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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隨便逛逛。”
“那孩兒要去哪裡找您?”
去哪找我?我本想來東方凌鷲這裡避難,結果這裡也容不下我,我都不知道要去哪好。為這我又開始鬱悶,尤其看到贗品的臉,更加讓我想到夢中的李賢。“你的情報網不是很發達嗎,自己找!”
我心情欠佳的甩下贗品獨自落跑。無處可歸的我四處遊蕩,人多的地方我不敢去,沒人的地方我也不想一個人待著,那樣更容易讓我想起夢中的情節。我好害怕,也好孤獨。淒涼中猛然想起一個,我趕忙去找他。當我在深山老林中搜尋到他時,他已經快被凍死、餓死。這個可憐人就是楊笑。
我離家出走的第一天想了許久,既然我是因為那個夢而恐世,就應該找個夢中人當練習物件,讓自己擺脫噩夢的困擾坦然面對他,只要能攻克一人,其餘人不在話下。於是當天後半夜我返回王府,溜進楊笑的房間,趁他熟睡之際用被子當包袱皮,把他打包帶走。
我不敢到人多的地方,自然也就把楊笑帶到人跡罕至的荒山野嶺陪我過與世隔絕的日子。當然他本人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因為我沒有勇氣面對他,所以將他擱在地上立刻閃人,自然沒機會跟他解釋,他認字不多我也不可能留信說明原委,就是他看的懂,我也不好意思告知詳情,所以被矇在鼓裡的楊笑從被子裡掙扎出來後立刻傻了眼,陌生的環境令他恐慌。
對不住了。我捨不得驚動煙色;叄仁是沒耐性;北、極、光他們夢裡夢外沒什麼差別,我對他們氣憤勝於恐懼。想來想去,夢與現實截然相反,有一定戲份,又能為我保守秘密的人只有楊笑——就委屈你陪我雙修幾日,回去我給你漲工錢。
我以為過個一兩日就能擺脫噩夢的糾纏,哪知越陷越深。起初我懷疑是環境不好,多次換地方,從山林到曠野,從大漠到湖泊,結果都沒有作用。也許我該找人從旁開導。可誰能開導我?我又敢讓誰開導呢?思來想去,倍感淒涼的我決定去找東方凌鷲,結果就換來這麼個結局,當我從贗品那邊敗興而歸時才想起楊笑。我走的匆忙,都沒為他的生計想過。這會找到人才驚覺自己差點鑄成大錯。飢寒交迫,楊笑早已奄奄一息,這都是我的錯,我應該把他安置在溫暖的地方,多留些食物。
我鼓起勇氣靠近不醒人事的楊笑,再次用被子把他包裹起來扛在肩上,我沒有送他回王府,一是不敢回去,二是我掛心東方凌鷲,於是我帶楊笑來到江南西道的水州,這裡離東方凌鷲住的嶺南道梧州只隔兩個州,贗品很容易找到我,我也方便了解他那邊的情況。
我需要清靜,楊笑需要生存。我折中的找了個地處偏僻的寺廟,將楊笑寄放到那裡——當然是偷偷的。我怕生人,我只遠遠的透過感應區觀察廟裡人發現昏過去的楊笑是如何照顧的。楊笑受了風寒,發高燒,在廟裡人細心的照料下過了一天終於轉醒,但依舊病歪歪的尚未痊癒。這期間,我留意到一件事,我並不畏懼和尚,因為我夢裡沒有夢到和尚或禿子,而剃度出家身著僧袍的他們與普通人在視覺效果上有很大差異,就是這種差異讓我對他們沒有忌諱。真是歪打正著來對地方。在確定自己不害怕他們後,我乾脆大大方方的登門造訪,編了個謊言,讓方丈替我轉告楊笑,叫他安心住在這裡養病,過幾天我會來接他。
住持方丈眼力過人,瞧出我有心事。佛家講究普度眾生,眾生自然也包括我。他毛遂自薦的想為我開解,我滿懷希望的接受。他老人家聽了我改編後的噩夢——實情我不好意思說。他送我一句話:“一念放下,萬般自在。”
我在心中回他一句:純屬廢話。
我要是放得下,還來這清修什麼。我不是佛祖,我就是想不開。
住持方丈又獻上一方,讓我聽和尚們誦經,說能定神消除雜念,我是越聽心越亂。看樣參禪禮佛不適合我。我還是藉助前人的一句話:在哪跌倒在哪爬起。既然我是被噩夢所困,如果我再做個超級真實的美夢,是不是就可以抵消噩夢的威力?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我找個沒人的地方努力造夢。剛開始甚是悽慘,一睡著都是重現的噩夢片段,嚇得我醒後只抹眼淚。實在挺不住我又去找東方凌鷲,遠遠的透過感應區望著他也是好的。此時離我和贗品分開不過三日,東方凌鷲還在府裡為嶽冬的音訊牽腸掛肚,看得我心情更加低落。我沮喪的回去,一個人躲起來自怨自艾夠了繼續大著膽子做夢。經過不懈努力,我終於能夢到我想要夢到的事,而且一次比一次清晰真實。我只要覺得有進步就去找楊笑驗證效果。起初我用感應區觀察他,後來進步到趁他睡著能坦然的近身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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