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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宇沒被嚇住,甚至不知死活的挑釁:“我們的愛在你眼裡猶如糞土,可歸根究底,你那聖潔的愛,到最後不都要做同一件事。”
“別說了。”白去捂王文宇的嘴,他不懂王文宇為何要拿這話刺激贗品。這樣真的是在找死。
冒火的贗品突然冷靜下來,盯著王文宇好一陣打量。白甚至害怕下一刻贗品就會要了王文宇的命,可奇怪的是,贗品冷靜下來,用質疑的口吻問白:“這就是你愛的人?”
“是。”白答的堅定,但不知贗品是何用意。他奇怪,贗品不就是應為他和王文宇在一起才生氣,為何又要有此一問。
“你會後悔的。”贗品篤定。
“不會。”白比贗品更加篤定。
“這麼肯定?”
“可以讓時間來證明。”白忽覺有門,臨時改變策略,他希望贗品能以跟他打賭的形式放他們一條生路。
“好啊。你那麼想和他在一起,我就成全你們,但我要剝奪你的能力,被汙染的你沒資格迴天國,也不配當天國人。”
力量和身份算什麼,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白欣喜,他居然真的說服贗品。儘管贗品是要看他後悔,才讓他們活著,但對他來說,目的已經達到。
被剝奪神力後,白的身體變得像地人一樣沉重,不能在騰雲,也失去呼風喚雨的能力,額頭上更是被打上天國罪人的黑色印章,但他覺得值。
贗品走了。王文宇覺得慶幸,自己居然還活著,高興之餘決定帶白回家鄉生活,那裡人多。白同意了,他和王文宇回到老家,發現那裡的人對他們的到來十分驚訝,王文宇更是受到鄉親們的崇拜。按王文宇的解釋,這都是應為他史無前例的娶到天國人的原因。
白本以為就此拋棄天國人的身份,沒想地人還是把他當成天國人看待,就算是罪犯的身份,也能讓王文宇在家鄉人面前這麼有面子,這麼威風,還因此當了村長。白心理滿自豪地。
來到村裡有些日子,白知道自己的膚色、髮色和地人有很大差異,他們瞧他稀奇可以理解,可那份驚奇中透露著一股讓他不舒服的感覺。王文宇要他別在意,說時間一長就好了。白當是如此,然而日子一天天過去,怪異的感覺還是存在。還有,王文宇每天都會和他溫存共枕,但少了些山丘上的溫情,好似在例行公事。白還發現,王文宇從沒問過他在這裡過的好不好,習不習慣,王文宇只在意他有沒有懷孕。這些行為都讓白很不是滋味,究竟是那裡出了問題?
村裡又開會了,他也算村裡的人,可每次都不讓他參加。村裡有規定只有男人才可以參會,這事讓白尷尬。天人雌雄同體,地人男女有別。這裡的男人把他當女人看,女人把他當男人看,搞得他無法融入任何一方。這事困擾他許久,前思後想,白覺得自己的樣貌體格都像地人的男子,而地人社會中男人佔主導權。王文宇是村長,白希望王文宇能發揮村長的特權讓他也加入會議。王文宇說這是祖宗的規矩,你很特別,但他會在這次例會時提出來,聽聽大家的反應。白在家裡等啊等,一個男孩跑來告訴他,王文宇要他過去參會。
白驚訝,他的提議這麼快就透過了?而且不是下次參會,這次就可以去。多日的鬱悶情緒一掃而空,白不敢怠慢,跑到會場。
會場很大,王文宇身為村長坐在正位,有身份的坐在兩旁,其他人都站著。人很多,似乎村裡的男人都來了。他進屋後,所有人都看向他,表情各異。白很緊張,他不喜歡成為眾目的焦點。他進屋後,身後的門被嘭的一聲關上,一個人擋在門口,白覺得不對勁,眾人看他的目光更為詭異。白之前是謹慎,現在是警惕,他見王文宇若有所思的盯著地面,沒注意到他來,就叫他:“文宇。”
沉思中的王文宇抬頭看他,沒什麼情緒變化,不笑的王文宇更令白不安。只聽王文宇對他說:“你來了。你的事我已經跟大家協商過了,其實這半年我們主要都在商討你的事。”
“我?”白不解。難道王文宇早就想讓他參加村會,但村民一直沒打成共識?
王文宇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本正經的說:“大家都想讓你來,是我一直反對。”
他猜反了。白困惑:“為什麼?”
“我想讓你為我生下孩子,可你一點懷孕的跡象都沒有,村中長老和大夫推測,體質不一樣,可能不能按常理受孕,要多找些人來幫忙播種也許就能懷孕。”
白聽得目瞪口呆,這種提議簡直不可理喻。難怪他覺得這些人看他的眼光怪怪的,原來都想試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