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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離去,甚至用刀割傷自己,希望用自己的血緩解比爾的痛苦,哪知這麼做反而更加刺激比爾。太長時間沒有吸血,一個女人的血是無法餵飽成年男吸血鬼。就這麼照,在比爾失去理智,抓著溫莎出血的手腕險些把她吸乾前,我及時趕到。
聽了他們的經歷,我承諾溫莎,不會殺比爾,還會幫他們擺脫潘多拉,溫莎欣喜之餘,再也支援不住,因失血過多昏了過去。與此同時,在我把這邊的事情弄清時,王文宇趁我不在就找嶽冬攀談。我本想晚些把他們帶回去,見形勢不妙改變主意,立刻把他們帶回嶽冬那邊。溫莎失血過多,讓她留在這裡休息,我拉過王文宇,由比爾帶路,讓他和我一起去救威廉。這當然是假的,我留話給嶽冬,把這裡處理完,立刻按比爾說的方向趕上來。他不到我們絕對不會動手救人。我拉王文宇先走一步是省得莫爾斯對我救人的動機起疑,反正到了地方,只要潘多拉不傷害威廉,何時動手救人就是我的事。
計劃很好,但也有鬧心的地方。為了拖延時間,我刻意飛得很慢,王文宇就趁這個機會跟我一通說。他問我對該隱的真身有何看法,初見時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很震撼、很興奮。我確實這麼想,也不覺承認有何不妥,不想王文宇和我的感受一樣,還說我和他是同一路人。經歷相似、愛好相似、對事物的看法也相似。我才不要像他呢。我極力否認,可王文宇拿出幾個例子做對比,還真像那麼回事。我鬱悶。他話題一轉又不斷向我探討,我為何沒有贗品的能力?有沒有想過如何改進?我到底是什麼,從何而來?與世界萬物有何關聯?世界為何是這樣?我活了這把年紀為何對世界的認知和他一樣膚淺?等等這些令我難以回答,又間接打擊到我的問題。說來說去,直到說到白。王文宇聽說我遇見了白,還向東南方飛走,估計是見過贗品,就跟我告辭,說是要去找白。
我昨天剛被修正的心情,被他打擊的千瘡百孔,體無完膚,巴不得他滾蛋,又豈會攔他。
“怎麼了?”王文宇走後不久,比爾見我突然停下,趕忙折回來詢問。
我嚴肅、認真的問他:“你想不想變回人類?”
“可以嗎?”
“他的話應該可以。”
比爾還沒理解‘他’指的是誰,就被我摟住腰,猛然加速。幸虧吸血鬼沒有呼吸,不然過快的飛行速度根本吸不著空氣。氣流打在他身上讓他全身疼痛,衣服被風颳成條,眼睛也被風吹得睜不開。一分多鐘後,終於停止移動。禁錮的身子被鬆開,一時找不到平衡,比爾摔在地上。
我臨時起意,將比爾帶回法斯蘭堡,帶到贗品面前。贗品在等我,就像殷切期盼丈夫歸來的小媳婦。
我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你可以把吸血鬼變成人類吧。”
“是。”贗品早已習慣‘主人’的突然襲擊和直截了當。
“剛好他不想做吸血鬼。”
贗品瞧瞧比爾,問:“你不想做吸血鬼?”
這個房間只有他們三個,比爾從七葷八素中醒過神,一見贗品就被他獨特的氣息吸引。那是一種如父、如母,又敬又愛的感覺。比爾不懂他為何對初次見面的人又好感,以至讓他忘記回答贗品的話。
我見比爾兩眼發直,似被贗品迷住,替他說:“對,他是不想做吸血鬼。我也只聽你提過血清的威力,從未見過,剛好你把他變成人類給我看看。”
贗品明瞭,‘主人’是好奇心作祟,所以風風火火回來讓他演示。‘主人’的心願他自然要達成,不要說比爾想做人,就是不想,他也會將他變成人,以滿足‘主人’的好奇心。
贗品右手握拳揉擦一陣,攆出一個小藥球,那是贗品從自己體內提煉出來的東西,他讓比爾服下。我透過透視,看到比爾服用後體內細胞發生改變。他漸漸出現嘔吐,冒汗的現象,五分鐘後,他從裡到外被翻新了一般,變回人類。真是奇妙,我問贗品:“你又不是人,怎能把他的細胞改變成人類?”
贗品:“任何一個物種都是由染色體的排列決定他的形態、品種,只要控制染色體的排序、數量,就可有質的改變。”
我也注意到了,比爾體內最原始、最微小的東西被打亂重組。我以前沒注意過,其實我自己也是用雷同的手法改變自己的樣子,但那個時候粗枝大葉只求形似,忽略了很多細節。但有一點我不太明白,傀儡為何不能變成人類。贗品耐心的對我詳解,歸根結底傀儡和吸血鬼的製造方式不同,傀儡更貼近我和贗品。贗品給我很大啟發,我突然大笑,拍著贗品的雙肩,誇他:“幹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