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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召可心急,恨李宏德感情用事,這一分心被少年一腳踢中腹部倒地滑出兩丈撞到樹上。李宏德大驚,奔上前擋在嚴召可身前。那人沒有立刻攻擊過來,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緩步逼近他們,李宏德問他:“你是誰?”
少年自信滿滿的說:“我是太子李宏德。”
少年的回答證實李宏德和嚴召可的猜測,兩人霎時感到一個巨大的陰謀。李宏德急道:“你敢冒充我?!”
少年冷笑。“不錯,我現在是個贗品,但殺了你以後就是正品了。”
此言一出,少年目光又變犀利,揮刀衝李宏德而來。倒地的嚴召可,趁李宏德和那少年簡短對話的功夫,得以喘息,他抓起地上的一根兩指粗的樹杈,再次推開李宏德。由於那少年的注意力都在李宏德身上,嚴召可的動作又正好被李宏德擋住,這次嚴召可得手,樹杈刺中少年腹部,少年身形一僵,停止揮刀的動作。李宏德大喜,哪知下一刻少年依舊有力的踢開嚴召可,身形毫不搖動。
嚴召可、李宏德大為驚詫。少年看著穿透腹部的樹杈,憤怒的轉向嚴召可。嚴召可心喜,這樣他就可以爭取時間讓李宏德逃跑。他衝李宏德不容質疑的吼:“走。”
李宏德這次沒在猶豫,他知道,他必須得活著,否則一個可怕的陰謀就會得逞。
少年瞧了眼逃走的李宏德,沒有追過去,而是將目標放在嚴召可身上。他譏諷道:“他把你給丟下了。”
這正是嚴召可要的結果,他挺直腰板回敬:“向你這種利慾薰心、大逆不道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你以為這樣就能救他?我可以先殺了你,在去殺了他。”
“是嗎?”若是剛才,嚴召可確實沒把握,可現在他們都受了傷,那少年明顯比他傷得重,最次他也能和他同歸於盡。嚴召可美好的預計很快就被現實毀滅,他低估了少年。身負重傷,並沒有影響少年的力量和速度,反而是他已成強弩之末。三招之內,他就被那少年打倒在地。
嚴召可恨自己沒用,他死不足惜,李宏德怎麼辦?這少年自信滿滿,顯然是說得出就能做得到。在李宏德與救援部隊匯合前,很有可能遭到毒手,若是如此他死也不能瞑目。無力還擊的嚴召可眼見少年的刀,就要砍向自己的頸部,怪異的事發生了。那少年明明可以得手卻突然停手,他的自負瞬間蕩然無存。似乎他在害怕什麼。怕到刀都脫了手,怕到雙腿打軟,跪在地上,雙手環抱身體抖如篩糠。
嚴召可不明白,他顯然不是在怕他,可週圍也沒什麼令他畏懼如此的事物。不管他在怕什麼,機不可失。嚴召可奮力爬起身,拾起地上的刀,毫不猶豫的朝少年頸上砍去。手起刀落,人頭落地。人生就是這麼玄妙。已經走入死路,轉瞬又絕處逢生。
嚴召可看著死去的人,身體還在詭異發抖,令他渾身發毛。可不管怎麼說,頭都掉了,在厲害的人也該死了。此地不可久留,嚴召可提刀,跌跌撞撞的去追李宏德。
此時一路狂奔的李宏德,急於尋找到自己的衛隊。前方樹林出現一個人影,他不知是敵是友,先躲到樹後,待看清那人,他狂喜不已,飛奔而出。大喊:“皇叔!”
李宏德見到‘主人’,等於見到神兵天將,他第一個念頭就是請‘主人’去救嚴召可。救人心切,李宏德完全沒考慮‘主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直到他衝到‘主人’面前,向‘主人’求救卻得不到回答,‘主人’只是恍惚的看著他,李宏德才猛然想起之前有人假扮自己。他有些害怕的問:“你……是皇叔嗎?”
——
我將自己完完全全毫無保留的展現給烏魯木達克勤,相對的烏魯木達克勤也要把他的一切展現給我。人類的語言會說謊,所以我將他吃掉,只有這麼做我才能看到最真實的他。我們兩個終於坦誠相見,可是結果好令我傷心。他從沒喜歡過我,一丁點都沒有。正如贗品所說,烏魯木達克勤恨我妨礙了他,所以他在知道楊笑也恨我時,就派他到我身邊,總是有意無意的說些挑撥我和贗品關係的話。一個是我最信任的僕人,一個是我最喜歡的朋友,我是對他們隱瞞了身份,可我對他們的好是千真萬確。到頭來我得到的卻是憎恨、陰謀、背叛。我受不了這份打擊,悲痛時,贗品拉我離開突厥軍營。說是氫雲身體深重在空中呆不住。他把我拖離後,氫雲從空中砸到地上,將突厥的駐紮地全部覆蓋。他們的覆滅沒能使我感到滿足,無法撫平的傷痛令我情緒浮躁。贗品告訴我若不痛快,甘州城中還有突厥的人馬。我知道他的意思,我沒說什麼,可我的怨念已經傳達給氫雲,它直奔甘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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