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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地形圖據說是內線送出來的,圖上畫了一個紅點,指明讓他們到這裡集合。柳青雲按圖所示來到庫房一類的地方——這裡已經殘破不全,房門被揭到一旁,一眼就能看到裡面堆積如山的財寶,在這些引入犯罪的東西中,悠然自得的坐著一個男子。那人用羽扇託著本冊子翻看,他見柳青雲站在門口,合上冊子,從箱子上站起,衝柳青雲抱拳道:“柳大人,莫某恭候多時。”
第百四十八章 第百四十八章
霍雷比嶽冬年長几歲,可運程處處比嶽冬差。他和嶽冬同年參加科考,嶽冬得了武狀元,他考中武探花。高中後,他在家等待任命時,嶽冬已經進宮伴駕。嶽冬官運可算扶搖直上,他是舉步維艱。如今好不容易坐上水軍都督的位置,抬眼一看,嶽冬還是壓在他上面。嶽冬成了皇帝面前的紅人,他卻離皇帝越來越遠。既生雷何生冬。霍雷嫉妒嶽冬到牙癢,為了能進入皇權中心,他聽了莫黑白的話一面和黑梟交易,從中撈到足夠的好處供他升官,一面把黑梟養肥,有朝一日他親自端了黑梟的老窩,好讓朝廷為他記上一功。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爬到嶽冬頭上,而這一天還沒來到,卻等來將嶽冬踩在腳下的機會。
天災人禍使這個寵臣一夕間淪為階下囚,他豈不快哉。他從莫黑白那裡知道嶽冬身體秘密後小小的錯愕一陣,可更多的是亢奮。多年的積怨已經讓他在嶽冬的事上變得癲狂。身體上的傷害、言語上的羞辱似乎都不能滿足他。為此他在得到嶽冬的頭幾天一直很煩躁。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出了問題,嶽冬倒黴並沒讓他暢快。他想找莫黑白聊聊解解悶,結果莫黑白有事出去不在家。他囚禁嶽冬是掉腦袋的秘密,他不能和外人說,老婆孩子就更不可能。他煩得慌就一個人喝酒,喝醉了更覺得煩,那一夜醉醺醺的他再次來到關押嶽冬的地方。他醉眼朦朧的看著這個自己冒死囚禁起來的人,心情複雜。他為了徹底羞辱嶽冬沒有給他穿衣服——當然,嶽冬被莫黑白送來時本就沒衣服遮體。此刻在火把的照耀下嶽冬如嬰兒般展現在他面前,也如嬰兒般脆弱。瞧得他心中發癢,全身發熱。也許是酒的緣故,他放縱自己身體的選擇,撲向被鐵鏈牢牢禁錮住的嶽冬,狠狠進入嶽冬的體內。一次次有力的撞擊讓他感到滿足。酒醒後,他被自己的行為震驚,盯著嶽冬腿間不斷流下他播的種而不可思議。他倉皇離開,回府後把自己關在房內反思了一天。
他一直都是正常的男人,就算是為了羞辱嶽冬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想來想去他認定是酒的作用,為了證實這一點,他再次找嶽冬。橫看豎看,這具姣好的男人體魄並沒讓他感興趣,果然是酒在作祟。他安心的同時想起昨天他抱了個男人就覺變扭,可轉念想想嶽冬應該比他更受屈辱,這樣想他心情稍好些,可還不夠。從他一進門嶽冬就閉著眼迴避他,這讓他看不清他受辱的表情。他伸手去掰嶽冬偏到一側的頭,嶽冬用力迴避他,不只是頭,連身體也掙扎著躲避,可惜他的身體被鎖在兩根石柱中間又能有多少躲避的餘地。
看著嶽冬徒勞的抵抗,霍雷有些不悅,他知道嶽冬是在害怕、厭惡,誰落到這個地步或多或少都會有這些感觸。嶽冬的畏懼他不是第一次見到,可此刻他的心境發生微妙的變化,他不允許嶽冬逃避他。仔細想想他們這次相遇都沒真正交談過,確切說都是他在嘲諷、譏笑嶽冬。莫黑白說過,嶽冬受了相當大的打擊,精神狀態不好,除了受刑時嶽冬哼唧過幾聲從未對他說過什麼。他越想越生氣,揪著嶽冬的頭髮逼他正視他,逼他說話。可嶽冬就是緊閉雙目,咬緊牙關。霍雷再次被激怒,想也不想就一口吻下去。他要撬開那緊抿的唇,既然不說話留著舌頭還有什麼用,他要咬掉它。先不說岳冬的體質被他咬掉幾次都會痊癒,他用自己的舌頭可撬不開嶽冬的牙關。氣急敗壞中,霍雷突然放開嶽冬的唇,冷笑。既然他攻佔不了上邊,他可以侵略下面,那裡可沒有牙齒把門。當他再一次攻入嶽冬無法設防的地帶,不斷肆虐後他終於聽見嶽冬開口出聲,雖然只是如哭如泣的嗯啊聲。
這次他很清醒,他喜歡這種感覺,為什麼先不去管,莫黑白說過,不可以對嶽冬用大刑,那是危險而愚蠢的行為。這樣正好,做這種事應該不算動大刑。就這樣霍雷一有空就找嶽冬,一來二去,他漸漸發現自己不是為了報復嶽冬才對他做這種事,他是喜歡填滿他的感覺。不只是身體上的佔有,他越發想佔據嶽冬的靈魂,他想要嶽冬看著他。霍雷被自己的轉變嚇得不輕,為了濾清頭緒他刻意連續幾天沒到嶽冬這來。人不在這,心卻在這,他沒來找嶽冬的日子裡,夜夜都夢到與嶽冬纏綿的場景,醒後一身大汗,褲子都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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