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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妨變成嶽冬的樣子,說不定也能受到贗品那樣的對待。” 我的建議讓該隱難堪,他向我連發數枚含有雷電的空氣炮。空中的氣流被我倆攪動的分外雜亂,摩擦出駭人的響聲,下面的人看得眼花繚亂,心驚肉跳。
又纏鬥了一會,我見該隱沒有新鮮的招數,還拿我當洩憤的對像,我也不在客氣。這一還手,我發現他的身體比其他吸血鬼堅實,算得上鋼筋鐵骨,套用人類的話就是練過金鐘罩鐵布衫,所以第一下沒能傷到他,第二次加了分力量才折斷他的翅膀,把他踹下空去。
掉下來的該隱把地面砸了個大坑,看臺上的吸血鬼噤若寒蟬,緊張的盯著大坑,卻沒人敢過去。巨大的衝擊力讓該隱恢復理智,緩口氣,他縮回人形爬起來。他沒接受我的建議,還是我的樣子。他的衣服在變身時破損,他就把翅膀變成衣服遮體。
該隱也輸了,這下就真的沒有武鬥對手,不過沒關係,武鬥不行,還有文鬥。今天本來就是展現異能的比賽,因為破壞效能力直觀、刺激才先進行,吸血鬼中也有擁有文雅能力的成員。像某位女公爵擁有讀心術,握住對方的手就能知道對方的一切,但在我這裡失效了。她摸摸我,一無所知,我摸摸她一不留神把她體內的血液、水分全部抽乾,她當場化為沙塵一命嗚呼。她丟了小命,我對她還是一無所知,這種結果在我心裡又添了一個疙瘩。為何我這個始祖這般粗枝大葉?文鬥中我接連受到刺激,心情低落,悶悶不樂的離場。
該隱想借異能展示試探嶽冬,沒想到不等他把嶽冬騙下場,‘主人’卻跳上臺。他是很想知道‘主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但他也清楚,實力過於懸殊,弱者是無法試探出強者的底線,結局和他料想的一樣,他不但損兵折將,自己也負了傷,當然除了死掉的那個大家的傷都會好,但氣勢被打壓下去,機會也錯過。
‘主人’不上場,血族顏面尚存,該隱可以在途中讓嶽冬也顯露一下傀儡的特長。現在他們一敗塗地,再讓嶽冬上場太過牽強。如果嶽冬對他們的慘敗露出嘲諷之意,他也有藉口讓嶽冬上場,可嶽冬一直謹言慎行,謙虛低調,對比賽結果不發表任何感想。試探嶽冬的計劃不但泡湯,還遭到‘主人’的羞辱,連贗品都說他們不如傀儡,該隱的心情那叫一個不爽。他以為今晚除了恥辱,不會再有其他收穫,不料出現轉機。贗品在‘主人’走後沒有離席,還讓嶽冬上去玩玩。
玩玩這個詞,再一次讓該隱覺得贗品在高抬傀儡,貶低吸血鬼。機會和麵子都要顧全,所以他讓三代吸血鬼去當一代傀儡的對手,自己藉口剛剛戰過,返回看臺。
嶽冬不想比試,可拗不過贗品,只好硬著頭皮上場。嶽冬的力量速度都在貴族之上,加上他習武,技巧上遠勝於吸血鬼,可他沒有空戰經驗,加上對手又有異能對他很不利。大家都是不死之身,也就不考慮點到為止,受傷在所難免。皮肉之傷一呼一吸間就能痊癒,嶽冬本沒放在心上,可就是這麼短的時間,他血液的味道被晚風吹散在空氣中,原本只是和他切磋的吸血鬼向他張開嗜血的獠牙。更糟的是,沒參戰的吸血鬼也變得蠢蠢欲動。沒有一定的定力,就算是貴族也會因為血液的美味而瘋狂,何況之前的大戰,受過傷的吸血鬼早就飢渴的想飲血,而嶽冬的血味讓他們覺得異常可口。
嶽冬一直和贗品在一起,他的氣味被遮蓋,現在他們分開,加上受傷,他的味道完全暴露出來,他就像一道大餐擺在飢腸轆轆的吸血鬼面前。架不住誘惑的吸血鬼也飛入高空。
嶽冬感覺事情不妙,這些吸血鬼看他的眼神讓他想起不久前宴會上那個給他遞飲料的女吸血鬼。杯中的血是讓他厭惡,但還不至於激動到打翻的地步,他那時只是搖頭拒絕,可沒想到那女吸血鬼突然靠近,向他張開血牙,要一口把他吃掉似地,大驚之下他才推開她,不想引來一連串的麻煩。現在又是這種情況,他想退出比賽,可那些吸血鬼死追他不放,他迅速下降,在他最需要贗品時贗品卻不見了。看臺上沒有贗品的身影,只有一大群衝他張牙舞爪的吸血鬼。
“怎麼不高興了?”贗品在嶽冬飛上天后就回到城堡探望悶悶不樂的‘主人’。
“你想起我了。”我趴在床上懶得瞧他。
“你在吃醋嗎?”贗品坐到床上,一隻手跨過我的身體撐在床上。
“我說不是,豈不辜負嶽冬這麼多天的犧牲;我說是,豈不讓你如意。”
“被你看穿了。”陰謀被識破贗品只是一笑而過。
“這麼誇張、幼稚的手段虧你好意思用。”
“我只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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