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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
“嗯。”我贊同的點點頭,隨即又覺不對沖贗品吼道:“都是因為你跟來才會出這事!”
贗品心中喊冤,可還得揹負這罪名,他誠懇的道歉:“對不起。孩兒會找一座比這更好的活火山賠給爹爹。”
“用不著你找。”我沒好氣的白他一眼,贗品無奈的笑了笑。
原本美好的一夜就這麼混亂的過去。我見這裡天快亮了,估算千里之外的菩雲寺已經日出,我把贗品遠遠甩在後面,迅速返回廟裡,我還想和煙色共進早餐呢!
在我進廟門後,恰巧在院子裡碰上昨天那兩個遲來的青年。大清早他們就到了菩雲寺,這說明他們不是天沒亮抹黑上山,就是昨晚在半山腰獵戶家借宿。
那個穿白衣的青年見到我進門迎上前笑道:“這位兄臺也是來菩雲寺上香的嗎?”
“哦。”我被他問愣了一下,反問:“你們是來趕考的考生?”
“是。在下程天官。那位是我的同伴肖明遠。”程天官用眼神指向站在不遠處表情嚴肅的肖明遠。之後看著我說:“兄臺也是考生?”
明知故問,好虛偽的人。或者說這是他接近我的手段?太遜了,不知多少人用過的老套手法,這麼沒新意我也沒興趣陪他裝,於是我極其燦爛的微笑道:“昨天你還知道本王的身份怎麼今天就忘了?現在近看你覺得本王長得如何。”
程天官表情立刻僵硬了一下,但他的應變速度和臉皮的厚度比我想的要快、要厚,他很快換上一副欽佩的表情避重就輕的說:“好耳力!王爺果然名不虛傳,讓學生佩服。學生在家鄉久聞王爺威名……”
程天官用一堆恭維話為自己打圓場。這些奉承話我聽多了,也不覺得他說的比別人有多中聽,就在我想讓他打住時,叄仁和幾個和尚從正殿後面跑出來。
叄仁一見到我就衝過來,問:“爹您可回來了!文浩有和您在一起嗎?”
“沒有。怎麼他不見了?”
“是呀。我想叫文浩一同吃飯,沒想到在房裡找不到人,原以為他和您在一起。可廟裡的和尚說昨天陪文浩去找您的那個和尚也沒回來。”
“你們的人也不見了?” 我奇怪的問與叄仁同來的和尚。
其中一個和尚說:“是的。昨晚貧僧見師弟帶著王施主很早就出了溫泉,可沒人見他們回到寺裡。溫泉和寺院相隔也就半個時辰的路程,一夜未到很是反常。”
“既然昨晚就沒回來,當時怎麼不找?”
叄仁說:“我睡著了不知道,大哥又在佛堂唸了一宿的經誰也沒發現文浩沒回來。”
和尚說:“昨天廟裡來往人多,師兄弟們都在接待施主,所以誰也沒在意,直到今天早晨集合僧人做早課時才發現有人未到,加上住在廟裡的施主也少了一位方丈實在不放心讓我等出來尋找。”
我以為只有我過得不順,沒想到廟裡也出了亂子,還好煙色沒事。說到找人,當然我最在行,張開感應區方圓百里之內什麼找不到,可我萬萬沒想到,我找見的竟是王文浩的屍體。
第百七章 誰是兇手
菩雲寺出了人命,死者是戶部侍郎王喬的五公子王文浩,身為縣令的魏安,一接到報案立刻親自帶人來現場勘察。據初步調查,案發現場就是菩雲寺後山的小木屋,而王文浩被人發現時是大頭朝下吊在房樑上,全身傷痕累累,多處骨折。經過仵作驗屍判斷王文浩的傷是生前遭抽打所至,並且還被人強 暴,他的分 身被人切下後塞到他的小 穴中。被閹 割的傷口無人止血,流血過多也是讓王文浩至死的原因之一。種種跡象表明王文浩生前沒少受折磨,這份冤屈甚至使王文浩雙眼死不瞑目。究竟是誰慘無人道的殺害了這個少年?
魏安封鎖現場後,一邊命人去請死者家屬,一邊派人盤問廟裡的人,在得到所有人的口供後魏安蹙眉深思。
這個案發的小木屋是廟裡和尚建造的,作為上山砍柴、採草藥的臨時休息場所,如遇風雪、暴雨也可躲避。兇手作案的工具都是就地取材,捆住王文浩手腳的繩子是小木屋中用來捆柴火的。王文浩身上的傷痕也是滿山都能找得到的柳條和柴棒所至。切下王文浩分 身的利器是屋裡閒置的用來砍柴的斧子。從作案工具魏安根本無法判斷兇手的來歷,只要是知道這間小木屋存在的人都有可能行兇。而作案時間,仵作從屍體的僵硬程度判斷,王文浩是在黎明前半個時辰斷的氣,所以昨晚菩雲寺和周邊的人都成了嫌疑犯,但是從王文浩失蹤的時間判斷,嫌疑人一下子縮小到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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