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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德疲憊時會依偎在嚴召可懷裡小歇。可這麼靠著、靠著,難免會生出其他動作。李宏德身邊滿是柳玉柔的眼線,他倆的一舉一動,柳玉柔知道的一清二楚。時間一長,柳玉柔漸漸失去耐性。她是欣賞嚴召可,可沒欣賞到把他視為媳婦的地步,如今她越瞧嚴召可越不順眼,她沒耐心等兩人感情歸於平淡,她必須立刻讓嚴禮介入此事。贗品不想李宏德的事鬧得滿城風雨,早把知情者的記憶刪除,並已保護太子不利的名義撤換掉。這樣一來,除了當事人,幾乎無人知道他們的私情。柳玉柔又不能自己跑去告訴嚴禮,於是她巧立名目讓嚴禮進宮,讓他撞見嚴召可和李宏德接吻的一幕。嚴禮受刺激過度,也顧不得地點,拿起桌上的鎮尺就打嚴召可。說他媚上,給嚴家丟臉,禍亂朝綱。這下可如了柳玉柔的願。
嚴召可深知嚴禮的性情,斷然不會允許這種事,他一直小心隱瞞,眼下被撞破,他只能跪地接受嚴禮的責罵,沒有為自己做任何辯解。嚴召可甘心受罰,李宏德可不忍心見他受苦,撲上去護他,求嚴禮寬恕,並體諒他們。李宏德這麼一求請,更讓嚴禮難堪。他不能指責太子,把錯全部怪罪到嚴召可頭上。指責他,把好好的一個太子給帶壞了,他好後悔當初真不該讓他做太子的伴讀。嚴禮的失望,讓嚴召可心中的愧疚更深,可他已經選擇這條路,他不能棄李宏德不顧。嚴禮和嚴召可都無法向對方妥協,打罵聲引起宮內人的注意,這其中也包括我。
要問我為何在宮裡,這都源於漫漫長夜空虛寂寞。我好想東方凌鷲,不論北、極、光做什麼都不能讓我擺脫突來的思念。忍不住就沒出息的跑來找贗品,見他也是獨自面對黑夜,就和他擠到一張床上。我問他喜不喜歡我,愛不愛我,會不會為我做任何事。這些話把他嚇個半死,問我他又做錯什麼?有錯請明言,不要這樣折磨他。既然如此,我就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明來意。我想東方凌鷲,可我不能去見本尊,後面的話不用我說,贗品也明白。他沉默些許時間,還是變身成東方凌鷲的樣子,用東方凌鷲的雙手接納我,用東方凌鷲的聲音對我訴說愛語,就這樣我在他懷裡過了一夜,他連早朝都是讓影帝替他去上,他一直陪著我。當我沉浸在幸福的假象中時,宮中不尋常的吵鬧聲將我拉回現實,我們這才爬起身。
嚴禮捶胸頓足,要死要活,早已失去往日的涵養,甚至有和嚴召可同歸於盡方可謝罪的意味。我和贗品的出現,總算把亂局穩定下來。贗品讓李宏德扶嚴召可下去上藥。這是藉口,目的是支開他們和嚴禮單談。李宏德和嚴召可退下,關上門後,贗品當著我的面,對跪在地上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嚴禮說:“太子和嚴召可的事朕早已知道,嚴卿無需多慮,他們都很懂事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也知道分寸。”
“陛下?……這……這怎麼可以……”嚴禮大惑不已,他本來還想向贗品謝罪。
“太子在外受了精神打擊,他需要嚴召可這個藥引治病,所以說,不是你兒子誘惑太子,而是太子需要你兒子。身為臣子理當為君分憂,捨生忘死,何況朕是要他的人,又不是要他的命。”
在嚴禮看來還不如要命。今日的贗品讓嚴禮感到陌生,他不相信贗品會容忍這種事。
贗品見嚴禮還不死心,語氣轉為強硬。“莫非嚴卿是在指責朕教子無方,勾引了嚴召可。”
“臣不敢,臣惶恐……”嚴禮腦子也懵了,不知如何是好。他不能抗旨,可這個聖意讓他難以接受。
我見嚴禮如此頑固不化,心生不滿,冷冰冰聲音含威的叫他:“嚴禮,抬起頭來。”
嚴禮聞聲一抖,不明所以,趕忙抬頭。只見我一手勾住贗品的脖子,一手托住贗品的臉,在他足以看清的角度,給了贗品一個火辣辣的吻。贗品有些詫異,但立刻明白是什麼用意,極為配合。此吻雖短,卻足驚駭嚴禮。一吻結束,我居高臨下,向嚴禮露出挑釁的笑。這回他該知道什麼叫上行下效。皇帝帶頭斷袖,你一個做臣子哪那麼多廢話。
我得意於嚴禮成了呆頭鵝,後事交給贗品處理,大笑而去。我剛出御書房的院門,迎面遇上柳玉柔。贗品提過,柳玉柔也極其反感嚴召可和李宏德的事。以前我同情她,現在突然生出一種厭惡感。嚴召可和李宏德在一起有什麼不好。還有嶽冬,他那麼愛她,為她做了那麼多犧牲,她還把嶽冬的老爹給間接害死,當然這些都是在柳玉柔忘記嶽冬的情況下發生的,可就是因為這樣,更讓我不爽。這些理由都是冰山一角,重點還是她否認斷袖,這無疑不是戳到我的痛楚。她出於禮節向我問好,我連招呼都沒打直接問她:“皇后娘娘昨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