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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有了新的期盼,他不在只期望作為‘主人’身體的一部分和‘主人’長相廝守,他更想成為獨立的個體被‘主人’依賴,信任,所以贗品一面說著慷慨的話,一面不斷繁殖自己的細胞數量,供給‘主人’。
贗品看得清楚,‘主人’透明色的髮絲在吸食他的血肉後,先染上紅色,又由紅色慢慢變黑。‘主人’表皮失去顏色的部分也在復原。想是‘主人’先前身體內的染色物幾近清空,只剩表皮薄薄一層。‘主人’情緒激動的四處奔波,導致連表層的偽裝色已經不夠覆蓋全身,現在‘主人’得到他的血肉,可以重新給自己染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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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活的血肉,飽含了濃郁的情感,不斷注入我的體內,我的空虛漸漸被這些熱血溫暖。我不在如狼似虎的索取,可我也沒有離開,我意猶未盡的舔啄那帶給我美味的頸項。我什麼也不去想,完全沉浸在安逸之中,渾然不覺自己此刻的舉動是多麼的曖昧。
明媚的陽光透過樹林的枝葉斑駁的照在地上,也照在贗品的臉上。從未有過的親密,令贗品不敢妄動。‘主人’的柔情來的怪異,可對贗品卻是難得,他怎會主動中斷,然而天公不作美,明明陽光普照,頃刻間居然烏雲密佈,一道閃電劈下,驚醒了多少美夢。
巨響令我驚醒,我猛然坐起身,不可思議的盯著躺在地上的贗品。雷聲使我清醒,我霎時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臊,嗖的一下跳離贗品,躲他八丈遠。蹲在某個樹根下,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爹爹……”
聽見贗品走近的聲音,我沒看他,惱火的說:“走開。”贗品沒有走開可也沒再接近我,他與我保持一定距離,靜靜的看著我。我沒好氣的衝他吼:“你笑什麼!”
贗品不解:“孩兒沒笑?”
沒笑才怪。他佔了我那麼大便宜,不偷著樂才怪!我敢肯定贗品此時是:肉笑皮不笑。我沒心情和他理論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只想趕快把他攆走。“你走開,該幹嘛幹嘛去。”
“爹爹不怪罪孩兒了?”
“這事跟你沒關係。”我現在已是徹底清醒,分得清現實和夢魘。
“可是……”贗品還有顧慮。
我見他磨嘰,起身不耐煩的衝他嚷:“叫你走,沒聽到嗎!”
贗品被我突來怒火嚇到,怔愣一下,無奈道:“是,爹爹保重,孩兒告退。”
贗品的身影消失在雨簾之中。這場及時雨還真是讓我清醒不少,可我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做這種夢?想想以前做夢也沒什麼邏輯,可這次的內容也太離譜。能說的通的情節要數東方凌鷲與合歡不是人而是妖和仙的部分,一定是我素日裡聽東方凌鷲講這方面的故事講的太多才夢到此情節,真丟人,為這我還跑到東方凌鷲哪裡哭訴,他一定覺得我是個白痴。就因為一個不著邊際的夢,我差點誤殺了東方凌鷲,我真是沒用。
至於嶽冬和肖明遠的部分,一定是我現實中做了對不起他們的事,才會在夢中得到他們的報復。尤其是嶽冬,現實中我不過把他送給贗品一個人,一位皇帝。他在夢裡連本帶利,把我送給兩個國家的君主,四個人。說到這,嶽冬好像看到我和贗品拼命的場面,這麼說他知道我和贗品不是人了!想起我去找贗品報仇時的情景,那時好像是嶽冬主動擁抱贗品的,這麼說兩人有了不錯的進展?不會因為我給搞砸了吧?算了,贗品會審時度勢的解決這個問題。
既然是夢醒了也就醒了,可現實中的情節不會輕易完結。張開感應區,我看到東方凌鷲那裡被我毀壞了幾間房子,不幸中的大幸,無人員傷亡。我該去向他道歉,可先前那般丟人現眼,實在難叫我見他。也罷,我就在這遠遠的觀望,以表歉意。之後,趕快返回王府,我模糊記得我府裡似乎也被我禍害不淺。
回到王府,府中的場面令我歎為觀止,客廳中管家向我陳述了府中發的事,我大致瞭解是怎麼回事,辛苦他們為我收拾善後。管家見我回來,在徵求我同意後就派人告知其他人我回來的訊息。先後得到訊息的北、極、光、叄仁、煙色,紛紛趕來看我。北、極、光和叄仁、楊笑等關係親近的下人是前後腳進門,此時煙色還未到。
我見他們本是稀鬆平常的事,哪曾想噩夢的後遺症如此強烈,令我始料未及。面對他們的問候,我的回覆是:“滾,立刻從我視線中消失!”
“為什麼?”被訓得莫名其妙的叄仁覺得委屈。
“你這是怎麼了?” 北、極、光甚覺奇怪。‘主人’嫌棄他們由來已久,可這般疾言厲色卻是罕見,不似平日的奚落,而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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