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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輕易放過他,所以當神問他:想出來嗎?他疑惑的仰望神,以為自己幻聽。神是尊貴的,自命不凡的,所以少了‘主人’的天真率直,等多的是威儀與冷傲。這曾是贗品心嚮往之的‘主人’的神韻,如今真的實現了,卻讓他迷惑、陌生。
神是內斂的,不會像‘主人’那樣情緒外洩。儘管他對贗品過往所做的一切深惡痛絕,但沒有流於表面,眼中只有沉穩。神用不怒而威的語調對贗品說:“你做過的事,不可饒恕,但這樣關照你反而便宜你。如果你肯服從我,我就考慮放你出來。”
“我一直都是你的。”
“說的真好聽。別想糊弄我。你心裡想的是‘主人’,我是神。搞清楚,不要把我們混為一談。”
“可你們就是同一個人。”贗品心理清楚神與‘主人’不同,可他不願承認,他害怕那樣做會失去很重要的東西。
“住口!”任何事他都可以沉穩以對,唯獨質疑他存在的事,所以神沒有隱藏怒火,嚴厲的處罰了贗品,讓他認清此刻面對的到底是誰。
贗品頓受雷擊之苦,屋中亮的刺眼。等光線柔和下來,贗品已是雙手撐地,身子不住發抖。這座城堡還真結實,能把他電到麻痺的電壓,沒有對建築造成任何破壞。這就是神力所創造的物質,不是他能比的。贗品艱難的直起身,再度仰望神,妥協也好,虛偽的虔誠也罷,他早就陽奉陰違慣了,能獲得自由才能有轉機,不管神放他出來的目的是什麼,他現在只能說:“我願意服從你。”
神緩和怒意,恢復之前的儀態,帶著一絲冷笑說。“空口白話是不可信的。”
“我的心是怎樣想的你知道。”不管是神還是‘主人’都是他的天,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所以贗品希望以此能說服神。
“對。我知道。所以你需要做三件事來端正你的心態。” 神沒有被贗品的堅定不移糊弄到。
“那三件事?”
“第一,解除傀儡的封印,讓他們從沉睡中醒來。”
“可以。可要他們醒來何用?你不是討厭他們嗎?”
“我在創造新物種,它們需要食物和對手。”
“你要傀儡做他們的對手,輸掉就會被吃。”
“反之,我的寵物輸了也會喪命。強者生存這很公平。”
“好。”就算不公平贗品也得答應。“那另外兩件事呢?”
“不急,一件,一件的來。”
贗品瞧瞧籠子,對神說:“我需要能通往外面的通道,否則無法給他們輸送復活的指令。”
“這容易,但要記住我只要他們復活,不準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事。”
“是。”
神在籠子的結界上開了一個小口。贗品從掌心製造出無數蜂鳥,它們從小空鑽出,飛出城堡,飛往有傀儡沉睡的地方。蜂鳥到達各自的目的地還需要一段時間,這期間太虛幻境裡也發生了改變。
白的夢魘之花完全綻開,白的身體消失了,夢魘之花化為黑霧溶入幻境中,白的心境出現變化。原本被幸福感包圍的他,內心出現動搖。首先,純白而潔淨的天國,沒有其他的色彩,就連婚禮從服裝到飾品都是白色,雖然天國人崇尚白色,但全白的世界讓他感到單調乏味,甚至是一種冷酷。
那些向他道賀的人,每一個對他都很親切,可始終保持一種距離。他是侍奉神的大祭司,其他天人敬畏他也沒錯,但這種敬意讓他感到孤單。還有,他既然是侍奉神的大祭司,可他對神一點印象也沒有。天國的規矩,新人在婚前頭三天都要做淨身禮,好在當天以最潔淨的面貌在神前宣誓,所以他就算是大祭司,婚禮前也不能去神殿。
終於到了婚禮前夜,贗品如往常一樣來他這裡,說些柔情的話,安撫他睡覺,然後離去。白睡不著,明天就是結婚,互託終生的日子。贗品讓他不要擔心,可贗品不在他身邊時,他還是會不安。白起身決定去找贗品,想和他一起迎來天明。贗品剛走不久,應該能追上。當他看到贗品的身影時,贗品不是往寢宮方向,而是飛向神殿。按規矩,贗品不該在婚禮前去神殿。白好奇,沒有出聲,駕雲跟了上去。捏手捏腳躲在神殿的柱子後,只見贗品跪在一潭清水前。水面一亮,潭水高出地面,在空中凝結成人的樣子。因為是水,所以美輪美奐的五官晶瑩剔透。白心頭一緊,這張臉他好熟悉。那就是神嗎?神的樣子讓他莫名心慌。
潔淨的最高境界不是白色,而是透明,沒有一絲雜質的透明。贗品為這份純淨著迷。
“明天就是婚禮,你不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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