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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水漂脫落,贗品敏捷的一彎腰用手接住它,沒有讓它摔在地上破壞氣氛。贗品直起身,將水漂放進身旁的水缸裡,更進一步貼近嶽冬,將他夾在他與牆壁之間。
被困的嶽冬心猿意馬。贗品伸手輕撫他略顯慌亂的臉頰,手指在他唇瓣上劃過。嶽冬觸電般怔住,這一次他明顯感覺自己是期待這份觸碰,他僵在原地不敢動,怕這份溫情被中斷。贗品的拇指反覆在嶽冬唇瓣上摩擦,注視他的目光也變得溫柔,嶽冬的心被撩撥的發癢,理智告訴他這是不對的,他該拒絕這個人,可他做不到。心中的矛盾使他落淚。
贗品撤出了手指,卻依舊將他的身體壓在牆上柔聲問他:“為何哭?你是害怕,還是喜極而淚?”
“我……不知道。”嶽冬說的坦誠。
“不知道,就閉上眼睛,跟隨自己的感覺。”
“……嗯”嶽冬乖順的照做。他用心去感受對方的體溫,他喜歡被他包裹的感覺。他感到對方的唇舌在輕柔的親吻他的臉頰、脖子,他想要更多。他希望對方觸碰他身體的雙手更用力些。他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何時被脫掉的,對方是怎樣架起他的腿,他只知道被進入、被填滿的感覺令他感到充實,感動的想哭,就算被撕碎也無所謂。
——
冬影被贗品支開後,沒打算走遠,但他在山坡下遇到莫黑白。他怕打擾到贗品,才對莫黑白客氣,可莫黑白卻處處挑逗他,尤其贗品開始親吻嶽冬時。以他們的角度是看不到,可從聲音能判斷出來上面在做什麼。莫黑白藉故對冬影動手動腳,還吹耳風說:“陛下都在上面敘舊,咱們也別煞風景,何不趁此良辰把洞房給入了。”
冬影懶得搭理莫黑白,可他不只動嘴還動手,這讓冬影難以忍受。拉拉扯扯,變為拳腳相搏。他們都怕驚動贗品,所以很有默契的遠離小山坡,在他們認為合適的地方停下開打。
“請你適可而止。” 冬影忍無可忍,但也不敢太大聲說話。
莫黑白一臉無辜道:“為什麼?我可是你的愛人,這是我對你愛的表示。”
“你懂得什麼是愛。”冬影也是被莫黑白逼煩了才說出這麼傷人的話。
“誰說我不懂。”
“你只是奉命才和我配對。”冬影始終不明白贗品這麼做是何用意,難道就是為了給莫黑白修理嶽冬的理由?可他和嶽冬之間也不是愛情啊?
“沒錯我是奉命,可我就是為了我的愛人,才不得不和你這個叛徒談情說愛。”
莫黑白首次說出這番話,震驚了冬影。他分神之際被莫黑白鑽了空子,迎面一腳踹向他面門。冬影大驚,來了一個後空翻狼狽躲開。拉開距離,冬影驚訝的問:“你愛的是陛下?”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合理人選。莫黑白沒有回答,冬影當他預設。冬影覺得莫黑白有些偏激,他指正道:“你明明知道,嶽冬和陛下在一起是被迫的,陛下心裡的人也不是嶽冬,你不能把你實現不了的感情歸罪到嶽冬身上。”
“你這個叛徒永遠也不會明白。”
“陛下都沒開口,你為何說我是叛徒?”
“同情人類,不是叛徒是什麼!”
“原來這就是你討厭我的原因。”
“討厭?這怎麼可能,你可是我的另一半,我愛死你還來不及。至於嶽冬他是我的情敵,我當然要恨他。”
話說一圈又被莫黑白轉會原點,但今夜還是讓冬影對他有了瞭解。冬影認為莫黑白如果喜歡贗品,而此時贗品和嶽冬在一起那莫黑白心裡一定不好受,所以才對自己無理取鬧,要是這樣他就奉陪到底,省得莫黑白把氣出到嶽冬身上。就這樣兩人小打了一宿,天矇矇亮時,莫黑白終於先收手。兩人都心知肚明這是贗品離開的時間。冬影見莫黑白不在糾纏他,趕忙抽身返回家。
——
一夜的溫存,足以讓嶽冬把命獻給枕邊人。這一晚他根本就沒睡,一直和贗品纏綿在一起。不錯,開始時是贗品主動,可後來就變成他不願鬆手。他知道這個人天一亮就會離去,他捨不得。說來不可思議,他竟然留戀一個陌生人,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清晨他看著贗品有條不紊的穿好衣服,那即將離去的背影令他忍不住從後面摟住他,不願放手。
贗品掰開嶽冬的手,讓他站好。嶽冬滿眼不捨。贗品伸手把他額前的碎髮撂倒耳後,對他認真的說:“我是有家室的男人,妻妾成群,如果你是女人也不多你一個,可你是男人。既不能生孩子,手又無縛雞之力,我是生意人,從不留無用的東西。”
好絕情的話,那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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