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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狂喜,心中的窒悶似乎找到出路。我一把將他摟在懷裡。
“皇叔……您摟得我……好……痛……唔……”李宏德陡然睜大眼。他不是第一次被‘主人’抱,卻是第一次被‘主人’吻,這可嚇壞了他,不止如此,他被‘主人’摟得透不過氣,壓力令他無法呼吸,最終閉過氣去。
終於聽到有人說喜歡我,我激動的將他擁在懷中,這不足以表達我的喜悅,我低頭吻了上去。我想要人類的溫柔,我想要被人愛的感覺,親情、友情、愛情我都想要。我為此激動、感動,沉溺其中,可就在我剛剛得到一絲慰藉時一股蠻力把我和懷中人分開,一個憤怒的聲音衝我大吼:“你已經毀了我,不可以在毀了他!”
我被推開,踉蹌兩步,怔愣的望著從我懷中搶走李宏德的人。這人好生面熟,是誰呢?
——
嚴召可好不容易趕上李宏德,可眼前的景象令他驚呆。‘主人’為何突然出現在此姑且不論,關鍵是嶽冬,他何時跑到他前面?而且衣服也不是剛才見到的那身。最最讓他驚詫的是,‘主人’擁吻了李宏德!嶽冬阻止時為何會說出那種話?李宏德就在嶽冬懷中,看起來已經人事不醒。嚴召可心中焦急,可他傷得也不輕,一路跑到這已經舉步維艱。他依照樹喘息,詫異眼前事時,又有兩道人影介入,搶佔離‘主人’更近的位置。看清那突然介入的兩道身影,嚴召可徹底驚呆。他是流血過多眼花不成?他看到兩個嶽冬?同莫黑白一起到的那個嶽冬正是救他們出突厥軍營的嶽冬,抱著李宏德的人也是嶽冬不二。這是怎麼回事?嚴召可想起剛剛被他殺死的假太子,再瞧眼前的兩個嶽冬,他只覺這個陰謀的根很深,遠比他看到複雜。
冬影察覺莫黑白纏住自己是另派殺手堵截李宏德,苦於甩不開他時,他二人都察覺‘主人’和贗品的位置改變了。而李宏德逃亡方向正是‘主人’的棲息地,與此同時冬影還感到嶽冬的氣息也出現在山中,向‘主人’方向靠近。嶽冬被‘主人’視為情敵,‘主人’悲傷過度處於失控狀態,那被滅的突厥軍就是最好的證據,冬影為嶽冬和李宏德的安慰憂心,不顧一切的甩掉莫黑白趕去。
莫黑白察覺‘主人’會與嶽冬他們照面後,也改了主意,沒在阻攔冬影,尾隨而至。他們都聽到,嶽冬護子心切說出的那句話。冬影大感不妙,他怕嶽冬關心則亂,再刺激‘主人’,招致禍端,他本想上前拉走嶽冬,不料被‘主人’推出去的贗品從密林深處神速返回此地,他冰冷的表情和冷怒的氣場威懾住冬影的步伐。冬影感到贗品明顯比‘主人’更不滿嶽冬的行為。贗品的出現讓局勢更加莫測高深,看得嚴召可目瞪口呆。一時間全沒了動靜。
贗品沒有說話,冷冷的瞧了一眼嶽冬,走到‘主人’身邊。
“嶽冬?”我認出了他。他剛剛對我吼出的話,我似乎也回味過來。我推開當道的贗品,直直走向嶽冬。“你也恨我是不是?”
嶽冬只顧沒氣的李宏德,完全沒察覺危機的降臨。這會見‘主人’異樣的向自己而來,他害怕傷及李宏德,逃跑成了他唯一的念頭。可這麼短的距離他的速度那裡比得過‘主人’。
我見嶽冬沒回答我,還有要走的意思,立刻上前抓住他胳膊追問他:“你是不是怨恨我把你送給贗品,所以才去勾引東方凌鷲,以此報復我?!”李宏德夾在我和嶽冬之間很礙事,我將他拽出嶽冬臂彎,隨意扔出。
嶽冬大駭,可他被‘主人’鉗制動彈不得。幸好冬影眼急手快,在空中接住李宏德,避免他撞傷。冬影見李宏德依舊沒氣,面色蒼白,摟他的手能感覺到李宏德的脊骨、胸骨均有折損,可見他被‘主人’擁抱時受到相當大的擠壓,傷得不輕,但脈搏尚存。李宏德是嶽冬的兒子,繼承了嶽冬的傀儡體質,雖然不比傀儡強健,但也不會像人類那麼容易死去。傷重卻無性命之憂。冬影很想把這點告訴嶽冬,讓他不要因此亂了方寸,可局勢沒有他開口的機會。
我現在顧不得其他,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招惹他?為什麼要招惹他!”
“我……沒有……”嶽冬忍痛,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沒有?……沒有為什麼要和他私奔?你不和東方凌鷲私奔他就不會出事,他就不會看到那樣的我。你知道嗎,他不要我了,他討厭我……”悲從心生,我忍不住又開始落淚,激動的衝嶽冬嚷:“我把你的人生還給你,你的孩子、你的妻子,我都讓贗品還給你,你是不是就把東方凌鷲還給我?”我越嚷越激烈,身體不自覺的產生電流,嶽冬的臂骨被我緊握的雙手捏碎,他痛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