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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咬一下就能變成吸血鬼。他們先吸乾人體的血,之後注入他們的血。得到新血後會全身發熱,像火燒般痛……”
“為什麼是發熱?吸血鬼不是冷血動物嗎?”
“燒痛之後就會變冷、變輕、且充滿力量,當然代價就是飢渴難耐,想要溫暖的液體填滿內心的空虛,那種感覺即難受又刺激、即辛苦又亢奮,很奇妙……”
“你……好像很高興。”王文宇帶著面具又有斗篷遮面,除了我誰也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他陶醉在往事裡。
“喜怒哀樂悲苦思,皆是生命的一部分,為何要拒絕。雖然在做吸血鬼的日子裡很艱辛,但也是別樣體驗。”
“我早就知道你不正常,如今更嚴重,你是受虐狂嗎?魏源呢?不——白也你這種心態?”
“如果是就好了。他太想不開,從來不懂得享受生活。”
“他只是表面異於常人,而你是心理異於常人,你們根本就是不同路的人,怎麼會攪和到一起。”
“王爺不覺得正因為這樣我們才是絕配。”
“好。我祝你們天長地久。”我已經無語。話說回來:“白去哪了,你們不是絕配嗎?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這兒?”
“他想見贗品,問問為什麼要這麼對他,昨晚就去了法斯蘭堡。王爺沒遇見他?當然我和他都不受血族的歡迎,他有可能躲起來,等到天亮吸血鬼睡去後再去見贗品。”
“他是不是穿著類似你這樣,但是灰顏色的斗篷?”
“是。”
這麼說我找嶽冬時,在堡外看到的人可能是白。因為他身上散發著吸血鬼的味道,我那時又急著找人也就沒理會。若王文宇說的屬實,他在我走後應該去見贗品了。難怪,我和王文宇說了半天,就算贗品飛得比我慢也該到了。在我的感應區中並未見到他的身影,也許是白的出現絆住他?不好,如果白在法斯蘭堡,我怎麼辦。一想到當年我被他數落的啞口無言就鬱悶。這次他又變成吸血鬼,雖說與我無直接關係,但吸血鬼這個物種與我脫不了干係,聽王文宇的意思,白吃了不少苦頭,見了面指不定他又要說我什麼。真可惡,我為何要怕他。
我在煩惱如何面對白時,王文宇隱藏在面具後的雙眼瞄向嶽冬。他早見看到嶽冬的邋遢相,對他說:“看樣嶽大人在血族那裡吃了不少苦頭,不如也來人類這邊,你是傀儡之軀,不必吸食任何血液就能生存,又有和吸血鬼抗衡的能力,人類一定會把你奉若上賓。”
嶽冬一直都是旁聽者,王文宇突然把話題扯到他身上,讓他措手不及。
“你想幹嘛?不準打他注意!”我下意識伸手護住嶽冬,後又覺這個動作太過誇張,好像我怕王文宇一般,立刻收回手。
王文宇極其誇張的驚歎:“難道他是王爺的姘頭?”
“什麼姘頭,你胡說什麼。”
“若不是,何必這麼緊張。”
“你管得著嗎,還是擔心你自己吧。白可是喜歡過贗品的。”
“多謝提醒,不過他和贗品是何感情並不影響我和他的關係,倒是您身邊這位嶽大人的處境令人擔憂。”
“他的事不用你操心,我會照顧他。”
嶽冬破損的衣服和臉上的灰土,讓我的話沒什麼信服力。我不想在王文宇面前掉面子,硬挺著說:“昨晚在比賽,切磋技藝難免的。”
“比賽?是比誰能吃掉他嗎?”
“比武而已。”
“不盡然吧。”
“你什麼意思。”
“也難怪,您不是吸血鬼,自然不會了解吸血鬼對他的感覺。他身上的味道對血族有照難以抵擋的誘惑力,就連吃素多年的我都想嘗一下他的血,更不要說貪食人血的吸血鬼。黎明前我還見幾只吸血鬼和他惡鬥,要不是太陽出來,還在打呢。”
“真的!”這點我從沒想過。因為傀儡和吸血鬼都是贗品製造的,我以為他們算半個同類,不在食物鏈中。我緊張的再次打量嶽冬,破衣服下的身體是完好的,但不代表他沒受過傷。“昨晚發生什麼事?你是不是被攻擊了?對不起,我心情不好收了感應區,又呆在有膈音罩的屋子裡,不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你一定是因為求救,不見我們出來被他們追到這裡吧。好可憐。”我摸摸嶽冬的頭,為他擦去臉上的塵土,嶽冬有些心慌。
王文宇突然頓悟:“原來他是你的寵物。”
“你胡說什麼。”我怒了。
“你的態度,你的動作完全就像在安慰走失的寵物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