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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沉睡六十年的時間裡,我周遊世界,那時與他們打過交道。”
“他們沒把你儲藏起來,當長期飼料嗎。”
“‘主人’說笑了,他們不是我的對手。”
“真可惜,我到很想看看你被囚禁,走背字的窘態。”
“我一直都在你的籠中。”面對我的調侃,贗品從容不迫,巧舌如簧,我反倒被他說得詞窮。“哼”了一聲,撤回被他握住的手不去理他。
不老不死還吸食人血為生,聽起來和我差不多。交友就是要找這種與自己門當戶對的才行。——不對!我低頭看著跪在我腳下的贗品,狐疑道:“這吸血鬼王不會是我吧!”
逍遙王是王,吸血鬼王也是王,前車之鑑我不得不防。
贗品極其誠懇的說:“我可以發誓,他絕對不是我安排給你的身份。”
“是嗎?”
“若我所言有假,你可以作廢十年一次的約會。”
我信了!他都能用他的幸福作擔保,表示絕對與他無關。這個訊息讓我很激動,說不定他們是我的親戚。想想又有可疑之處,我嚴肅的問:“為何以前沒聽你提過?”
“你喜歡人類,他們是以人類而食,我怕你不喜歡他們,故此沒說。”
“怎麼現在又說了?”
“適才見‘主人’生出雙翼,一時由感而發。加上‘主人’在這島上過的無趣,也許他們能給您解解悶。”
贗品說的合理,我不在深究,可有一點不得不提。“你從剛才起,在叫我什麼?”
贗品一下沉默了,低了頭,再抬起時臉上的快樂被憂鬱取代,他知道他在叫我的名字而非爹爹。他沒有開口要求,可懇求的目光已經顯露,他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有所改變。
“算了。你從來就沒真心把我當你爹看。你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我們都有了肌膚之親,我也不想再糾結虛稱,可又恐他得寸進尺叫出令我惡寒的稱呼,忙叮囑:“只准叫我的名字,不準隨便亂叫。還有,穿上衣服。”溫存的時間已過,看他光著,很是變扭。
“是。”贗品暗暗欣喜。
既然發現有能讓我轉移哀傷的目標,我當然要刻不容緩的動身,就在我準備出發時發現嶽冬不見了。我跟他已經許久不曾正面接觸,可他在落魂島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這會兒整座落魂島全無他的氣息。一個大活人丟了,我豈能不著急。
“說,你把他弄哪裡去了?”第一直覺告訴我這與贗品有關,他一直覺得嶽冬是多餘的。
“你懷疑我?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贗品一臉的無辜。
“這又沒船,他總不會自己游泳逃走吧!總之你把他給我找回來,不然你就別回來。”
“是。”
我去訪親的行程因為嶽冬擱置。我把贗品攆去找人後又覺不妥,自己也飛出去尋找。我在偏離落魂島航線三百海里外的一小片暗礁中找到嶽冬,他的處境令我驚愕。他正被一隻章魚霸王硬上弓,暗礁成了罪惡的溫床。那章魚察覺我來扔下嶽冬就跑,我豈能容它逍遙法外。捉只章魚對我而言信手拈來,一根髮絲就能勾住它。
嶽冬不知被壓在海底多長時間,抱他出水後猛咳一陣。想必章魚碩大的身軀將他擠壓在暗礁上,讓他胃裡、肺中沒灌太多海水。嶽冬意識混沌,在我懷裡掙動的厲害,我緊摟著他,怕他在掉回海里受罪。
“嶽冬!嶽冬!”他被我的叫聲驚醒,他看清是我先是一駭,後是一愣,漸漸安靜下來,任由我抱著他飛回落魂島。
我和贗品溫存過的血巢,被我當做牢籠囚禁了那隻色膽包天的章魚,這是證據,感覺雖然微弱了些,但那章魚分明是傀儡,贗品回來後我要和他好好說道說道。
嶽冬全身冰涼僵硬,驚懼更是未退,我把他擦乾放到床上。他衣服早已沒了,一上床就蜷縮在被子裡只有頭頂露在外面。我雖然沒有親眼看見,可也能想像出那場噩夢般的經歷對他的傷害。他現在還在發抖。我憐憫的伸手去摸他的頭,發現他抖得更厲害,我只好縮回手。心中有些沮喪,既然他怕我,我不便多呆,起身去給他找衣服,哪知不習慣有翅膀的我,剛退離床一步翅膀就碰倒桌上的器皿,一陣叮叮咣咣,讓我毫不惱火。就在此時一隻手拉住我。
嶽冬對我不言不語不看我,卻從被窩中伸出一隻手緊緊抓住我的手腕,我心中的煩躁立刻消退,看著他期待下文。等了會不見動靜,輕聲叫他:“嶽冬?”
……
“你……是要我留下嗎?”我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