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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更加沉淪於我的柔情中。我含著他的耳垂,輕輕的問了一句:“你寂寞嗎?”
他遲疑一下,緩緩:“嗯”了一聲,更加摟緊我。頭頸相纏,我繼續在他耳畔低喃:“我很難過。”
“我知道。”
“會陪我嗎。”
“會。”
“你愛我嗎?”
“愛。”
“往後會一直愛我嗎?”
“會,永遠。”
“會為我撫平哀傷嗎?”
“只要你願意。”
“就算殺光所有人?”
“如果人類的存在令你痛苦。”
“所以你就殺了烏魯木達克勤他們?”
贗品沒有像之前那樣順暢回答。此話雖輕,卻足以凍結一切。他原本飽含情愫的雙眼猛然清明,眼珠左右轉動兩下,疑惑道:“他們不是我殺的。”
我的話讓他感到意外,感到不解。戲已經做到頭,我乾脆支起上半身,正視他,一字一句的說:“你能發誓東方凌鷲、烏魯木達克勤、楊笑、煙色等等這些人,他們的死,他們的遭遇都不是你促成的?”
贗品瞪大雙眼,萬分錯愕。“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你懂得。”我不相信,贗品這麼聰明會聽不出來。
贗品沉默了,從他沉痛的表情我看得出,他明白我的意思。他再次望向我的雙眼變得黯然,他語氣哀傷的問:“你懷疑我?”
“我要知道真相。”
“真相已經在你心裡,不論事實如何,你已經認定,我還能說什麼?”
我被贗品反問住,其實這種結果我早已預見。我沒天真到,自己的美人計能套出他的實話。我來此也不是探查誰是誰非。真相併不能為我帶來幸福,所以我不想去追究,可陰謀者必須受到制裁。我鄭重其事的對贗品說:“我要你發誓,說你在這一年間所作的一切都是按照我的意思去執行。你並沒有從中搞鬼,謀取私慾。”
“我發誓你就會相信我嗎?”
“是。”
我起了身,讓贗品穿好衣服下地,按照我剛才說的對天發誓,但在這那些之後,我還要他加上一句:“如果我違背誓言,我將失去對我最重要的東西。”
贗品沒有馬上重複這句話,他在短暫的遲疑後才複述出來。我看得出他表面平靜,心中很介意這種懲罰。既然發了誓,我此行的目的達成一半。我不在多呆,迅速離開贗品的寢宮,飛到三十里外的地方。那是贗品感應區無法覆蓋的距離,我在觀察他。自從我離開,他就一直跪在原地,低著頭。他的心情我能讀懂,我先前的柔情只是為了讓他放鬆警惕,為了套他的話,之後的誓言讓他知道我在懷疑他。如果他是無辜的,那他現在痛苦代表他受到冤枉;反之,他是在擔心。
贗品一個人在原地跪了兩刻鐘才起身,望向凌亂的床鋪又出了會神——那是我們首次纏綿的地方。一想到我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和他在一起,他不忍再看,神色凝重的前往碧竹園。他去找嶽冬。想必他總是在這種時候找嶽冬解悶。嶽冬被贗品的突然到訪驚醒,其實他連衣服都沒脫,也沒正經睡。
贗品悶聲盯了他一會,瞧得嶽冬很不自在,片刻才讓他陪他下棋。嶽冬雖不情願,可還是坐陪。兩人視覺都很好,單憑月光就能看清窗前的棋盤,可他二人都無心下棋,所以有沒有亮光都無所謂。
在索然無味的棋局間,贗品時不時問兩句生活方面的話,嶽冬一句也沒回。不知嶽冬出了何事,贗品解除他頸部的血咒後他還是不肯說話。贗品本不介意,可這會心情欠佳,嶽冬的沉默讓他更加惱火。贗品突然扔了棋子,拉過嶽冬逼問:“我已經說過嶽驥的死與我無關,你到何事才會相信,才會開口說話!”
棋盤在拉扯間被打翻,落地的聲音在黑夜裡顯得格外駭人。嶽冬被贗品抓痛雙肩,面露苦色,可倔強沒退。他為家人委曲求全到現在,卻還是沒能保全家人的平安,最不能讓他容忍的是嶽驥是帶著對他誤會死不瞑目。其實他求過贗品,只要嶽驥復活,他相信贗品是無辜的。可嶽驥死的太久已經不可能復活,嶽冬不信,認為贗品是存心見死不救,因此閉口不言,消極以對。
贗品將嶽冬推到在地,洩憤般撕扯他的件衣,並說:“你也不相信我是不是?你憑什麼質疑我!你沒有資格。”
贗品粗暴的將嶽冬扒光,狠狠進入他,在他體內發洩他的委屈。嶽冬起初並沒抵抗,他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反抗贗品,可贗品對他施加的痛苦讓他忍不住掙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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