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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被牆上的火把照得通明。空蕩蕩的房間,只有正中央放了一座碩大的,用純金打造的鳥籠,寶石鑲頂,極其奢華。籠內有一個鞦韆。在鞦韆的中段懸掛著一對碩大的黑色翅膀,可能是雕之類的大鳥的翅膀被切下來製成標本。往下看,鞦韆的坐板並不平,中間高聳著一根一尺來長的立柱,它與坐板是用整塊紫檀木雕刻而成,並非拼接。
冷牙叫來兩人幫他開啟籠門,架起東方凌鷲,讓他的*對準坐板上的立柱,放他坐上去。粗物入體,東方凌鷲因不適皺眉,面露苦色。顯然很痛,但他沒吭聲,只是屏息隱忍。待他坐好,額頭佈滿汗水。他的雙手被拉起分別吊在鞦韆兩邊的鏈子上。他背後正好對著那對黑色翅膀,翅膀根部鑲嵌的帶子從他胸前交叉纏過在背後打結,翅膀和他的身體固定在一起。從正面看,東方凌鷲就像長了對羽翼。冷牙讓人把鞦韆升到東方凌鷲的頭可以和他的頭齊平的高度停下。“你們去通知義父,就說鳥入籠了。”
“是。”兩個僕人退下。房門一關,屋中只剩冷牙和東方凌鷲兩人。
“這才像東方凌鷲。”冷牙站在東方凌鷲面前,欣賞自己的傑作。
東方凌鷲沒有理他,那入體的柱子讓他吃不消。冷牙伸手用帕子為他擦拭額頭的冷汗,之後再東方凌鷲的額角憐惜般的輕吻一下。
東方凌鷲對冷牙的碰觸早已麻木,任他親吻撫弄。冷牙到側面慢慢推動鞦韆,痴迷的瞧著東方凌鷲。“不想和我說點什麼嗎?”
東方凌鷲保持沉默。鞦韆的擺動不大,但尺長的木樁在體內攪動的滋味可不好受,他好容易有些放鬆的身體又緊繃起來,臉上的痛苦之色更重,實在耐受不住“嗯”出聲,可只有短短一聲,他的啞穴就被冷牙點住。
“不想說就算了,此時無聲勝有聲。”冷牙獨自享受著這份屬於他的寧靜,屋內只有鞦韆晃動的聲音。他的雙眼不曾離開過東方凌鷲,隨著他的擺動而轉動。靜默良久,他猛然制止鞦韆晃動,和前一刻判若兩人,捧住東方凌鷲的頭瘋狂親吻,似要把他吃掉。
咔吧一聲。茶碗被我捏碎,熱茶灑了我一手,茶碗的碎片在我手中被咯咯作響的碾成粉末,握拳的手明顯在發抖。誰也不知我此舉源自於何。我本就不愛掩飾心情,尤其是在這種時刻。
自從肖明遠通知袁青山率眾迎我進府,他就發覺我不對勁,可不明原因。而袁青山,沒見到我之前還算是個正常人,一聽說我來,就成了不折不扣的痴人、瘋子。他只想用他多年囤積的稀奇古怪的東西討我喜歡,那會知道我的心思。這會見茶碗碎在我手裡,只怕我被燙傷、割傷而焦慮,罵下人拿次品招待我。我才沒心情管他怎麼想,我能隱忍等來下人來向袁青山轉達冷牙的話,已經是個奇蹟。
“袁青山,既然有稀罕的鳥還不趕快帶本王去瞧瞧。”這一刻,我已經等得迫不及待。此話一出,袁青山的注意力立刻從茶碗事件轉移。瘦小枯乾的他,只有一對眼睛炯炯如炬,散發著對我的痴迷。他殷勤的為我引路,肖明遠緊緊跟在後面。
自從肖明遠上任就很少住在開國伯府。他只是聽說袁青山把府內的一間倉房改成養鳥的地方,但從未看過。袁青山為了‘主人’在荒唐的事情都幹過,他也沒在意這些。如今袁青山引領的路正是通往改建後的倉房,這才令他想起此事。為討‘主人’歡心而準備的鳥而已,沒什麼大不了,如何向‘主人’坦言東方凌鷲的事才是重點。肖明遠一直在思慮這個,直到他們站在屋門外卻聽不見任何鳥叫聲,他心中才突然有說種不出的不安。
大門被開啟,我終於熬到能名正言順解救東方凌鷲的時刻。我全身的細胞都在激動。多麼熟悉的場面,當我身臨其境的面對籠中的東方凌鷲時,恍然間我想起欲奴。這場景是多麼的相似,為何我愛上的人都要遭受這種不幸?
冷牙在籠子裡,他和東方凌鷲在一起,聽到腳步聲,他就停止親吻東方凌鷲,可手依舊纏在他身上。他不怕我,反而在笑。那笑容代表什麼已經不重要,他所做的一切足夠給我殺他的理由。當年我就看他不順眼,早知今日……算了追究這些也沒用。
看清籠中人,肖明遠大駭,臉色瞬間煞白,腿根發軟,站不住的靠在門框上。這就是冷牙所說的打扮?如果他知道是這樣,就算殺了冷牙也要阻止他。肖明遠見瘋瘋顛顛的袁青山完全不知利害關係,還在那一個勁的向‘主人’詢問是否中意這個禮物。肖明遠心中大喊: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