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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欣賞殷燃,後來雖然猜出他是煙色,這並不能說明她貪圖富貴,不愛煙色。女人也是人,她們更需要安逸的生活,希望嫁入好人家並沒有錯。雖然她在知道真相後還繼續裝作不知道,陪我們演戲,可從她的立場想,不這樣順下去,她還能怎樣。
北、極、光說的都有理,可我擔心鳳蝶城府太深,煙色日後會吃虧。極 勸我:“聰明不是壞事,你要真找一個和煙色一樣的,兩人日後怎麼被人欺負死都不知道。”
“你是在拐著彎罵煙色笨嗎!”
“是單純、單純。”
“單純有錯嗎!”
“沒錯,但世道險惡,除非你把他關在府裡到死。”
“我倒是想,但那不可能。為什麼養人這麼難?”
“你府裡養的那群動物,扔到野外照樣也生存不下去,你對你喜歡的東西保護過度了。”
北 說:“這話扯遠了。還是換個角度想,整個國家都是你的飼養場,不管煙色是和你過,還是和別人過都在你的掌握中。”
北的話我愛聽,是這麼個禮,但怎麼這麼變扭?現在煙色的婚事如同帶有瑕疵的美玉,而這瑕疵讓我無法忽視。我趴在桌子上煩悶的直揪頭髮。
光 一臉心痛的說:“別揪,會斑禿的。”
“你什麼時候見我掉過頭髮。”
光想想也是,他們曾經想要‘主人’的頭髮做紀念,就趁給他梳頭的時候偷剪,結果剪子豁了口,頭髮還健在,‘主人’笑他們枉費心機。看‘主人’心情不好,北、極、光緊急召開內部會議,經過一番內部交流,光 出門不多時從外面拿了兩隻雞進來,對‘主人’說:“給你,盡情發洩吧!不夠還有。”
我蹙眉,疑惑道:“幹什麼?”
“你心情不好時不是喜歡生吃鳥嗎,這會兒是半夜,沒處找鳥,雞比鳥大,應該更過癮。”
“我何時有這嗜好。”
“不是嗎?你最近總是很浮躁,我和極 親眼看到你一個人生悶氣把飛來的鳥折吧折吧生吃了。”
我醒悟:“你說的是追眼吧。我吃掉它是為了獲取它給我捎來的資訊。”
“還有這樣的生物?原來追眼長得像燕子。”
“為了方便跟蹤目標追眼沒有固定形態。”
“你在監視誰?”
“什麼叫監視,我只是……你怎麼來了?” 坐在桌前的我話鋒一轉,警覺的挺直腰板。
北、極、光聽話音不對,順我目光看去,門口並沒人。極 問:“你在跟誰說話?”
我猶豫片刻,站起身,對他們三人說:“你們在這等我,不準出去。”
光 見我要走,問:“你去哪?”
我沒回答他們,這裡是二樓,我開窗戶跳出,不是往下,而是往上。我飛到屋頂上落腳。贗品早已靜候在哪裡。我一直張著感應區,知道他來。我在屋中問話時,他在房上說:“爹爹突然回京想必有要事找孩兒。” 我聽了這話才決定出來見他。
贗品面目平靜,似乎忘記剛被我打過,他不提那事也好,避免我的尷尬。光 的藥很有效但沒了,現在我只能依靠贗品查明真相,為了避免在橫生枝節,我清清嗓子直奔主題道:“看到對面第二間房裡的女子嗎,我需要知道她的人生。”
“爹爹是要她全部的記憶?”
“對。”我以為贗品不提剛才的事就能避免我們之間的不愉快,可我發現他越是裝作什麼沒都發生我反而越覺彆扭,導致語氣僵硬。贗品並沒多言,麻利的飛到鳳蝶屋中,我隨後跟進。贗品來到床前,右手放在鳳蝶額頭,保持這個姿勢一盞茶的功夫,他手撤離攤開,手掌一片暗紅,那些附於表皮的紅色聚攏凝結成球狀。贗品遞給我,說:“這就是她截止到今天的全部記憶。”
我接過,並未質疑,立服。還是複製的資訊清楚、完整,最關鍵的是準確。果然,鳳蝶八歲時隨父親上過京城,與煙色不期而遇了三次。那天是廟會,兩人的邂逅都是因為一個風車。鳳蝶遠遠的看到一位翩翩公子從小販手中買走一個很漂亮的風車,那位玉琢般的公子就是煙色,但在幼年的鳳蝶眼裡風車才是吸引她眼球的主體。她很喜歡那架風車,當她拉著父親也去買時,她看中的那款最後一個已經被煙色買去哄叄仁,晚到一步的她自然很掃興,此後在逛廟會時,她看到叄仁拿著她中意的風車在人群中蹦蹦跳跳,忍不住追了過去,結果被人流衝散,就這麼巧被尋找叄仁的煙色撞見。煙色沒找到叄仁,到遇上走丟的鳳蝶。他見她是個小女孩,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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