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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又產生幻覺?麥爾丹好生失望,可他揉搓一下自己的右手,上面明顯有潤滑的感覺,左手就沒有。他憶起他就是用右手捉住那人的手腕要挽留他,也是應為莫名其妙的打滑他才被甩了出去。一想到這麥爾丹就覺心痛。現在不是低靡的時候,麥爾丹以此為證據的要和尚老實交代。小和尚被他揪住衣領晃得頭暈眼花,結結巴巴就是不承認有這麼個人,還說那是藥油。既是藥油為何沒有藥味?而且他右手又沒受傷上什麼藥油。
小和尚被他問住,實在搪塞不過去才說:“那位施主不想讓人知道他在此處。施主您就別為難小僧了。”
終於問出眉目,麥爾丹激動不已。“若是不想讓人知道,為何又出現在我的房間。”
“那、那是……”
“是什麼?”
“那是因為施主您傷勢過重,藥房的師伯們都束手無策,趕巧那位施主下來找人,主持才請他給您診治。”
麥爾丹心花怒放,原來那位仙子是他的救命恩人。這下麥爾丹更有藉口要求去見本人。小和尚那做的了主,就在二人糾纏之際,房門突然被推開,闊步走進一男子,衝麥爾丹劈頭蓋臉的就說:“這位壯士,大丈夫志在四海,怎可為了美色耽誤前程。”
麥爾丹和小和尚都被這突來的指責說愣。小和尚覺得這話有些重,這人不過是想見一見救命恩人,怎會扯到前程上,看把這位施主都說傻了。
麥爾丹不是傻眼,而是驚呆,進門斥責他的人雖多年不見,可他依舊認識——楊笑,那個被他們父子派去逍遙王身邊做臥底的人,為何在這?還一身僧袍,但為剃度。太過離奇,讓麥爾丹震驚過度,難發一言。
楊笑一臉嚴肅的衝他抱拳道:“初次見面,小人名叫楊笑,是陪我家王爺來此清修。王爺救你純屬偶然,壯士用不著放在心上。你應該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才會受傷的吧,現在還是養傷要緊。”楊笑痛恨麥爾丹也跟那些愚蠢的人一樣,為了美色而瘋狂,他要儘早點醒他。
“王爺?”麥爾丹喃喃自語,下一刻他幡然醒悟,“難道……他就是逍遙王!”
“沒錯,我家王爺正是逍遙王。”
麥爾丹如遭雷擊,駭然戳在原地。
第百四十四章 無題
活這麼大我從沒這麼窩囊過,被一個噩夢逼得離家出走還不算,當無處可去的我決定投奔東方凌鷲尋求溫暖時,贗品居然把我的事全抖了出來!事情為何發展至此我不知道,在我找到東方凌鷲時,贗品已經在半拉山頂上跟他訴說我們的身世,想阻止是來不及了。他倆最後的賭約更如秋決般判了我的死刑,我想找東方凌鷲治癒心靈創傷的計劃徹底泡湯。看他為嶽冬憂心如焚的樣子,只要我一露面,準被他拖去找嶽冬,並要我成全他們。這都是贗品的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氣憤、我懊悔,都無濟於事。
贗品帶東方凌鷲回府後,我趁他二人分開之際,偷偷揪出贗品,向他興師問罪。我以為他存心要壞我事,結果人家的理由噎的我啞口無言。鬧了半天導致計劃失敗的罪魁禍首是我自己。早在我精神恍惚的找東方凌鷲哭訴時已經露出馬腳,讓他懷疑我的身份;後又是我多年前留在嶽冬體內的細胞在關鍵時刻跳出來攪局——世上真有這麼巧的事嗎?肖明遠的事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還有我做嶽影時服毒大笑不止也是不爭的事實。按這些先例推敲下來,嶽冬體內的我因多種藥物而發飆也不無可能。
我無語,我沮喪,我更加不甘心。換做平時我一定將這些怪罪到贗品頭上,可現在,由於那個夢讓我對他頗為牴觸,就連讓他說清事情的緣由,都是隔著一堵牆,再拉開八丈遠的距離。其實以我倆的能力,不管是隔一堵牆,還是一座山,不管是八丈遠還是八百丈遠都一樣,我這麼做只是給自己精神上來個安全保障。
嶺南王府的兩個跨院裡,贗品在東邊愧疚的聽訓,我則在西邊哀嘆:“……事情搞成這個樣子,我以後還怎麼去見東方凌鷲……”
“請爹爹在給孩兒些時間,快則兩個月,慢則半年,孩兒一定會讓他們死心。”
“要那麼久!”這期間我怎麼辦?想想不對。“賭約期限最長不過十天,怎麼又變成半年?”
“賭約不過是個幌子,賭局只為拆散他們的人,拆散不了他們的心。爹爹是想讓他們從心裡放棄對方吧。”
“那是當然。”
“孩兒會故意輸掉賭局,讓東方凌鷲放鬆戒心,等他去找落難的嶽冬時,孩兒會製造一些東方凌鷲無法化解的危機,讓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嶽冬,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