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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擊,它們才逾越規定,受傷的腦子雖然被修復,可記憶部分嚴重受損,儲存失調,加上接連受刺激,導致嶽冬精神紊亂隨意傷人。孩兒這才封住他的記憶和力量,給他平靜的人生,讓他放鬆精神調養……
“這麼說,那個精神失控,用水瓢打我的新品種傀儡就是嶽冬!”意識到這點,我如五雷轟頂,欲哭無淚。
贗品驚訝:“嶽冬竟做出這種事?”
“這已經不是重點,重點是後面……”我把他痛揍了一頓,我好後悔呦。“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我從椅子上跳起,急得直轉圈。猛然我想到什麼問:“為什麼他一身道袍?你不是讓他靜養嗎?他怎麼會被人類攻擊?而且還是在你的地盤裡!”
“嶽冬現在的身份應該是獵戶,他為何一身道袍孩兒也不知道,只是嶽冬貪戀現在的生活,不願想起過去,孩兒到是命莫黑白去刺激他,讓他恢復記憶。”
“你非得這麼刺激他嗎!難道他已經進化到連你都束手無策的地步?”
“從某種意義上講是這樣。孩兒入侵過他的腦子,也喚醒過他的記憶,可他恐懼過去又自我封閉起來。莫黑白讓人類攻擊他,想必是讓他意識到現在的生活並不安逸。他要想擁有自保的能力,就得恢復記憶。”
“你是說,嶽冬的力量和他過去的記憶是繫結在一起的,失去記憶的他毫無自保能力。”
“是。”
我二話沒說折回傀儡村。
贗品見‘主人’神色凝重的走了,立刻尾隨其後,但他速度不及‘主人’,等他趕上時,‘主人’早已趴在床邊一臉愁容的研究嶽冬。整個傀儡村因‘主人’的到來都沉寂下來。
嶽冬已被移回山樑上的家中,院子裡跪著四大金剛,屋內跪著莫黑白、冬影,而令所有傀儡臣服的‘主人’卻跪在嶽冬床前。這源於‘主人’的習慣,他經常這樣趴在煙色床前看他睡覺,可在外人眼裡就出了問題。先不說王爺的身份有多尊貴,單說‘主人’在他們這個種族中的地位,怎可向嶽冬下跪,就算是無意的,也會讓有心人看不順眼。莫黑白、冬影都意識‘主人’行為不妥,可都不敢說什麼。他們見贗品駕臨,紛紛掉轉頭行禮。贗品沒理會,走至床前,輕輕問:“爹爹?您怎麼了?”
“不是我怎麼了,而是嶽冬,他這是怎麼了?”我找到他後,見他不再受人欺負本來鬆口氣,可很快又發現他不對勁。我離他越近,他身子抖的就越厲害。要不是他被鎮住意識,估計這會兒早跳起來逃跑了。進化前都沒怕過我,怎麼現在變強了反而畏懼我?想想我在打他之前他也是畏我如虎。現在他人事不醒,不可能是因為我之前的粗暴而恐懼我。
我沒等到贗品的解答,回話的是莫黑白:“王爺,那是因為嶽冬在進化中失去了平衡。”
“平衡?”我扭頭瞧他,“難道嶽冬肢體控制失調?”
“不,下官說的平衡不是肢體,而是心理。”
“什麼意思?”我要站起身,贗品伸手來攙扶,我又不是老態龍鍾,抬臂擋開他的手自己起來。
莫黑白說:“回王爺。我們傀儡都是以陛下的源血為核心培植出來的,與人類不同,我們一出生就知道自己是什麼,知道王爺和陛下對我們有多重要,所以與生俱來對王爺和陛下都存有敬畏之心。這種心態在正常的出生下大家都是一樣的,可隨著經歷不同敬畏之心的平衡會被打破,甚至會生出其他感情。”
“嶽冬又不是一出生就是傀儡,這些跟他有什麼關係。”
“正因為如此,嶽冬在初次變異時心態就已經失衡。加上這次嶽冬的進化是在惡劣環境中進行,所以對王爺和陛下的敬畏之心的不平衡狀態更加鮮明。沒有傀儡不畏懼王爺的神威,可在這份畏裡還有敬。而嶽冬此刻只有畏,沒有敬,所以他對王爺的恐懼來自本能。”
“不會吧……”太沒天理。為何我又是被怨恨的一方。“那他對你呢?”我問的是贗品,結果又是莫黑白回話:“可能是嶽冬把畏懼之心都用到王爺身上,對陛下只剩下敬愛之情。”
我原本很不高興一個傀儡頻頻答話,可聽到嶽冬對贗品產生愛意,我也沒怪罪這個逾越本分的傀儡。心中燃起一股喜悅,這愉悅的小火苗剛冒出頭,冬影猛然叫我“王爺。”嚇我一激靈。
冬影見莫黑白避重就輕,報喜不報憂的誤導‘主人’,他按捺不住的說:“嶽冬對陛下雖有好感,可他一旦想起過去,那些不愉快的事足以將他對陛下的好感磨滅。”
“有這麼嚴重?”冬影成功的潑了我一頭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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