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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影為救重傷的嚴召可把他變成傀儡,導致嶽冬認為嚴召可是奉我的命令誘惑李宏德。”
“你把嚴召可變回普通人不就行了,反正他也沒做多久傀儡。”
“就算變回普通人,他依舊是男人。嶽冬不喜歡男人,他更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和男人有染。”
這話讓我很不爽。東方凌鷲拒絕我時就用過類似的理由。我立刻陰沉臉,反感道:“和誰在一起是當事人的事,就算當爹的也管不著。你娶那麼多老婆,有徵求過我的意見嗎?我有過問嗎!”
我說的氣哼哼,贗品見話題扯到他頭上有些窘困。我的態度已經很明確,贗品心中有數。其實他早有決方案,只是李宏德已經鬧到我府裡,我早晚都會知道,就先向我說明徵求我的意見。
答案已有,我走後贗品下旨刑部。嚴召可無罪釋放,並傳入宮。在御書房,贗品和嚴召可正是談話。議題很簡單,他允許嚴召可和李宏德秘密交往。這要求很合理,嚴召可也清楚已他們兩人的身份是不可能公開在一起。這點兩人很容易達成共識,關鍵在於另一個問題。嚴召可雖然從冬影那間接知道贗品絕非人類,可究竟是什麼他不知道,贗品認為他沒資格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嚴召可要是還能像以前一樣安分的做臣子,贗品不會對他採取任何行動。反之,嚴召可一定要追清真相,為嶽冬的事與贗品反目,贗品就會刪除他的記憶,讓他回到出巡前的狀態。
這個條件讓嚴召可很為難,不明真相很不利,但被刪掉記憶一無所知更危險,而且他從贗品身上感到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也許他真的被贗品的源血吸引;也許事情還沒走到不可扭轉的絕境。權衡利弊後嚴召可選擇保持沉默,只要贗品不作出對李宏德不利的事,他還會像以往一樣對他俯首稱臣。
贗品好人做到底,他給嚴召可治好所有尚未癒合的傷,並讓他下去沐浴更衣好去見李宏德。被贗品治傷時,嚴召可感到一股暖流,讓他通體舒服,甚至感到溫暖、幸福。這種感覺讓他萌生一種想法,能持有這種能力的人,不應該是壞人,如果不是感情受挫,或許贗品本來就是一位仁愛的明君。嚴召可終究沒說出心裡話,他還有許多不清楚的事,一時的感受未必準確。
嚴召可想先去見見嶽冬,畢竟嶽冬才是李宏德的生父,在監獄裡他們有誤會,他必須告訴嶽冬,他是李宏德的保護者,他不會傷害他。贗品同意,但提醒他,就算他不是傀儡,嶽冬也不會把李宏德託付給他,嶽冬要李宏德過正常男人的生活。嚴召可多少能理解嶽冬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他此去只是告訴他自己的決心,至於嶽冬能否接受不是他能左右的。
嚴召可與嶽冬見面後的結果,與贗品推測的差不多。嶽冬雖然不再像監獄中那般激動,可他也沒認同嚴召可對李宏德的愛。他不阻止不是不想,而是沒有能力。嚴召可剛進嶽冬屋時嚇了一跳,嶽冬明明醒著卻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身上蓋著單子,可從露出的肩膀、腳腕能看出嶽冬是赤身躺在床上。嚴召可不自覺聯想到贗品昨夜是否對嶽冬做了什麼,這種猜測使嚴召可頓生愧疚,跪在地上向嶽冬磕了三個頭。
在嚴召可向嶽冬表忠心和謝罪時,李宏德被柳玉柔帶回太子宮。柳玉柔鐵了心不準李宏德和嚴召可在一起,李宏德為了救嚴召可的性命甚至妥協不在相見。可這事已經被不少人知道,柳玉柔怎會讓步,正在母子僵持之際,贗品出現。李宏德一見立刻撲過去,跪在贗品腳下,抱著他的腿,哭泣哀求,求他放過嚴召可。柳玉柔嫌他不爭氣,也跟著說了一大通,母子倆各執一詞說個不停,贗品都沒有插嘴的餘地。反正他也不是當事人,耐心等到母子倆都口徑一致的尋問他的態度時,他才不緊不慢的宣佈嚴召可早已無罪釋放,正在御書房等著李宏德。
好訊息來的太突然,李宏德都不敢相信,再三確認後他是高興了,柳玉柔可傻了眼,她對這個決定大大不滿。贗品讓李宏德去見嚴召可,支開他後才跟柳玉柔攤牌。說他如此處理,是看破年少輕狂,一時的衝動維繫不了多久。於其在他們感情正濃時強拆,效果不佳還賠上母子感情,不如成全他們,讓時間證明他們的情是錯的。
贗品以退為進的策略讓柳玉柔冷靜下來,但她憂心這種曲線策略耗時太長,會橫生枝節,傳揚出去對皇室聲譽不利。贗品告訴她,就算他們不阻止有人也會替他們阻止。嚴禮是個家教森嚴的人,容不得這種事。聽了這話,柳玉柔徹悟,贗品是讓嚴禮扮惡角,轉移鬥爭物件,避免他們母子之間的衝突。柳玉柔終於安心,暗暗忍耐。
再看李宏德,他和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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