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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其說不一,但共同點都承認‘主人’是少見的美人,至於強悍,這就很難說了,他們只知道‘主人’是被 極、光 抓回來的,並在逃跑中被 極 打成廢人囚禁起來,一個月後恢復成完人,把三位國王惡整一頓走人,過程無人見到,所以親身領教過‘主人’厲害的人只有北、極、光。事後北、極、光非但沒生氣還在‘主人’返鄉後封他為神後,所以用神奇形容‘主人’比強悍更貼切。
神奇的東西更容易勾起人的好奇心,小國王們聽得心潮澎湃,恨不得立刻見到‘主人’,無奈剛繼位走不開,眼下又逢極夜不便出門,他們還商量在極晝來臨時效仿父輩,分批打著探親的名義到中原走一趟,還沒等他們付出行動就接到遠在萬里之外北、極、光聯名給他們寫的密信。
他們對煙色早有耳聞,雖是養子卻是‘主人’的心肝寶貝,連他們的父王都不準接近,可這會兒北、極、光的密信中卻說煙色是‘主人’的親生兒子,惹‘主人’傷心,還威脅到父輩們的生命,讓他們趁機好好修理煙色一番,將他困在北甲國。煙色的實力、缺陷都在信中交代清楚,具體措施讓他們看著辦。讀過信後,三人心情複雜,感覺身上的擔子一下變重了。他們有膽量面對北極熊,應為他們知道如何殺死對方,可這會兒要來一個殺不死的對手這可如何是好?而且信上寫明是教訓,不是除掉。他們受到的教育,面對強敵一擊斃命,不是煞費功夫折磨對方,弄不好還給對方反撲的機會——這是狩獵北極熊的經驗,被他們套用到煙色身上,可見他們把煙色和北極熊畫等號。
小國王們為這事研究很久,直至見到煙色本人。雙方的初次見面在祥和氣氛中結束,壹忠命人送煙色到使者的居所休息後,關起門和貳義、肆孝溝通感受。他們和北、極、光不同,不是真正的胞胎兄弟,沒有北、極、光那樣的心靈感應,他們需要私人空間進行言語上的交流。
簡短溝通後,三人看法大體一致,若不是先接到北、極、光的信他們對煙色的印象就是四個字:人畜無害。
貳義感嘆:“真沒看出他是個擅於心計搬弄是非的人。”
壹忠也有同感,可他不得不客觀的說:“真正攻於心計的人是不會寫在臉上。”
“嗯。”貳義點頭,肆孝卻說:“不對。”
壹忠問:“哪裡不對?”
“他不是攻於心計的人,而是攻於心計的神之子。”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摳字眼。”
“這怎麼是摳字眼,這可是很重要的問題,他若是人就按人的方法對待他,可他是神之子,那就得用非人道的手段。”
貳義讚道:“言之有理,你打算怎麼做?”
肆孝想想,壞笑道:“效仿父王們。”
壹忠一怔,微訝的盯著肆孝。一旁的貳義心領神會的笑了起來,衝肆孝說:“什麼效仿,我看你根本就是想繼承。”
“二哥不也一見到他就兩眼放光。”
貳義毫不否認的笑了笑。
“這恐怕不妥吧。”壹忠有些猶豫。
肆孝問:“有何不妥?”
貳義也說:“信上不是寫的明白,父王同意了,他又無殺傷力。”
“可……神後並不知道此事。”
肆意性急道:“這不明擺著是父王們為了討神後歡心,才揹著神後製造驚喜。”
這理兒壹忠也曉得,可他就是覺得哪不對勁。也許他作為長男考慮問題就是要比弟弟們多一份小心。“還是在觀察一段時間……”
“在實踐中觀察更有效果。”
“嗯,我也贊同肆孝的看法。”貳義和肆孝達成一致,壹忠也不好獨裁。他可不是 北 ,他的長男身份是靠抓鬮得來,貳義和肆孝連手他還真說不動他們。他姑且妥協,走一步看一步。肆孝拿出方案後,他們即可向煙色發出邀請。
——
煙色受到壹忠、貳義、肆孝的熱情接待,倍感安慰,心情稍一放寬便生出倦意。這兩個多月的路程讓他累壞了,來到住處一躺下便睡著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隱約聽到叫門聲,可他實在太累,聽不清誰在說什麼,潛意識告訴自己該起來,可四肢發沉怎麼也動不了。敲門的聲音越來越響,他終於聽清有人在喊:“煙大人。”煙色猛地驚醒,從床上跳起,心打鼓般的狂跳。他是在北甲國,不是逍遙王府,憶起這個事實煙色強打精神開門問話。侍從告訴他,北甲國的國王為他設宴接風,已經來人不止一次的請他過去,無奈叫不開他的門。煙色知道自己睡覺誤事,匆忙整理一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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