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惱問了個蠢問題【那你叫什麼!】
“你很有趣,普天之下無人不知朕名喚李賢。”
【不對!你叫贗品。】
那人開始不悅,“這麼卑劣的名字怎會用到朕身上。”
對方一再否認,我也含糊起來,我總覺贗品才是他的名字,是何原因我卻不知。看著眼前的李賢我想起當初那個把我打下雲層的銀髮男子,髮色一黑、一白相比之下似乎如夜的黑髮更讓我畏懼。
“朕聽說你吃了不少苦頭,初入宮門想必被嚇到,你今日的無禮朕不追究,日後不可以在這樣。”
李賢說著探身伸手要拉我起來。吃夠男人苦頭的我,見他靠近,渾身一震,慌亂的向後退縮,嚷道【別碰我!】
李賢和善的表情因我的退拒陰沉下來。他直起身,端詳我片刻,冷哼道:“朕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這麼不識時務。不過,都說越嬌豔的花刺越多,看慣俯首帖耳之輩,有你這棵帶刺的薔薇也好。待朕一根一根拔掉你身上的刺,看你會變成什麼樣子。”
完了!我一時性急把這個人給惹火了。李賢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根長鞭——怎麼又是鞭子?不管鞭子是從哪冒出來的,眼下最要緊的是趕快逃命。
我從地上爬起,正門被李賢擋住肯定走不成,我慌忙向側門跑去,可那角門為何突然遙不可及?我越朝它奔去它越遠離我。遠到看不見,遠到連牆都沒了。四周一片黑暗,只有無數根泛白的大殿柱子聳立兩旁,高不見頂。我在柱子之間不斷奔跑,耳畔的風聲如鬼哭狼嚎甚是駭人,我不敢回頭。華麗的喜服頻頻絆住我的雙腳,害我跌跌撞撞。漆黑看不到頂的空中揮下無數條鞭子,我東躲西藏還是被它們打得遍體鱗傷。
“你是逃不掉的。”
李賢的聲音在頭頂的黑暗中迴響,更加令我毛骨悚然。我的衣服在被鞭子剝削殆盡時,平地鑽出無數荊棘藤將我死死纏繞在柱子上。荊棘的刺,刺入我的肌膚,鮮血蜿蜒而出。那嗜血的藤蔓,在吸了我的血後漸漸由綠變紅。我的身子因失血而變得衰弱,無力掙脫,也不敢掙扎,那荊棘刺入肉中,不動已很辛苦,若要掙扎定會皮開肉綻,自討苦吃。
李賢終於從黑暗中顯身,他眼中滿是得意,外加病態的欣賞對我說:“薔薇花的荊條多麼適合你,鮮血襯得你更加嬌豔。”
李賢在我耳邊吐著熱氣,低語完用他溼熱的舌頭舔過我胳膊上的傷口。我的雙腿被荊棘藤拉開,隱私一覽無餘。不想看李賢得意的嘴臉,更不忍看自己被凌辱的一幕,我悲哀的閉上雙眼,咬緊牙關忍受著他的進入,實在挨不過時暗暗抽泣兩聲。
卑賤如我,為了免受皮肉之苦我曾不顧掩面的哀求過,然而如今面對這個最高貴的人我卻矜持起來,不願向他認輸。我緊抿的雙唇因疼痛不住發抖,我的淚水不可抑制的滾落,可我看他的眼神是憤恨的。
李賢輕笑:“好倔強的性格,朕喜歡。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千萬不要讓朕太快失去興趣。”
李賢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而我淪落在痛苦的深淵。
……
黑暗過後,換來得並不是光明,我又被關在籠子裡。這次的籠子很寬敞,我畢竟是皇帝的玩具,自然不能寒酸。籠子是純金打造,寶石鑲頂。裡面設施應有盡有,最重要的自然是床,籠子裡端有一張超級豪華的大床。為了增添氣氛籠子裡有花有草,還種了樹,當然這些都是假的,全是玉石雕成,尤其是那棵高至籠頂的樹,從樹幹到枝杈是整塊玉石雕成,每片葉子都是翠玉切片精雕細琢連葉脈都清晰可見。金籠配玉樹,李賢管這叫金玉良緣。虧他想得出,更虧他找得到這麼大塊的玉石。玉樹根下還一潭人工開鑿的活水,西邊入東面出,除了用來佈景還是沐浴的地方,所以我的飲食起居全在這裡。除了這些情趣裝飾和生活用品,就連籠子頂端垂下的幾根尺寸各異的鐐銬也都是純金打造,那是供李賢玩弄我的道具之一。就像現在,我只穿一件薄如蟬翼的長衫,跪在床上,雙手被金環鎖住高高吊過頭頂。膝蓋和腳腕各被床兩邊的金鍊鎖住,並不攏腿,站不起來也坐不下去,只能分開膝蓋跪著。
李賢悠然自得的站在床前點評他的傑作:“於其把你脫光,不如這樣若隱若現更誘人。”
我沉默不語,連看都懶得看他,目光漫無目的瞄向籠子的邊緣。李賢將他冰冷的手探入我敞開的衣襟內,撫摸我平坦的胸部。我被他手的溫度冰到,微微瑟縮了一下身子,偏過頭,閉上眼隨他玩弄,不理他。
李賢的手在我胸口撫弄一陣,見我沒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