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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願離去。留戀中,他想起早些年在中原聽到的一首歌:
沉魚落雁閉 月羞花美得無處藏
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寧死也無憾
國色天香 任由糾纏那怕人生短
你情我願 你來我往 何等有幸配成雙
讓我拱手河山討你歡 萬眾齊聲高歌千古傳
你看遠山含笑水流長 生生世世海枯石爛
今朝有你今朝醉 愛不釋手你的美 莫等閒白了發才後悔
今朝有你今朝醉 愛不釋手你的美 讓我抱得美人歸
這段詞是一位邂逅過‘主人’的書生寫的。抒情本沒錯,怨只怨他不該用‘讓我拱手河山討你歡’來表情,結果差點丟掉自己的性命還累及家人。在他鋃鐺入獄後,他的案子風傳開來,直至傳到皇帝耳中。
“人不風流枉少年,若真要了他的命,那被討歡心的人豈不成了罪人。何況詞中又沒寫是誰家的江山。”皇帝這麼說,破天荒的,那書生在牢中吃了幾天牢飯就被放了出來。這事沸沸揚揚傳了好一陣,據說‘主人’聽了這事笑的眼淚都快出來,還讓人唱來聽。為這許多禮教森嚴的人對‘主人’的作風甚是不入眼,認為他是自戀、自大。那時他也有這種想法,可現在全部顛覆了。若真能讓他抱得美人歸,豈止河山,命也可以獻上——不,他不要做那短命的鴛鴦,江山美人並不衝突。那樣的人,只有王者才配擁有。他要得到這片疆土,摘得這裡最美的花。不在迷茫,麥爾丹深深的望了一眼山頂,轉身離去。
第百四十五章 無題
楊笑站在懸崖邊,心驚肉跳的伸長脖子往下看。掉下山的麥爾丹已經縮成一個小黑點,他也看不出個狀況,只見有繩子從‘主人’抬起臂膀的衣袖中延伸到山下,他這才鬆口氣,又見繩子在迅速收回,怕自己太過關心麥爾丹遭疑,正準備悄默聲的退離險峻的崖邊,怎料一股大力揪住他肩頭的衣服將他向後拽去。如此粗魯拉扯他的人正是‘主人’,楊笑踉蹌的站穩腳步,迎面對上‘主人’嚴肅的目光。楊笑心頭一緊,忐忑起來。難道真被懷疑了?
我快速送走王峰,拉回目送他而去的楊笑,讓他面衝我站好。果然應付楊笑要比面對與噩夢不相干的人緊張。值得叫好的是我已經不會害怕到落跑的地步。既來之,則安之。我宣佈第二輪的考驗開始。
“你……不要動,也、也不準說話。”我結巴的讓楊笑安靜地待著供我凝視。我和他站在思過崖上比起耐力。
楊笑被弄的莫名其妙,可‘主人’已經發話讓他閉嘴他也不好問,只能依言靜靜的站著。短時間還行,時間一長,他被盯的越發不自在,心中有鬼的他,視線更是飄忽不定,越放越低,最後連頭都垂下了,可有一隻精緻的手偏不允許他逃避,他的臉被托起,幾根優美而不規矩的手指在他唇瓣輕輕滑過,手掌在他臉頰慢慢摩擦。楊笑的心漏了一拍,他有些暈眩,搞不清是怎麼回事。
我捧著楊笑的臉仔細端詳、撫摸一陣,我有些緊張可不覺牴觸。這項就算合格,進入下一關。我的手從他面頰下滑到腰側。楊笑是借廟裡和尚的僧袍穿,寬鬆的僧袍沒有腰帶,我解開他側面的帶子,一層、一層剝捲心菜似地脫下它們,直到露出裡面的肉餡。這胸膛、這肩膀稱不上白嫩、健碩,也頗有男人味和夢中見到的一樣。奇怪,我平時又沒關注過楊笑的身體,怎麼夢中會如此清晰的夢到?我一邊納悶,一邊用手指戳戳他的胸肌。楊笑被我捅的身形晃動,倒退了半步。我見他面露不適,想必被我戳痛了。好嘛,我不捅你了,改用摸的。比起隔著衣服用透視能力,還是扒光直接看更真實,更具震撼效果。這就是我所追求的最高境界,只要我能坦然面對裸體的楊笑就說明我功德圓滿,可以出關了。奔著這個目標我的手開始伸向楊笑的褲腰帶。
楊笑被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震驚的心慌意亂。‘主人’不但破天荒的對他做出親暱行為,還脫他的上衣,觸控他的身體,最後連褲子都被‘主人’解開,滑到小腿,他已幾近全裸。這是怎麼了?‘主人’的行為反常到了讓他無法應對。九年前,他打著報恩的名義要獻身,‘主人’沒要他,如今他的青春不復往昔‘主人’卻沒來由的做出這種事。好近的距離,好長的睫毛,這五官精雕細刻到沒有一絲瑕疵。從他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時間就沒在這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跡,這張臉俊美的是種罪過,叫人意亂神迷。
“你……抖什麼?”我奇怪的瞧著楊笑。我雙手觸控到的身子在隱隱發顫,該害怕的人是我吧。他哆嗦什麼。
“對不起。”楊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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