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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製造的地宮的保護,倖免於難。神只讓贗品看到王府被毀的遠景圖,沒給他一一確認屍體的機會。其實那些屍體,很多都是魍魎攻擊時死去的人。贗品誤以為煙色也死在其中,神要的效果已經達到,這就足夠了。至於逍遙王府僥倖苟活下來的人,神也沒命令繼續屠殺。他要留著他們,等他處理完這邊的事,他要親自出馬,當面殺了煙色。這種卑微的生物,居然被‘主人’當寶貝,最可恨的是‘主人’為了體會欲奴、煙色的艱辛甘願淪為北、極、光的玩物,想來就荒唐、可恨。欲奴、北、極、光都死了,能報復和出氣的物件只有煙色。既然‘主人’親手救了他,他就親手殺了他,有始有終。一想到煙色看到他時的表情,神心情舒暢不少。
贗品雖然妥協,但不妨礙他清掃垃圾,所以神獸們還是按命令掃蕩京城。破壞的鏡頭大同小異,沒什麼好看的,神關掉上空的鏡子。再看王文宇那面,依舊一片漆黑,也被神關掉了。旁邊,白的世界,沒有異狀。雖然劇本是神寫的,但他卻討厭那些齷齪事,贗品不在,他關掉它,圖眼前乾淨。嶽冬那邊,吸血鬼們在不願意也得服從新王的命令。而威廉很幸運的被河水衝回伊斯坦丁堡附近的流域,他清醒後,立刻回宮重新組織狼人軍隊。他認為該隱開局得勝,此刻必定得意忘形,他要趁該隱疏忽大意時打個措手不及。為此,他不等士兵適應狼人的變化,立刻帶著他們趕往法斯蘭堡。而嶽冬,經贗品指點,早已做好迎敵的準備,只等狼人到來。隨著威廉的逼近,狼人與吸血鬼的決戰勢在必行。
四個天鏡去掉三,耳根子清靜不少。神一個人坐在寶座上,饒有興趣的等照看狼人與吸血鬼的戰鬥,以及贗品的歸來。
天鏡被關掉,但太虛幻境中的世界還存在,白的磨難仍在繼續。
白感到害怕,他恐懼珠峰上等待他的噩夢。他想逃。可他被看得好緊。這裡沒人會幫助他,他該怎麼辦?車隊還在繼續前進。進入山區後,馬車就不能用了。他像牲口一樣,四肢被捆在一起,用根杆子從中穿過,兩人一架,往山上走。山路難行人們玩弄他的心力也少了。白覺得是個機會。他在慢慢恢復體力,卻裝作越來越虛弱,果然人們對他的防範一天天降低。從夜裡不在栓著他,到沒專人看守他。
白耐心的等著,直到某一夜,值夜的人也瞌睡過去,他慢慢爬起,悄悄退開,沒有驚動任何人,越走越遠,越跑越快,直到看不見那些人,白激動心臟狂跳。他以為自己成功了,然而四面八方忽然響起鑼聲,無數的火把在林子深處燃起。白大駭,不知所措。
“白。”王文宇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你以為你成功了?是我刻意放鬆戒備讓你逃的。知道為什麼嗎?應為你太特別了,只要在地上,任何一個處都是你的牢籠,任何人都是你的仇家,你沒有地方容身。”
他被耍了!白一陣寒顫,只覺全身血液凝結,手腳發涼。
王文宇又喊:“你想跑就跑,想躲就躲。兄弟們這是一場狩獵,抓到他的人可以為所欲為。”
白的臉色更加慘白。為所欲為,好可怕的詞。連想都不敢想。四處都是火把,八面都是人聲,他該往哪跑。白六神無主,眼見一方的火光離他越來越近,他本能的往反方向跑。慌不擇路,一下摔倒,緊接著被地上的網子吊到樹上。在王文宇宣佈狩獵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就落網了。十來個男人來到樹下,遠處還有人向這邊聚集過來。先到的人奸笑著把他放下來,按在地上。一個個脫下褲子,毫不留情的進入他。自覺無望,於其這樣苟延殘喘,不如一死了之。白用頭去撞旁邊的石頭。伴隨鈍痛,他眼前一黑,以為自己死了,可再睜眼看到是王文宇。
王文宇嗤笑他:“你以為我給你自由,就沒想過你會尋短見?告訴你一個新發現,你雖然被剝奪神力,但天國人特有的水性體質不會讓你送命。你應該聽過抽刀斷水水更流。這半年來,繩捆索綁的傷,並沒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跡,無意中弄傷你的地方也是過水無痕。神奇吧。”
王文宇一席話將白震撼的目瞪口呆,如墜深淵。
“所以這次你可要跑遠點,藏好點。再被捉住,他們不會在這麼輕易的放過你。”王文宇說完起身。旁邊的人踢了白一腳,白從地上爬起,踉蹌的後退。這是什麼世界,好可怕。白覺得自己快要瘋掉。絕望讓他無力,可恐懼逼的他還得跑。
他拼命的逃,身後不斷傳來王文宇的高喊:“跑吧,跑吧,在跑快點。否則就要被抓住。”
討厭!不要!求生無路,欲死無門的感覺好恐怖。白在樹林中不斷奔跑,腳底被碎石枝葉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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