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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讓他腰部掛在橫杆上,頭衝下,身體對摺,手腳綁在一起。腳尖勉強礙著車板,但全身的重量還是都集中在橫樑上的腹部,別提多難受。可沒人同情他,身後的人更是在享受他因痛苦而變得緊繃的*,並得意的向人炫耀。這下揭起其他人的情趣,大家都爭先恐後研究如何在方框上捆綁他,誰的方式最有創意。在白看來,他們所謂的創意,就是如何使他更痛苦。白這才醒悟,之前在村裡,這些人顧忌讓他懷孕而對他手下留情,現在不一樣。他只是一個發洩他們對天國不滿的物件,自然毫不留情,百般折磨。
有人將他雙腿對摺捆在一起,讓他以大腿倒鉤在橫樑的姿勢倒掛。用繩子固定住腿後,將他雙手捆起從前面固定在橫樑上,再用一根身子拴住他的頭髮,固定在車板上——本來是要栓脖子,怕他被勒死,才改栓頭髮。由於頭被固定住,他無法弓起身,成了腚在上,頭在下,身子仰面朝天傾斜。這個效果得到讚許,人們一個接一個侵犯這樣的他,車被這些人晃動的很厲害,頭傾斜衝下的他被搖的更是頭暈腦脹。手腕被上身的重量拉的斷掉般痛,溫熱的東西從手腕處延著胳膊往下流,估計繩子勒入皮肉,出了血。被侵犯的*中也不斷流出液體,流向他的後背,是血還是男人的種就不得而知,也許兩者都有。無數隻手在他身上施虐,人們討厭他這潔白的顏色,那樣會顯得他們很髒,所以他們都在掐他,讓他雪白的身子佈滿紅紫色的斑點。身體被禁錮,無處可躲,白現在只有一種感受,就是想死。
人們對他的凌遲並不僅限於此,有人提議也要讓他快活一下,就在他的♂上塗了藥。原本只感到疼痛的白,無法控制的勃起,難耐的晃動著身體。自從知道真相後,被這些玩弄時他都不曾有過感覺,沒有愛的擁抱他只會噁心,只會絕望。可現在,他們連這點原則也剝奪了。躁動的火苗在體內竄動,只對心愛的人才有的感覺被勾起,被扭曲。白的手剛好礙著自己的♂,明明手已經痛得麻木,可無法抵抗藥物的作用,不顧羞恥,不顧尊嚴,用勉強能動的指尖觸控那裡。這行為立刻引來嘲笑聲。有個‘好心’人說:“看你這麼費勁,還是我來幫你吧。”
於是他的♂被人一把握住套弄;本該羞恥的事,讓他舒服的銷魂。他很快就在那男人手中攀上至高點,然而就在他即將釋放時,那人用拇指殘忍的堵住出口。
“嗚嗚嗚……”白被逼的失去理智,不住掙扎,聲音帶有哭腔。他顫抖的手指摸索著去扣那人的手,可手被捆使不上勁。前面出不來,後面還在不斷施壓,白一直沒在人前哭過,但現在他已經淚流滿面,大汗淋淋。喉嚨中不斷髮出類似乞求的嗚咽聲。
“放開他,別在這把他弄壞了。”不知誰說了這麼一句。那人很不情願,又有人說:“放一半,關一半更有意思。”
聽了這話那人才鬆開手,白色的液體如火山爆發般噴流而出。白只覺腦中一片空白,全身緊繃,然而來之不易的釋放剛剛開始,出口再度被堵死,那些急於出來的生命被生生堵在裡面。白向後仰頭,瞳孔放大,直翻白眼,喉嚨中發出一聲長鳴,儘管聲音被布堵在嘴裡也能讓旁人聽出他的痛苦。
白眼前發黑,身子一軟,厥了過去。短暫的昏厥,被痛苦驅趕走。再醒來時,沒人限制他了,他的胸膛滴滿自己的種,那些不斷增多的液體和汗水一起順著脖子流到面頰,流入發中。
“一個方框就能讓你死去活來,我很期待珠峰之上,那些東西帶來的效果和你的表現。”
這是王文宇對他說的。白全身發抖,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恐懼不斷吞噬著他。鼻子發酸,視線再度被一層水霧模糊。
——鏡外
“感覺如何?比起你對嶽冬做過的,咱們兩個誰更高一籌?”
神的問話讓贗品如噬擊雷,無法成言。稱讚神等於承認他比他更殘忍;否定,只會激起神更加惡略的行為。
神見贗品跪在籠中,面目平靜可衣服下的手在細細顫抖,暗自發笑,也不急於讓贗品說出答案,因為他已經知道了。神放大嶽冬的畫面和白的並排,感慨:“一個在現實,一個在太虛幻境,地方不同卻在遭受同樣的事,如此雷同的設計真是乏味,失了我的水準。既然嶽冬這麼期望你去救他,那你就去吧。”
“唉?”贗品疑惑,聽神的口氣不像是在發慈悲,果不其然還有下文。
神站到籠子前,手中多出一個小瓷瓶。“告訴他你救得了他一時,救不了他一世。把這個給他,讓他喝下,兩個小時之內他有能吞掉該隱,得到該隱力量的能力。”
贗品驚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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