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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養了你那麼多年,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我衝叄仁大吼大叫,他卻置若罔聞或者說根本沒聽見我的控訴,他用手托起我的臉繼續向臺下宣傳我的價值。
“看這張臉,看這身條,看這精神頭,保證讓你們夜夜銷魂,醉生夢死。如果你們有質疑的話交上一個銅板就可以當場試試手感。”
叄仁說完,銅錢像雨點似地鋪天蓋地落在展覽臺上——叄仁那白痴,就算是驗貨,我只值這麼點錢嗎!
付了錢,男人們蜂擁而上,頃刻間我被裡三層外三層包圍起來,無數隻手在我身上摸索,拉扯。我原本是被豎著吊起,現在我被他們爭搶拉扯的都快成橫著。被繩子捆住的雙手勒的快斷掉,可外圍的人還在使勁拽我的腳。也不知道是誰的手指捅進我的後 庭,或者說不是一個人的手指,而是幾個人?他們在我體內亂扣,又不是開隧道你們瞎挖什麼。我可憐的‘小鳥’也被人爭先恐後的握在手裡揉捏。我的身體幾乎看不到自己的面板,全被男人的手覆蓋。
“好滑嫩,真緊緻,彈性真好……”
這是接觸過我的人說的最多的話。我難道就要被這些豺狼餓虎中的一個買去?我好不甘心。
“中原的兵馬打進來了!”隨著一聲高喊,我周圍的人化成烏鴉遮天蔽日地散去。
好清靜。草原上只剩下我一個人。可我依舊被吊在木樁上,身子因慣性在空中晃動。
嶽冬打贏了?我得救了?視線所及範圍內看不到半個人影。我心慌起來,這麼大的草原不會找不到我吧?難道我要老死在這根杆上?我不要!
【救命呀!】
我拼命呼喊,終於在惶恐中看到人影,可這人也太多了吧。如潮水一般湧來的軍隊把我團團圍住。那迎風飄揚的軍旗是我國的,可帥旗上寫的不是‘嶽’字,而是‘肖’字。
肖明遠成了元帥,他騎著黑色戰馬來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的審視我。“你就是嶽冬說的美人計中的美人?他向皇上進言,說我軍勝利多虧你離間突厥三位國王。真是可笑,沒有將士們的浴血奮戰只憑一個男妓能換來大片河山嗎!他還要給你表功。哼!妓就是妓,伺候人才是你的天職。我計程車兵們苦戰數年,今天我就用你犒賞三軍。”
什麼!我大駭!用我犒賞三軍!還不如殺了我!肖明遠你敢假公濟私的報復我。嶽冬你為什麼不來?為什麼來的是肖明遠?
現在我說什麼都沒用,場景又換了,我依舊被吊著,但是被吊在士兵的操練場上。雙手被繩索拉過頭頂,雙腳離地,兩腳間多了一根兩尺長的橫杆,目的是不讓我雙腿併攏。我全身痠痛,飢腸轆轆。下面的小口不斷流出溫熱的白色液體,順著雙腿內側下滑,地上已經被那白色的液體溼了一大片。我小鳥的脖子上被套了環,我的鳥腫脹,挺 硬,一股股難耐的熱源從那裡傳來。
有人站在我旁邊高喊:“下一組,趕快上來。”
臺下黑壓壓的人頭排列整齊,不愧是軍人,做這種事都很有紀律。可看著望不到頭的方陣,我驚恐的直吞嚥口水。只見兩個彪悍計程車兵上臺。主持人說:“你們兩個速度快點,後面還有幾千號人等著呢。”
士兵說:“難得大帥慷慨,用這麼標緻的美人犒賞我們,怎麼能草草了事。”
混蛋!肖明遠真把我犒賞三軍了!我心中憤慨,罵他一百八十遍,可惜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那兩人一前一後把我夾在中間,早已溼潤的小口輕易就容納了他們兩個人的東西,可他二人同時在我體內摩擦還是讓我承受不住的慘叫:【啊……停下來,我受不了了,不……求求你們,住手!好痛……不要……肖明遠我詛咒你!】
渾渾噩噩不知過了多久,我被關在狹小到站不起身的籠子裡,成了軍營中的軍 妓,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誰都可以欺負我,誰的可以嘲笑我,為什麼沒人同情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肖明遠說我在戰亂中死了,嶽冬不會來找一個死人。我往後的人生就要一直這麼悲慘的活著嗎?
“你是誰呀?怎麼被關在這裡?”一個親切的聲音在籠子外面響起。
我呆滯的看著那個人,他和別人不一樣,他看我的眼神很溫和,可也令我心酸。應為他在同情我,憐憫我。
負責飼養我的人說:“回王爺,這是個軍 妓。”
“軍妓?就算是軍妓也是人,怎麼可以這麼對待!”
終於有人替我說話了,我好感動。可我的腦子混沌如漿糊,似乎忘了什麼重要的事。
那個被稱作王爺的人說:“把籠子開啟,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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