這樣分析下來,煙色果然城府頗深,他們每次來完全看不出他對他們有怨念,還有‘主人’也是,聽叄仁說‘主人’很寵愛煙色,和 ‘主人’今日的抱怨截然相反。可‘主人’也說,是為了顧全大局才和煙色和平相處,這個大局指的是什麼不得而知。煙色長的像欲奴,那‘主人’平日對他的好就不是寵愛他,而是透過他在找對死者的感情寄託。這樣推敲下來一切就都合理了。
‘主人’這麼討厭煙色還能把他如珠如寶的寵著,看來‘主人’很喜歡那個叫欲奴的人,幸好他被煙色殺了,間接替他們除掉一個巨大的情敵,但他們也不能因此掉以輕心,‘主人’那麼厲害都拿煙色沒辦法,他們必須小心行事。現在他們不光要為‘主人’出口氣,還要為自己剷除敵手,他們不能坐以待斃,要先下手為強。既然煙色沒有‘主人’那麼離譜的破壞力事就好辦了。他們從‘主人’那瞭解了不少煙色的底細,可都是在和‘主人’做對比,為防萬一,他們立即動身去找睡午覺的叄仁,問他:“你和煙色誰力氣大?他有什麼特別能致死人的本事嗎?”
叄仁被他的父王們搖醒,人還迷迷糊糊就被問了一堆不著邊的問題。他睡眼惺忪的說:“幹嘛突然問這些?”
“想知道才問的,趕快回答。”
“大哥是讀書人,很弱的,他不會武,更不會殺人。”
北、極、光相互看了一眼,連叄仁都打不過果然如‘主人’所言很弱小。就因為弱小,所以才善於用心計,借刀殺人。這種陰險的人有時比用武力解決問題的人更難對付。極又問:“他會不會受傷?”
犯困的叄仁不耐煩的說:“是人都會受傷吧!”
“那他身體受了傷會復原嗎?”
“當然會,還不留一點傷痕……”叄仁想起有一次自己淘氣惹怒了一條狗,他跑掉了煙色成了他的擋狗牌,腿被狗咬爛了好大一塊肉。那時他還小,嚇得他不知所措。還好‘主人’及時趕到,很神奇的把煙色的傷治好,面板光溜溜的一點傷痕都沒有,但他因此被揍了一頓屁股,一想到‘主人’偏愛煙色他就傷感。叄仁問:“父王你們問這個作什麼?”
“沒事,睡你的覺吧!”
“噢”粗枝大葉的叄仁又繼續睡他的大頭覺,這兩天一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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