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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我們彼此都可以讓對方放開身心,盡情享受身體相互衝擊的快感。
這裡面的空間很大,有一棟房子那麼大。這是做愛前的看法,我倆做到興頭上時早已顯出原型,這裡的空間就顯得不那麼寬裕,變成約束我們,不要滾到外面去。
嶽冬在落魂島已有個把月光景,對這島嶼的地形地貌可算了如指掌。人也由浮躁變為消沉,從消沉恢復理智。他看出落魂島是一座浮島,他不是鳥,要想逃離只有駕船一條出路,可他怕水,為了給自己爭取逃出魔窟的機率,他天天面對大海,一面克服恐水症,一面圍著島轉,看看是否有船經過。說實在的,這種成功的機率很小,必須做多手準備。最行之有效的是與‘主人’、贗品重新搞好關係,可他看到鶴髮童顏的贗品;看到落魂島的詭異;看到本應衰老的自己又恢復青春。風塵多年的記憶,那個幽靈島上看不清面容的銀髮男子,他不禁和贗品重疊起來。嶽冬沒有更多關於那時的記憶,可似乎也明白了什麼。面對這樣的生物,他能有多少把握?他就像那些被‘主人’帶來放養的動物,他只是個玩偶,他沒有求和的資本,他也無法向那兩個怪物示好。
終日活在彷徨中的他,偶見遠方一處高崖上多出一個不曾見過的建築。明明感覺到‘主人’、贗品就在那邊,他還是忍不住湊近想看個明白。當他發現‘主人’與贗品頭腳相纏在裡面溫存時,他意識到自己不該靠的如此之近,可那個巨大的蛋有一種魔力,強烈的吸引他,令他無法自拔,忍不住多停留了一會。就是這片刻時間,讓他大開眼界。
他本不想旁觀贗品的好事,可‘主人’與贗品越做越走形的現象讓他不得不在意。這是嶽冬首次看到他們的真面目,原先他只知道他們不是人類,沒想到他們與人有這麼大的差異,到最後他完全瞧不出人形,他也看不出那是做愛,只覺是兩種液體生物在廝殺,相互攻擊對方,攪拌在一起,時不時還摩擦出電光,大地也被它們折騰的發顫。裡面的一切瞧得嶽冬膽戰心驚。一想到自己曾經不止一次被這種東西侵犯,只覺作嘔。嶽冬倉皇逃離,趴在沙灘上,真嘔起來,吐得臉色發白。
好一陣,他才緩過來,精神恍惚,腦中全是紅巣內的恐怖景象,令他陣陣背脊發寒。嶽冬突然沿著海灘漫無目的的狂奔,他好想離開這裡,他不要與這種怪物為伍,他一刻都不想呆在這裡。可他要怎樣才能離開?在他倉皇無助時,隱約見礁石群中有一小船若隱若現。不管是眼花,還是他想逃跑想瘋了出現的幻覺,他都如抓住救命稻草般衝過去。
果然是條船,附近還有破碎的木板。前兩天海上起過風暴,看樣有船遇難,這艘應該是大船上備用的小船。船身雖有磨損,但還能行駛。
嶽冬也曾自己造船做逃跑工具,可船不是一兩天就能做成,無論他把未成形的船藏的多隱蔽,總會遭到破壞,看著心血被毀,他意識自己被監視了,他想自己製作逃生工具是不可能的。可眼下不同,船是現成的。就算是怪物在做那事時也應該沒心思管他,這是絕好的機會。他一想到‘主人’和贗品交纏的情景,就渾身發毛,不假思索拾起兩塊可以當船槳的木板,跳上船。落魂島是浮島,嶽冬不知它是如何逆海流行進,但他知道最快逃離的方法就是順流朝而行。
今日風速度適中,入夜更是月朗星稀。可晚上的大海變成一片漆黑,嶽冬一時衝動划船逃離落魂島,這會兒孤身一人泛舟海上,心中越發沒底。觀星能辨別方向,可他不知大陸究竟在那裡,有多遠,他只能一刻不停的划船。清晨,曙光乍現時他看到陸地,喜出望外,可太陽昇起後,海岸又如泡影般消失,這就是人們說的海市蜃樓。被老天戲弄嶽冬沮喪至極,想想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見到大陸。他除了奮力划船別無他策。
孤身在海中行船已經讓他彷徨不安,碩大的黑影逼近他的船底,將他包圍,更令他驚悚。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他也不知是該靜靜等它遊走,還是先發制人。來不及多想,平靜的海面突然揭起大浪,碩大的觸角從船身兩側破水而出,能用兩丈高。它們兩面夾擊向小舟砸來,嶽冬大駭,縱身躍起,逃過滅頂之災,可下一步呢?大洋之中那有他落腳之地,他只能掉入海中。黑影在水下一陣晃動,攪得海水出現漩渦,但片刻後黑影沉入深海,漩渦也漸漸平息。嶽冬再也沒上來,海面歸於平靜,只剩下七零八碎的船隻碎片,有跡可尋。
以我和贗品的體力可以讓一次結合維持很久、很久,可再久也該有個頭。
“你想和我長到一起嗎?”我很懷疑他有這個企圖。晨昏不知交替了幾次,我察覺我們放縱太久開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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