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部分(第2/4 頁)
部大牢。嚴召可被下獄後立刻遭到刑訊,這會兒刑部的人都累了,大人們回去休息,獄卒也變懶散。嶽冬很容易潛進來,說實在的,他來之前並沒想好如何面對嚴召可,他甚至沒想與他見面,可在暗中窺視後他不得不與嚴召可照面,因為此時被吊在型架上的嚴召可已經不是他所認識的人。
嚴召可被押入京,直接關入刑部大牢,很快刑部就來人審訊他,說是奉旨要他招供。那些來審訊他的大人都是傀儡,贗品分明是要治他於死地。還審什麼,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算他已經不在視他為君,贗品依舊是皇帝。可有些罪名他不能背,他的父親承受不了這份恥辱,所以嚴召可一直沒畫供,並要求見贗品。可惜無人替他傳話,他以為黑夜過後又是新一輪刑訊逼供,可夜還沒過去,就有人來看他。若不是他也成為傀儡,他還以為眼前人是收到訊息,千里迢迢趕來救援的冬影。
“嶽……大人?”嚴召可不知嶽冬為何會來這裡,可他想到李宏德,既然嶽冬能來刑部大牢,李宏德那邊是否也看過?他很掛心李宏德的狀況,急道:“太子出事了,您可知道太子的現狀?”
嚴召可的詢問沒得到答案,他發覺嶽冬看他的表情很怪異,像是在看怪物,眼見嶽冬從旁邊的型架上拿下一根鐵釺,走近他。
“嶽大人?”嚴召可感到危機,但他被綁在十字型架上動彈不得,只能驚疑的盯著嶽冬。只見嶽冬緊握鐵釺的手高高朝他舉起,下一刻毫不留情的朝他脖子上扎去。就在鐵釺刺破他表皮的剎那嶽冬持釺的手被人擒住,人被拉離他數步,跌入某人胸膛。事情發生的太快,太匪夷所思,嚴召可只覺眼花,背脊發寒。
“我是要你給我答覆,不是讓你自己動手。”贗品的出現讓嶽冬和嚴召可不同程度的吃驚。贗品用力一扭,嶽冬持釺的手被扭到身後,兩人胸膛緊貼在一起很是曖昧。嶽冬瞬間愣了一下,隨後他激憤的試圖掙脫,無奈他身上又浮現血絲,使他全身無力,鐵釺也脫了手,癱軟在贗品懷裡。氣氛看起來更加曖昧。
贗品一轉身將嶽冬交給身後隨他而來的傀儡。“送回碧竹園。”
“是。”傀儡接過無力的嶽冬,把他抱走。
屋子裡只剩下贗品和嚴召可,二人相互打量。贗品也不忙,緩緩問話:“你不是一直要見朕嗎?有什麼就現在說吧。”
“陛下……臣……”嚴召可是有很多話要問贗品,可此時卻說不出來。
“你還叫朕陛下,還自稱為臣。感到很意外吧。”
贗品說出困擾嚴召可的事。自從他知道贗品的黑暗面後,一路下來他就不再把贗品當皇帝看,他也不想在供奉這種人為君。皇帝不仁,不能怪臣子不義。他是忠臣,但不是愚忠,他分得清是非黑白,他一直是這樣的心態,可如今一種莫名的感覺讓他的決心動搖。
“你也被血液的羈絆誘惑了,說明你對我的恨還不夠強烈,嶽冬的遭遇讓你同情,令你抱不平,可你不是他,不能感同深受,所以你對我的不滿還抵不過同伴間的共鳴。”贗品說的坦然。
嚴召可疑惑:“為什麼告訴我?”
“與朕無損,有什麼不能說。”
“可……可你不告訴我,我有可能受到血液的影響繼續效忠你。”
“你是否效忠由朕決定,不是你。”
贗品語氣平和,卻不難聽出他的霸道。這令嚴召可猛然想起,贗品有刪除人類記憶的能力,只要讓他忘記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他還會像以往那樣繼續敬慕他,對他忠心耿耿。好可怕的能力,嚴召可心底有那麼點不甘心。“所有人、所有傀儡都是你的工具,為了你想要的可以恣意操縱任何人。你……”嚴召可咬牙難言,錯開視線不想與贗品深如寒潭雙眼相視。
“怎麼不在往下說了?”
嚴召可糾結許久,身心的疲憊讓他由感而發:“……血液的羈絆真是可怕。”他無法反抗贗品。或許就像贗品說的,他們之間的結起自嶽冬,他們沒有直接的恩怨,他只是一個抱不平的旁觀者,這種心態無法擺脫血液的束縛。
——
小小終於有機會名正言順的進入皇宮,他本以為出人頭地的機會來了,沒想到皇帝都沒正眼瞧過他,還讓太監下旨,命他到碧竹園照顧嶽冬,說什麼那是他拿手的事。小小心有不甘,可同時也意識到,皇帝對他的過往一清二楚。小小並不清楚贗品的存在對他是什麼意義,遠遠的見駕時,他只覺贗品很強大,比莫黑白更強,宮中有很多人都比他強,就像冬影那種。迫於這些強勢的壓力,小小沒敢造次,他只得接受低等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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