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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泡在熱乎乎——實際是滾燙的水裡,東方凌鷲的身影很快就把贗品的存在擠沒了,我獨自幻想我和東方凌鷲美好的未來,不再理會贗品的搭訕。
遐想可以不徵求對方同意,所以我毫無顧忌的幻想我和東方凌鷲的二人世界。想到溫存的時場面時我架不住難為情的一頭扎進水底,也不知是為了驅趕羞怯還是為了尋求更多激情,我順著水脈往更熱處下潛。
‘主人’突然下沉,可難住贗品。他本想趁這個機會多親近‘主人’,沒想到‘主人’挑的沐浴場所是火山,開始他還心存僥倖以為‘主人’只在開闊的中間層,現在‘主人’下潛了,他該忍痛追隨心愛的人?還是來日方長的等待下次?三思之後,他的感性戰勝了理性,贗品給自己做好保護層也潛了下去。
下潛幾里深後,由於奧熱‘主人’的身體膨脹到原始的液態,贗品也被迫拋棄人形順著滾動的熱流趁機與‘主人’的身體貼合。在他們身體接觸的剎那,贗品深刻體會到什麼是火熱的愛,‘主人’的身體和熔岩有夠燙!
贗品有點吃不消,他見泉脈越來越狹窄說:“爹爹,上去吧,下面太狹了。”
“小還不好辦,掏大點不就得了。”熱騰騰的感覺讓我飄飄然,我精神亢奮的扭動身子拓展空間。挖呀挖,直至一陣地動山搖,洶湧的岩漿從我撬開的地縫噴射出來。強大的熱能和衝擊力更令我激情澎湃。我的身體吞噬了大量岩漿,體積膨脹了數百倍,猶如一條紅彤彤的赤龍,直上直下的正對噴湧的火山口。我一半身子在裡面,一半在外面搖擺。我舞動著修長的身體逆流而下,與往上噴射岩漿的火山交上勁,試圖在鑽回它體內。
看著自得其樂到忘我的‘主人’,贗品哭笑不得,他在火山爆發時被噴了出來,現在恢復人形懸浮在空中。他頭頂原本漆黑的夜空被爆發後的火山映照的一片赤紅,溢位的岩漿順山勢向四周蔓延,林中鳥獸驚飛。還好這一帶沒什麼人居住,可這麼大的動靜,這麼壯觀的場景百里之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想必過不了幾日就會有諸如:‘火龍顯聖,福兮禍兮’的奏摺上報朝廷。是否生靈塗炭,是否民心不安,只要‘主人’高興這都無足輕重,只是他想跟‘主人’溫馨共浴的目的算是泡湯了。
贗品這邊抱有小小的遺憾,王文浩那邊可是徹底的掃興。
菩雲寺中,來泡露天的溫泉大多都是山野粗人,有身份,講究體面的人不會湊這熱鬧,尤其像王文浩這種官宦人家出身的大少爺,更不會和這群陌生人共浴。王文浩沒見到他想見的人,只好讓和尚帶他返回寺裡。
回程時,想來泡溫泉的人差不多都到目的地在泡澡,所以山道上除他們外幾乎沒有上下山的人。沒有月亮的夜裡,一盞燈籠的火光顯得那麼微弱,加上沒了來時的興致,王文浩對黑漆漆的林陰小道感到畏懼,他不停催促揹著他的僧人快些。就在他們走到半山腰低窪的地方時,王文浩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之後伴隨一陣天旋地轉便人事不省。當他朦朧恢復意識時,只覺身體異常不適,他那條受傷的右腿似乎被向上提起,腳腕處有被勒住的痛感,身體不能自由活動。
束縛的感覺隨著他意識的恢復越來越明顯,一個冷戰,王文浩猛然睜開眼,驚愕的發現他所有的不適全部來自奪去他自由的繩索。他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左小腿和大腿對摺綁在一起,右腿被一根麻繩拴住腳腕吊起,吊得不高只拉直了他的右腿,他臀部以上可以平躺在地上。
王文浩被這突如其來的遭遇震蒙了,片刻後他醒悟過來拼命掙扎,想求救可嘴被布堵著只能發出唔唔聲。惶恐不安的王文浩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觀察四周他發現自己置身在一間陌生的小木屋裡。屋中清冷昏暗,只有地上的一盞小油燈照明,屋子結構和設施很簡單,除了小件他看不太清的零碎東西,大件的就是幾把椅子,屋內唯一的窗戶被立起的桌子擋住,只露出窗框,這顯然是有人蓄意用桌子擋住窗戶,像是怕窗戶露出燈光。這說明這地方對綁他來的人來說並不安全,換言之對他來說獲救的機會更大。
王文浩奮力扭動身子,想看看周圍有什麼可以讓他用來割斷繩索的東西。屋中的利器是豎在牆角的斧子,可是對他來說太遠,連離他最近的油燈他也夠不到。王文浩憤恨的扯動右腿,如果不是他這條腿被吊在房樑上,他就可以挪到牆邊。王文浩真希望那牽制住他的房梁不夠結實,可惜他的努力只是讓自己受傷的腳脖子更痛。
就在王文浩焦急之時,房門嘎嘎作響的開啟,又嘎嘎作響的關閉。王文浩瞬間僵硬了身子,直瞪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